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陈年往事(二)
“当时回到宗门,双方就发生了大战,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长老,经过艰苦的奋战,虽然我们击退了赤血门的进攻,但是死了3名长老,就连那时的大长老都身受重伤,境界掉到了王级巅峰。而我被伤了双腿,你看!”
刺啦~
随着陆振华的动作,他刺啦一声撕开了自己的裤腿,只见双腿上两条长长的疤痕留在小腿和大腿上,这疤痕如狰狞的蜈蚣,恐怖恶心异常。
“呀!”
虽然躲在叶晨怀里,但是一直竖着耳朵听着的陆莹莹更是吓了一跳,看着那个可怕的伤痕眼里漏出一丝不忍。
“就是这个伤,耽误了我下山的时间,本来要废掉的双腿,是宗主雷斩天给我四处寻找灵丹妙药,最后从八卦门用重金换来一种膏药。”
说道这里,陆振华感激的看了看一旁在照顾雷卉儿的宗主,宗主比他小,但是他之所以心甘情愿的叫他一声宗主,就是因为这件事。
“不过在我治好了这双腿,去寻找你们的时候,已经是3年之后了。以前我们租的小房子也早就换了主人,茫茫人海里,我上哪里找你们去?”
“何况那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这么发达的交通工具,我和你们就失去了联系。”
原来是这样!
听到这里叶晨已经明白了过来,就如他的父亲一样,叶伟国当年就是短暂的失忆后找不到她们母子,而且大伯还弄了个假尸体让老爹以为叶晨母子已经死了。
同病相怜!
他父亲和陆振华的经历居然惊人的相似。
“你们可以问问宗主,我每天的这个时间都要下山去寻找你们,一般是一个月的时间。”
在一旁安慰女儿的雷斩天也适时的扭过头来点了一下,这件事可以说是造化弄人,本来挺好的一对璧人,结果因为这件事给耽搁了。
这一耽搁就是二十几年。
好在刘怡也没有再嫁,一切都还来得及。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刘怡听到这里,终于知道了当年的真想,这样说起来,还真不是陆振华的错,不过她独自拉扯孩子长大,受尽人间冷暖,这一肚子的怨气可不是这么几句话就能解开的。
何况这陆振华虽然每年都下山找她们,但是这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啊,都大长老了,门下弟子众多,想想自己要不是女儿遇见了叶晨,可能还在路边摊摆摊,受尽小混混欺辱。
“哎,说来也巧,从国庆节我就下山找你们了,两个月过去了,这茫茫人海如大海捞针,根本就找不到啊,就在我要回山的时候,突然看到排着长队的天下第一店,我当时就好奇,这好大的口气,居然叫天下第一!”
听到这里,叶晨老脸一红,系统给整的名字确实是太招摇了一些,不过这和遇见刘怡有什么关系?
“小怡,你也知道,我这人平时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吃!再加上这店名的吸引,我就走了进去,结果在吃到那份酸辣土豆丝的时候,我就震惊了,怎么会这么好吃。”
“随后我就多方面打听这美食是哪个大厨做的,想有机会去偷学几手,结果见到了小怡你正好出门。”
看着陆振华嘴角下的大吃痦,叶晨无语的撇了撇嘴,这陆振华不亏是一个大吃货,这大吃痦没白长。
“不过那时候我正好听见你打电话给自己的女儿,我就多方面调查,居然震惊的发现,小怡你没有改嫁,那时我走的时候你已经怀孕,而且就陆莹莹这一个孩子,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女儿!”
“随后我又去了学校偷偷观察过她,她居然是一个天生灵脉的孩子,修炼气感要比别人容易百倍!所以我就决定把你们带到山上来。”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为了不让女儿反抗,他用截脉手法把陆莹莹弄晕,第一是怕她反抗,第二也是陆振华没有想好怎么面对陆莹莹。
在他想来,这时间会消磨一切隔阂,只要刘怡母女能在山上住下,他有的是时间来消磨当年的误会。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莹莹你的男朋友居然这么优秀,优秀到一个古老门派都嫉妒的程度!”
陆振华满眼复杂的看了一眼搂在一起的两名年轻人,特别是叶晨,要是一般人别说找来,就是真找来,山下两名看门弟子就能打发他们。
但是这个叶晨,两名皇级,三千武者,七千摩托车手,这种实力简直能对抗,甚至战胜一个门派了!
“莹莹,这不全是他的错,我和父亲的经历你也知道,只能说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叶晨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陆莹莹的额头,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开导着。
他希望陆莹莹能有一个完整的家,陆振华既然亏欠了她们母女二十年,那肯定会用之后的日子好好弥补她们母女,能多一个人照顾陆莹莹,叶晨也很是高兴,所以他想促成这件事。
“嗯,晨哥,我知道了,但是我就是一时接受不了,让我冷静一下,我需要考虑。”
陆莹莹又把头埋在了叶晨的怀里,不过这次她的声音又恢复了温柔,其实在内心深处,她已经原谅了陆振华。
就如很多孤儿长大了一定要寻找亲生父母一样,他们要的只是一个答案,到底是他们把他扔了,还是被人给拐走的。
这就是一个执念!
“小怡,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会用后半生的时间来补偿你们这些年受到的苦。”
陆振华一脸惆怅的看着刘怡,双眼中流露的感情绝对不是假的。
“这是我们的铁面无私不苟言笑的大长老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大长老谈论儿女私情呢。”
“可不是,这些年也不知道大长老怎么了,每次下山回来后都会大发脾气,往死里练我们,不会就是因为找不到她们母女吧。”
“我看有这个可能,这事要是摊在谁身上估计都不好受,我有些理解大长老这些年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