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夏的名字,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
周书记的反应,让院长有些惊讶。
他没想到,杨夏的名字居然能够引起对方如此的重视。
“你说的是杨夏?”
周禀亦回头看了一眼院长,确定道。
院长点了点头。
“是的,周书记就是杨夏。”
“请坐吧!”
周禀亦伸出手,朝着院长示意了沙发一下。
“谢谢。”
院长回应了一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说到底,两个人级别上的差异,让他坐在办公室里面显得有些拘束。
久经官场上的人都知道,比自己官大的领导,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势总能比自身更强一筹。
有的人是因为他本身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
还有的人是因为他本身拥有的权利使然。
而对于周禀亦来说,完美的融合了两种,虽然对方比自己年轻,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比他要强得多。
“喝什么茶?”
周秉亦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玻璃杯看着院长问道。
“绿茶就可以了。”
“嗯。”
周禀亦亲自给院长泡了一杯绿茶放到对方面前。
这才坐了下来。
“既然和杨夏有关,那我就要认真听一听了,毕竟我和杨夏也算半个好朋友,我的儿子周甲弟和他的关系还不错,另外,杨夏和黄家的关系也是众所周知的。”
院长愣了一下。
难怪边境的负责人会提醒自己的手下,让他们去听取一下周书记的意见,原来关键在这里。
如果这件事情做好了,那他在周书记的面前也能有一个好的印象,相当于把自己的圈子又扩了一大步。
周秉亦又说:
“我就了解了解,但是最终的决定还是由你们法院说了算,我不干扰你们的司法活动。”
院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绿茶,然后点了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
他刚想说,周禀亦伸手忽然打断。
“我先把门关了。”
院长点头。
显然从这个动作当中,他看出来了周禀亦对于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
关好门,周禀亦重新坐下。
“你继续说。”
院长把整个案子的过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审判结果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现在最棘手最难办的问题就是,这个犯罪嫌疑人不是中国人,而是美国人,而且被告已经在美国找好了律师,如果想要顶格处罚的话,没有那么简单,不仅仅是法院要顶住压力,就连上级也要顶住国际上的舆论和美方制造的压力。”
周禀亦往凳子上面一靠,目光注视着院长,好奇的问道:
“所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庭?”
院长回应:
“最迟本周的星期五。”
周禀亦,点点头又问:
“负责审判这起案件的法官是谁?”
院长回应道:
“我打算亲自出马。”
周禀亦:
“那以你现在的想法,你打算给犯罪嫌疑人做出什么样的处罚?”
“死刑呗!!”
院长毫不犹豫的就说了出来,并且解释道:
“试图侵犯药神者,当天诛地灭。”
“杨夏对于我们中国对我们中国人来说,无异于救世主。”
“如果这个世界有以命偿命的话,那他可以死几十万上百万,甚至上千万次了。”
“一个杨夏能救活上千万人口,消灭上千种绝症,他要是被杀害了,不仅仅是中国最大的损失,也是世界最大的损失。”
周禀亦点头。
沉浸了几秒钟。
说:
“你的想法和我一样,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凡是试图损害我国利益侵害我国公民的敌对分子,都应该通通被铲除。”
一句话不少也不多。
并没有给出自己的意见,只是与院长产生了共鸣,但能够让院长立马就领会到他的想法,从而在审判的时候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
“是啊周书记,中国人民的公共财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而对于中国人来说,杨夏就是中国人民最为宝贵且神圣的公共财产。”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如果严判,给对方施加死刑的话,会不会破坏中美之间的关系?”
“以现在中美关系来看,更差一点又如何?”
“也对!我知道了周书记。”
周秉亦自己拿起保温杯,也喝了一口茶。
“开庭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过来。”
院长怔了一下。
“好的周书记。”
周禀亦都要亲自来了,他的态度也就表明的十分明显。
到了这个程度,院长知道自己应该起身告退了。
走到市政府大楼门口,坐上法院的专车,他打开车窗玻璃,看向周禀亦办公室的窗户,不由得呢喃了一句:
“好像全中国人都站在了杨夏这一边。”
————
山岭村。
当杨夏走进早已经大变样的村委大楼里面时,里面的政务服务人员就好像看到了一个超级大明星一样,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药神来了,您快请坐,我去向书记汇报。”
杨夏挥了挥手说:
“不用汇报,我直接找他就是了。”
说完便走上台阶来到了2楼。
现在肖爱民的办公室也变得霸气了很多。
以前大家坐在一起,挤在一间不到40平方米的厅内办公。
现在政务大厅总面积超过了200平米,配备了各种电子设备。
政务服务也变得方便快捷。
来到书记办公室,敲了下门。
杨夏推门而入。
“叔找您有点事儿!”
肖爱民正在写着什么,看到杨夏进来后,连忙摘掉鼻梁上的老花镜,站了起来。
“我正在写工作心得呢,县委刚给山岭乡评了一个先进单位,我也被评了一个先进个人,这不得写稿子,后天作为代表登台发言。”
杨夏笑了起来。
“这是好事啊叔,你评完了先进,没准过两年就去县委上班了,到时候可就是处级干部了。”
肖爱民也乐了起来。
“你就别打趣叔了,叔有今天,全仰仗的是你的功劳,再说我一把年纪了,上去了也没多大意思,以后得靠年轻人发挥了。”
“对了!”
肖爱民忽然想起了什么。
“有为这孩子进面试了,要是面试过了,高低也算个干部了。”
“哦……是吗?”
杨夏故作不知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