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团长是谁,一点素质都没有,在这里大呼小叫,哪里有佣兵团的样子。”
野狼佣兵团的团长是一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走起路来全身都在晃。
就这样的人肯定只知道吃喝,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团长的。
王风听到了,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胖子说:“我就是他们的团长,你想干什么,我的人还轮不到你管。”
见到王风也如此嚣张,他也是来气。
“哼!难怪都是一群兵痞,上梁不正下梁歪。”
“啪!”
“哎呦!你怎么打人啊!”
王风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这次过来就是要搞事情的。
所以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不打白不打。
“打你怎么了,看你长的那样就是欠打。”
王风的话十分嚣张,把野狼佣兵团的人气的火冒三丈。
双方的人冲到一起就要准备动手,在不远处另外两个佣兵团听到消息后也赶来看热闹。
这里的事情也被副官告诉了雷将军,但是姓雷的没有让副官派人去协调。
“随他们去吧!拳头才是真理。”
副官一听雷将军的话就知道了他的意思,就是当作不知道。
王风见这些佣兵团的都出来看热闹了,姓雷的还没有出来制止。心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样他更高兴。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一个人开打很快就是一个团的群架。
“艹……敢跟我斗。”
“是疯子吗,还用嘴咬人……”
“啪!”
“啊!”
“无耻,你竟然用撩阴脚……”
“还来……”
现场一片混乱,各种打骂声,还有惨叫声不断。
大家都没有用武器,全部都是赤手空掌的打。
血狼佣兵团的人数和野狼佣兵的人数相当,双方一开始都差不多。
但是随着王风把野狼佣兵团的团长揍成了猪头,那样子惨不忍睹。
“停,别打了,我们让。”
野狼佣兵团的团长认怂了,加上现在野狼佣兵团的人确实处于下风。
他们被血狼佣兵团的招数打了个措手不及,而血狼佣兵团的人不管那么多。
王风告诉过他们,打架就是打架,没有什么招式和规矩。
只要你能想得到的招数都可以用,所以一开打,直接把野狼佣兵团的人搞的懵逼。
吃了大亏,加上有蜂鸟和白猿两支小队的人,一个打十个轻松的很。
所以此时已经有三分之一的野狼佣兵团的人躺在地上,王风见他们投降了也没有再打。
随后野狼佣兵团的人狼狈的带着东西搬了出去,王风带着血狼佣兵团的人住进了楼房。
野狼佣兵团的人直接去找雷将军的副官,让他安排地方。
但是此时的营地除了那些淘汰的平房和木屋确实已经住满,没有地方给他。
这让野狼佣兵团的人非常生气,表示如果没有地方住,这个任务他们就不接了,直接回去。
副官在请示了雷将军后,他只说了一句话。
“自己住的地方都保不住的人,留他们干什么,浪费钱。”
意思很明显,野狼佣兵团要走就走,他们不在意。
就这样野狼佣兵团的人走了,但是他们气不过,还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任务。
所以出了营地门之后,他让野狼佣兵团的兄弟,直接向营地大门用火箭弹轰了两炮。
出了一口恶气才走,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是出了气,但是却要了他半条命。
“轰……”
“轰”……
“啊!”
他们刚走了没多远,突然道路上发生了爆炸。
把半个野狼佣兵团的人都炸飞了出去,这条路都陷进去好几米。
可见他们埋了不少弹药,野狼佣兵团一片惨状。
车子直接被炸飞,很多车里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炸成了渣。
野狼佣兵团的团长,也被爆炸的碎片扎进了胳膊。
吓得他要死,连自己的战士都不管了,直接让人开车赶紧离开。
他生怕雷将军的人还来杀他,那些没有死的野狼佣兵团的人。正等着救援呢,就看到团长带着人离开了,让他们心寒。
也非常的愤怒,他们为了团里拼命,关键时候却被抛弃。
这么大的动静营地里的人都听到了,当他们见到野狼佣兵团的惨状后,心里也提高了警惕。
王风知道消息后也称赞的说:“这个老狐狸真是狡猾,这手敲山震虎用的很好。”
“你的意思是姓雷的故意的?”白帝不明白的问。
“嗯,你想想,现在营地里他只有三四百人,外人有一千四五百人。要是他不露一手,别人还不把他吃掉。”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们跟野狼佣兵团的人打架他们不管,看来他早有打算。”
“是啊,所以说这他老狐狸很狡猾。”
“那我们不是间接性的成了帮凶,让他的阴谋得逞。”
“无所谓,反正我们的目的就是捣乱。最好把另外两个佣兵团的人也搞走,这样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大半。”
“也对,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先不急,等明天看姓雷的怎么安排再说。”
“好。”
白天的事情让三个佣兵团都很警惕,晚上留了许多守卫值班。
但是这个晚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让他们放心了不少。
上午九点,副官就来请三个佣兵团的负责人去商议此次的任务。
王风和白帝两人一起去的,但是告诉可乐,要留意营地的动静。
遇到危险不用客气,直接动手。还有如果听到他们开会的地方有枪声,直接带人过去。
他怕姓雷的那个老狐狸又耍鬼计,做好了安排后,他和白帝才走。
其它的两个团长,也非常谨慎,各带了四个人前来。
不过副官也没有阻拦,在大厅里大家坐好后,副官就弄来一台电脑。
“不好意思各位团长,我家将军有伤在身不便动身。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与大家见面,请见谅!”
“没关系。”
几人客气的说,很快电脑连上了视频。
大家看到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脖子上缠着纱布,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
他对着电脑伸出了左手与大家打招呼,看上去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