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杨不祎白了她一眼。
“上去吧!”
杨夏说了一句。
刘红杏跟着来到电竞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悔妹妹说要保护你,是怕我把你‘吃’了吧?”
杨夏淡淡的笑了一下。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那倒是,三天不能正常走路的阴影还在呢!”
“难怪你消停了一阵子。”
刘红杏从箱子里面翻出睡衣,当着杨夏的面直接就换了起来,如果说曹白釉是巨ru萝莉,那刘红杏就是巨ru御姐。
对于杨夏,刘红杏更加的成熟,放荡,以及大胆。
一边脱去外衣,一边慢条斯理的穿起睡衣,一边说:“不悔妹妹好像对我成见很大?是吃醋了吗?”
杨夏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刘红杏的身体,不带一丝害羞。
“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吃什么醋?”
“你不懂,小姑娘的十四岁正是荷尔蒙分泌的最旺盛时期,你得好好教导教导她,尤其是性教育,别不好意思,正确的性教育,其实是我们国内最为缺乏的课程。”
“我谢谢你,我一个大男生。”
“她父母又不在,而且只有你了,长兄如父,你不教谁教??”
杨夏挠了挠头,刚想回应的时候,楼下的杨不祎忽然喊了一句:“哥,我困了!”
刘红杏笑了一下,看向杨夏。
“去吧!咱俩有的是机会。”
话语中掺杂着的暧昧,却是让杨夏心肝颤了一下。
这个年纪的女人,怕也是只有自己这个年纪的男人能征服。
走下楼。
杨不祎穿着睡衣就站在楼梯口,等到杨夏走下来,一把跳到杨夏怀里,搂着杨夏的脖子。
“困了。”
“困了就去睡。”
“哥哥抱进房间。”
“你不是有腿。”
“我就不,就要哥哥抱!”
杨不祎的声音有点大,恨不得隔壁房间的曹荆棘曹白釉,楼上的刘红杏,楼下的婉儿听见。
不过在这个别墅,能和杨夏这么亲昵的,也只有杨不祎有这个资格了。
“好好好,我抱你进屋,不过丫头你给我老实一点,别老把腿靠在我身上。”
“我有吗?”
“没有嘛!”
“嘿嘿嘿,我睡觉很老实的。”
轻轻的把杨不祎放下床,要不说这个小丫头变得幼稚了呢。
不过说来也是,本该在幼稚的年纪选择成熟,只是因为家庭生活条件所迫。
如今杨夏满足了这个家庭满足了杨不祎所有能够“幼稚”的条件,杨不祎当然想当杨夏身边那个永远长不大的丫头。
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杨不祎下了床,走到房门口,把门一关,然后反锁住,杨不祎拍了拍手得意的说道:“这样刘红杏就进不来了。”
杨夏站在床头笑了一下。
“红杏嫂子有这么可怕?”
“你忘了,好几个月前,你差点死了。”
“哦是吗……”
杨夏自然是想得起来,只是杨不祎不知道的是,那副躯体的杨夏已经死了,自己只是继承了他的记忆身体和情感。
他也清楚的记得,就是面前的这个丫头给自己做的人工呼吸。
至于刘红杏,纯粹是撞到了自己重生的那天。
“好了,睡觉。”
杨夏往床上一躺,杨不祎的头就靠在了自己胸膛上。
“哥,和你说件事呗。”
“嗯?”
杨夏摸了一下杨不祎的头。
“我们学校的校草追我,你说我要不要答应他?”
杨夏愣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有人说追杨不祎,杨夏的内心有些不是滋味。
他静静的想了一下,才回应。
“你知道为什么世界上规定十八岁才算成年吗?”
“为什么?”
“因为十八岁之前,你们的思想、身体、抵抗力都还没有成熟,容易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而这些错误往往容易影响今后的生活,甚至是影响自己一辈子。”
杨不祎靠在杨夏胸膛上,睁大眼睛看着杨夏。
“可是很多人喜欢这个校草,如果能和他在一起的话,我肯定能被很多女生羡慕。”
“傻姑娘。”
杨夏捏了一下杨不祎的脸。
“哎呦。”
“干嘛?”
“好痛耶!”
杨不祎也掐了一下杨夏的手臂。
“嘶……”
“痛吧?”
“痛!”
“但你要记住,爬得越高,跌的越惨,而且真正羡慕你的人,只会羡慕你的成绩,你的能力,甚至你的美貌,而不是羡慕你和哪个优秀的人在一起了。”
“你知道德不配位什么意思吗?”
杨不祎转动了一下眼珠。
“就是自己的能力还够不上那个位置。”
“对了,如果因为那个校草而羡慕你,大部分的人羡慕你,只是羡慕你高攀了,而非羡慕你自己本身有多厉害。”
杨不祎嘟起嘴,细细的消化了一下这句话,然后瞪了一眼杨夏。
“意思是我不配呗!”
“噗!”
杨夏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下好了,杨不祎这种不讲理的性格多半被网络毒害了。
他翻身侧过头来,表情带着一丝笑意看着杨不祎。
“换个角度想啊,你能被校草追求,说明你才是最优秀的那个,他越追不到,显得你越优秀。倘若一追就成功,反而显得你不是那么的优秀。”
“所以?”杨不祎又问。
“所以你吊着他,他要是急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奥,还有呢?”
“十八岁之前,不许谈恋爱!”
“噗!”
这下轮到杨不祎大笑了。
搂着杨夏的手臂,在杨夏的胸口上蹭了蹭,开心无比。
“说了一大堆,这才是重点吧,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这是在讲道理。”
“你确定要和女生讲道理?”
“睡觉。”
“晚安。”
“把脚放下去!”
“就不。”
“……”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饭,杨夏把骑士十五世开了出来。
铁柱把杨不祎的行李轻轻的放在了后备箱,而曹白釉的行李箱却是直直的丢到了后备箱。
“轻一点!”
曹白釉朝着铁柱翻了一个白眼。
“为什么妹妹的放那么轻,我的丢那么重?”
铁柱笑呵呵的说道:“不是你让我丢的吗?”
“我让你丢你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