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都说了是秘密,怎么能说给你听呢~”。同一套把戏玩两次竟然不腻。
盛钦粤反正没兴趣知道,不再说话。
本来不想做的,宁橙蹭得他硬生生来了感觉。
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还没用力,宁橙娇里娇气开始嘤嘤嘤个不休。
不止如此,她一个劲还在那儿瞎撩:“今晚要不要解锁新鲜的玩法?”
盛钦粤的动作一顿,看着她,一时无言。
换她主导也行,还乐得轻松呢。
承蒙眼前人熏陶,盛钦粤的人生中,从此添上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宁橙蜷在他身侧,跟他亲昵地咬耳朵窃窃私语。
盛钦粤以为是自己听错,反问:“你说什么?”
宁橙极力证明自己没醉,力求将舌头捋得更直,坦然地重复了那句洋文:“bareback。”
盛钦粤瞬时眸光暗沉,加重力道拧了一把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也不知是生气还是来了劲。
宁橙泪光闪烁,见他不应,以为是拒绝的前兆。
想起之前盛钦粤在这方面虽然说一不二,可对她是极尽耐心和好脾气的。
现在是怎样?
不要就不要呗,摆什么脸色给她看!
盛钦粤脱掉她的上衣,柔软的唇贴在她耳边,咬着舔着低声揶揄:“看不出你六级才考222的人啊。”
宁橙被他翻过去,耳垂被咬住,用牙尖细细地磨。
“Intercrural sex?”他的回应在这里。
宁橙没听懂,偏头问:“什么意思?”
盛钦粤轻笑,身体力行给她当翻译。
总之,在宁橙正式进入梦境之前,已然分不清盛钦粤缠绕在耳旁的那些话,究竟是梦还是真。
第二天宁橙真的醒不来,是被闹钟叫醒的。
她答应了要陪二师兄和川妹子爬佘山。
正好汪君豪在佘山有别墅,完美解决了几人的晚餐和住宿。
宁橙腰酸背痛,连下床的动作都做得艰难。
她不得不重新摔进被窝里。
其实才早晨八点半,对不上班的人而言,是早了些。
倒是盛钦粤,提前赶去了公司,要去动物房监测一些数据。
当接到宁橙电话时,他刚吃好早餐回到办公室,还没开始一天正式的工作。
“醒了?”
宁橙开门见山:“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醉酒把我打了一顿?”
他难得迟疑:“那样……应该不算打吧。”
“真打了?”宁橙只差疼得嗷嗷直叫,不然为什么身体的零部件好像都坏得不轻。
盛钦粤否认:“没打。”他轻按眉心,预感这件事在宁橙那儿没那么容易翻篇,柔声安抚道:“是哪里痛么?”
“哪哪都痛!”
“多休息会儿,我中午回来看你。”
“欸?那倒不用,我和朋友约了去爬山。”
盛钦粤婉转道:“不能改天?”
“人家是过来旅游的,何况今天还是阴天,难得降了几度。”
盛钦粤难得被难住,不知如何开口。
只是很快,话锋一转,宁橙又一通有理有据的控诉:“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醉还咬我腿了,皮肤都破了!盛总你是狗么,我很难不怀疑你是故意报复我!”
“你有证据么。”盛钦粤失笑,问:“你喝断片了?”
“哼~少套我话。”宁橙痛苦哀叹了一声,见时间尚早,继续赖床。
她心思活络,想到点其他事,准备先将盛钦粤作为切入点,帮着打听打听关于徐昊诚的感情状况,“对了,你在忙了吗?”
“还没有。”
“那你陪我说会儿话。”蠢笨的宁橙,居然懂得循序渐进这一套。
“嗯。”
“话说,你知道多少徐老板的事呀?”
盛钦粤全知道,但抱歉,无可奉告。
“怎么?”
宁橙把自己摘得干净:“没怎么,就是瞎问问呗。”
“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
“哈哈。徐老板年纪是大了点,但我觉得吧,他应该是有过人之处的,不然青染当初也不会看上他。”宁橙将前情提要说清楚,往下就能顺理成章聊开了,一鼓作气道:“以你对徐老板的了解,你说他会不会跟青染复合呀?”
盛钦粤:“不然我替你去问问?”
“好耶好耶!盛总您真乐于助人!”
得。
碰上个好赖话听不懂的主。
“宁橙,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嗯……想法么,是有一点。”
“觉得徐老板长得帅,身材好。”
宁橙含糊其词,这话听着别扭,且莫名熟悉。
事实确如盛钦粤所言不假,可她是不要命了么,当着他的面去将另一个异性夸得天花乱坠。
“你说得都对~就是吧,比盛总您差了点儿。不过,纯属个人见解~”
从宁橙口里说出的话,盛钦粤连一个标点符都不相信。
“是谁让你打听徐昊诚。”
宁橙哪能出卖好闺蜜,大包大揽一切:“没谁没谁,就好奇呗!他可是大明星的前任唉!”
盛钦粤不想理她,要不是风度不允许,他会直接挂电话。
“我知道你有原则,不爱在背后嚼人舌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就得了,我又不会说是你说的。说说嘛,求求了盛总!”
“下次见面说。”盛钦粤不惜用上缓兵之计。
宁橙希望快刀斩乱麻:“我晚上找你?”
盛钦粤忍着没有发作,不满道:“这是十万火急的事么。”
“那我纯粹想见你找的借口行不行。”
“忙了,先挂了。”盛钦粤懒得废话,还想见他呢,真的想见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宁橙喊他:“那你空了联系我好不?”
“不好。”
宁橙正要赶在他之前挂电话呢,这次换盛钦粤喊住宁橙。
哼~
也有你求我的时候呢。
宁橙尾巴快要翘上天。
宁橙傲娇得不要不要的:“快说,我也要去嗨皮了。”
“优拉会交给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总之不可能是服装之类的,不然盛钦粤不可能特意向她提一嘴。
“我早晨给你检查了一下,有点伤到了。”盛钦粤看起来面不改色,实则颇有点难以启齿,但该交待的不能少,“辛苦你自己擦一下药膏。”
宁橙两眼一抹黑。
也就是说,优拉知道了他俩玩这么狠。
宁橙咬牙切齿:“这种事你为什么要在优拉面前说!她还是个宝宝!”
“嗯,那下次交待张阿姨办。”
“你敢!”
这他妈还想着有下次呢!
一管药膏嫌不够用是吧?
宁橙气得想暴揍他,这一刻,完全将转正第一部曲“嘘寒问暖”抛诸九霄云外。
涂抹药膏的时候,宁橙疼得死去活来。
不甘心点开盛钦粤的头像,连丢了三颗炸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