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烧毁话本
“华儿,我这么爱你,不要对我放手好不好。”
“华儿,等我们的孩子长大了,我就将皇位传给他,然后我们一起去游山玩水,去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好不好?”
“华儿你说,我们的孩子该起什么名字好呢?”
“华儿你曾经说过,你要是想走,我根本拦不住,华儿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不敢闭眼,生怕我一闭眼,你就不见了。”
“华儿,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
直到傍晚时分,古芳华才悠悠转醒。
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古芳华扭头看向背后环抱住她的君子墨
“华儿,你醒了。”君子墨满脸欣喜,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华儿,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生气的。”
古芳华哼一声,转过身不去看他。
三观不合,没什么共同语言。
“华儿,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已经让人将那些话本子烧毁,不让他们再次售卖了。”君子墨一脸讨好地看着他。
古芳华直接在他身上锤了几下,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瞪着他,“我只是不喜欢而已,我不看就是了,你干嘛让人去烧毁啊,那毕竟也是别人的辛苦劳动成果。”
“娘子,为夫想了想,娘子说的对,那些话本子里的女主就是找虐,这样下去会带坏我们君耀国风气的,为夫便决定这样做。”君子墨想了一个理由。
“你撒谎!”古芳华瞪着他,“你竟然骗我!”
“华儿,我.......”君子墨急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华儿不要生气,我这就让人去制止。”
“哼!”古芳华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坐起身,正要下床时,突然脑袋有些眩晕,幸得君子墨眼疾手快,急忙扶住。
“华儿,你躺好休息,你想吃什么,我喂你。”君子墨担心的说到。
古芳华看着君子墨既担忧又欣喜的样子,心里满是疑惑。
“我得了什么病?”古芳华疑惑的看着他。
“华儿不要乱说,你没生病。”君子墨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华儿,你有我们的孩子了。”
古芳华一时间愣住了。
什么?
她竟然怀孕了?
就那次君子墨强迫她的那晚吗?看来真是命中注定。
君子墨一直注视着她的表情,生怕她又一点不开心。
古芳华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竟然已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了。
这样也好,起码她们古家后继有人了。
她若是死了,也不用担心古家断绝在她这一代了。
古芳华脸上浮出舒心的笑容。
见她开心,君子墨心里也很是开心。
太医说孩子已经一个多月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那是他强迫她的,就怕她知道后会不开心。
“华儿,那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呢?”君子墨从后面环抱住她,下巴轻轻放在她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
古芳华思考了一下。
“古若水。”上善若水。
“什么?”君子墨愣了一下。
古芳华扭头看向他,“孩子以后的名字,古若水。”
君子墨目光闪烁一下,然后微笑道,“好,华儿起的名字就是好听,那我们的孩子以后就叫古若水了。”
古芳华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子墨。”
君子墨作为一国之君能承诺以后只有她一人,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她让以后的孩子跟她姓,他都没有反对。
君子墨对她的情意,她都记在心里。
“华儿,你亲我了,呵呵呵......”君子墨笑的像个傻子一样,紧紧拥抱着她,“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不管跟谁姓都是一样的。”
古芳华勾起他的脖子,附上他的双唇。
君子墨化被动为主动,勾着她的香舌极尽缠绵。
过后,古芳华躺在他的怀里急促的呼吸,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的温度,脸红的像红苹果一样。
“子墨,要是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生活,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古芳华轻轻说道。
君子墨看着她,甚至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的,“华儿不要乱说,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古芳华躺在他的怀里,没有回应他的话。
————
右相府。
心惜院。
古心惜眼睛红红的,放下手中的狼毫,颇为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稿纸。
季舒敏也在一旁抹眼泪,“心惜,你写的太虐了,娘每次看都哭的不行。”
“娘,这些只是话本子而已,不要太认真。”古心惜笑道,然后从一旁的书桌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推到季舒敏面前。
“这是什么?”季舒敏疑惑道。
古心惜微微一笑,“娘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季舒敏狐疑的看了看,然后打开盒子,满脸惊讶的看着里面金灿灿的金子,“心惜,这些......”
“娘,这些都是这十天通过这些话本子赚的。”古心惜开心的说到。
“竟然这么多啊。”季舒敏眼睛都直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金子了。
“我也没想到销量会这么好,这几天印刷厂都在连夜加班呢。”古心惜愉悦的说到,“娘,这些你先收下,快过年了,给娘置办几身好看的行头。”
季舒敏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心惜长大了。”
“娘将女儿养大那么不容易,孝顺娘是女儿的本分。”古心惜笑道。
突然门口一阵骚动,小桃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季舒敏说到。
古心惜看向满是慌张的小桃,“小桃,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小桃深呼吸几下,“小姐,我们印刷的那些话本子全部都被烧毁了,而且还下了命令,若是再出售那些话本子就抄了全家。”
“什么?”古心惜满脸震惊,小桃的话就如同一盆冷水泼在她刚燃起的火苗上。
季舒敏也是满脸震惊,“为什么会是这样,究竟是谁那么大胆?他们难道不知道心惜印刷厂背后有我们右相府撑腰吗?”
小桃摇了摇头,“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听说是宫里的人。”
“凭什么!”古心惜眼眶发红,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那些都是她绞尽脑汁写出来的,凭什么别人一句话就要她所有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季舒敏急忙安慰着伤心的宝贝女儿,“心惜你别难过了,小桃说是宫里的人,我们又怎么能与宫里的人相抗衡呢,我们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