两人再次朝秘境内走着,途中少许会遇到一些凶兽,但强度都没有第一只遇到的那只独角凶兽高,所以基本可以说是非常轻松,一个人负责打一个人负责捡。
走了两公里的距离后洛白银无语了,因为每一公里都会出现好几条分叉的路,这样要是想全走是不可能的,而且郭妮又这么...摆?
“队长?你刚刚是不是看了我一眼?是有什么事吗?”郭妮注意到了洛白银的眼神于是开口询问道。
“啊?哦,没事,就是突然间觉得你顺眼多了。”洛白银小声说道。
这些当然不是洛白银的心里话,毕竟谁愿意让一个不出力的人跟在自己身后?
“哈哈~队长你要是男的就好了,这样的话还能争取一下。”郭妮似笑非笑的看着洛白银说道。
闻言洛白银也是一脸无奈,但无奈归无奈赶路还是要继续的。
目前两公里的距离洛白银收获的东西有三样算得上是宝贝,一盏能滋养人神魂的灯,清莲灯,一本秘籍,《练魂术》,至于最后一个也就是那把奇特的剑了。
这些的名字还都是郭妮给自己科普的,剑的话她看不着,所以洛白银也不怪她。
不过洛白银还是对郭妮挺佩服的,一路上遇到的凶兽就没有她不认识的,就连宝物都认识,当然除了那把剑以外。
“别叫我队长了,私下的话叫我老洛就行了。”
洛白银缓缓的说道,心中已经算是勉强认可郭妮了,毕竟这个称呼只有与自己同甘共苦过的人才有资格这么叫她。
虽然郭妮并没有与洛白银同甘共苦,但洛白银知道自己秘境通过后出去早晚要回去的,在这里能有个至少与自己一起战斗过的人貌似也不错。
“老洛?这不是只专对男性的称呼吗?”郭妮疑惑的问道。
洛白银闻言当即解释道:“是,但也不完全是。”
“老洛...算了,我还是叫你队长吧。”郭妮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说道。
闻着洛白银也没多说什么,表情若有所思,这个位面,又或者是这个时空很多都太现代化了,但本质上该怎样还是怎样。
“走吧,应该不会在遇到特别强的凶兽了。”洛白银缓缓的说道。
......
“这位道友请留步,剩下的路我们自己走吧?”姜妍拱手朝那名中仙位实力的女子说道。
“也好,毕竟云端之上的人每次下去都会特别麻烦。”
闻言戴着面纱的那名女子与张家那位身材妖艳的女子同时朝她行了个礼,随后便走到姜妍身旁。
“小兄弟,你好呀~”只听那名妖艳的女子朝徐墨染缓缓开口说道。
姜妍闻言眉头微皱,随即开口说道:“你是已是妇道人家,怎能不守妇道?”
那名妖艳的女子揉着自己的头发,缓缓的说道:“我那夫君早就殒身了,如今小女子我独守空房,好生寂寞,不如...”
“打住!”姜妍当即开口制止住她接下来可能说的话。
徐墨染则是在一旁打量着自己手上的木盒子,这木盒子的材质看起来就不一般,所以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对话。
就算听到了徐墨染也多半会保持沉默,因为他始终坚信只要自己不开口说话,那就不会扯到自己什么事。
然而他想错了。
就当姜妍在与那名妖艳的女子理论之时,殊不知戴面纱的那名女子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徐墨染的身旁。
因为太过专注所以没注意到有人在自己身后。
“嗯?这盒子是什么?”那名戴着面纱的张家女子张鸢疑惑的询问道。
徐墨染听到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当然也知道是谁在问,所以没转头去看她,而是继续摸索着那木盒子。
“这个盒子是普通的盒子吧?”徐墨染问道。
当然,这句话只是试探她的,因为他不知道不代表张鸢不知道。
“普通的盒子?这盒子不是凤凰木制的么?你管凤凰木叫普通?”张鸢即疑惑又不解的问道。
因为她下意识认为徐墨染的实力不弱,而且与姜家一起不可能不认识这种木头,唯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见过比这更好的木头。
当然这些全都啊张鸢的脑补。
闻言徐墨染疑惑的问道:“凤凰木?难道是无限供火永动机?”
听到徐墨染说出这一连串的话张鸢一脸懵逼。
“啥玩意无限?还有永动是什么鬼?”说这句话的时候张鸢仿佛都要飙家乡话了一般,但始终没说保持着淑女的模样。
但这句话的动静很大声,当即就惊到了正在与张家那名妖艳女子理论的姜妍。
姜妍当即快步走了过来将徐墨染拽到自己身后,朝那俩名张家女子气愤的说道:“好呀,偷家是吧?”
随后转身朝徐墨染说道:“咱俩先走,不理他们,正好直接回姜家,木盒子里面的好东西你会给我看的吧?”
闻言徐墨染一脸无奈,但还是回答道:“既然你想看的话那就看呗。”
两人这才迅速飞到传送平台上面传回姜家,留下张家那两人以及还在一旁没走的中仙位实力的张家那名女子。
“哈哈哈~你们两个这是要笑死我吗?”
“呃...让您见笑了。”那妖艳的女子不好意思的朝她拱手说道。
“没有...不是,你们两咋就是没继承我半点智慧呢?”那名中仙位实力的女子疑惑的问道。
张鸢奇怪的看了眼她,问道:“您有何高见?”
她沉默片刻后笑道:“弱追强,撒娇、卖萌、勾心魂,一样强,不打不相识,日久生情,倘若比他强这就好办了,你直接把他绑了就行,懂?”
“啥玩意?”
“......哈?”
两人闻言皆是一惊,这都是什么鬼主意?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是最有用的办法。
“那啥,恕我我冒昧问一句,当初我娘是属于哪一个的?”张鸢疑惑的问道。
闻言她淡淡的回答道:“一夜春宵,之后嘛...我也不清楚了,我只隐隐约约记得醉酒之后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对方好像是一介书生,毫无修行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