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眼色十分的短暂,但依然被廖杰察觉到了。
“那就等着吧!”
杜榭姊气愤的离开了公共接待室。
廖杰回到秦局办公室,秦局抽着烟,脸上还留有余怒。
“走了?”
“走了。”
“真是一个泼妇!”秦局骂了一句:“当初是怎么嫁到林家的?”
廖杰笑了一下。“您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我没和她生气,我生气的是她用背后的实力对我颐指气使。”
“她真的有省厅的关系?”
秦局点点头:“市局那边说是副厅打的电话。”
廖杰砸了咂舌。“真行,首都的人在苏省也有这层关系。”
秦局摆摆手道:“其实还是林家的关系,我觉得林家成的死,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秘密。”
廖杰道:“可能就和杜榭姊有关系!”
“你有证据吗?”秦局看向廖杰。
廖杰摇摇头。
秦局吸一口烟:“凡是我们都要讲证据。”
——
杨夏回到别墅。
按照廖杰的指示,两位民警也就白天的时候盯梢,奉行监督职责。
晚上完全给杨夏自由。
如果他们不相信杨夏的话,也就不会放杨夏出来自毁前程。
一切只是程序上的需要。
“你怎么了?”
婉儿和肖爱民几乎同时看到了杨夏小拇指上的夹板。
杨夏摇摇头说没事。
两个人不信。
尤其是婉儿,看到杨夏受伤了,眼泪都出来了。
这小妮子明明自己就吃了很多的苦,却见不得杨夏吃一点苦。
“我没事婉儿,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婉儿立刻反应道。
“红烧肉吧,炖烂点拌饭,吃了几天牢饭,肚子都没油水了。”
“……”
吃饭的时候,婉儿看着他怔怔出神。
“你干嘛?”
杨夏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说道。
“你好像瘦了。”婉儿轻声道。
杨夏笑了起来。“这才几天就瘦了?”
“真的。”
杨夏扒了一口饭。“那是因为牢里面的饭还没你做的十分之一好吃。”
“唔……”婉儿脸又红了,低头害羞起来。
吃完饭,婉儿收拾碗筷,杨夏上了楼,锁掉门然后进入了灵药山。
“师傅,徒儿痛死了!”
老神仙在院子里面喂养一只麋鹿,麋鹿的两个鹿角就像珊瑚一样长了足足有一米高。
杨夏喊了一声之后,麋鹿回头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有惧怕之意。
“小儿又怎么了?”
孙思邈手里面拿着一捆青草,青翠欲滴,就算人见了也想吃两口。
如果用来打火锅的话就更好了。
“骨折了!”
杨夏伸出自己的小拇指示意了一下。
孙思邈扭头看了过去。
“小伤而已,不足挂齿。”
杨夏连忙问道:“可有快速痊愈良方。”
“有是有,就是……”
“二两好酒。”
孙思邈舔了一下舌头:“不行,至少一瓶剑南春。”
“成交!”
孙思邈笑嘻嘻的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把手里面的青草全部丢给麋鹿,乐呵呵的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他从屋子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杨夏说:“早晚一次涂抹,三天内便能痊愈。”
“这是啥?”
“跌打酒。”
杨夏连忙接了过来。
“那我走了。”
“不送。”
回到屋子,杨夏小心翼翼的拆开钢板,把跌打酒涂抹在已经肿胀的小拇指上。
不到十分钟,小拇指的痛感消失了。
为了避免被碰触到,杨夏又重新把夹板固定了上去。
半小时后,肿胀感也消失了,无比神奇!
就在杨夏准备下楼搂着婉儿看电视的时候,陆瑶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杨夏,紧急情况,你能带着药来县人民医院吗?”
陆瑶的语气有些急促,显然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怎么了?”
陆瑶:“我们病友群刘思惠的女儿图图上午因为病情加重住进了icu,一直到下午都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就在刚刚被挽救回来了一线生机,但医生的抢救报告是图图因为病情恶化引发的并发症导致了图图多器官衰竭,现在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杨夏眉头一簇:“为什么不早说。”
陆瑶:“因为图图刚抢救回来。”
杨夏点点头:“我知道了,现在马上过来。”
花了十万从老神仙那里买了药,开车来到了人民医院。
陆瑶已经在楼下等他了。
“现在怎么样了?”杨夏着急走过去问道。
陆瑶:“一直陷入昏迷状态。”
“没醒过?”
“醒了一次,喊了一声妈妈又睡着了。”
“思惠姐怎么样了。”
“几乎已经哭晕在了icu!”
“那我们赶紧过去吧!”
杨夏来到icu,刘思惠坐在病床旁一脸决绝。
看到杨夏进来后,就好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直接扑在杨夏面前哭喊道:“求求你药神,一定要救救我女儿。”
“放心吧!”
杨夏把刘思惠抱起让陆瑶招呼好。
来到病床前,拿起图图的手臂开始诊断。
当手指碰触到脉搏的一瞬间,一股病情信息快速的涌入杨夏脑海内。
造血功能的过剩导致血小板在快速减少,从而引发的并发症,促使各器官的功能在逐渐衰竭。
所以最终的罪魁祸首还是白血病。
情况已然迫在眉睫。
杨夏从口袋里面拿出葫芦瓶,倒了一颗药丸出来捏碎成粉末融化到杯子的水中。
正想给图图喂下的时候,他的手被一把抓住。
“你在干什么?”
一道尖锐的女声在脑后响起。
杨夏回头看了过去,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穿着一件白大褂,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齐肩短发,五官精致的女生。
颇有几分王落丹的模样,表情冷漠的看向杨夏。
杨夏也没有好脸色的说道:“没看见吗,我在给病人喂药。”
大白褂厉声道:“现在病人不能私自服药,尤其是来路不明的药,只会加速病人的病情恶化。”
“这个世界上没有来路不明的药,只有能不能治病的药,现在病人病情很严重,随时都有可能停止心跳。”杨夏喊了一句,准备再次给图图喂药。
白大褂再次阻止道:“不行,这是我的病人,我有义务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