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无端吓得连忙拉着自己的儿子就要跪下,只有达到地阶九层的实力,才能知道方莫的实力有多强。
庒无端保守估计方莫的实力起码是天阶实力,甚至可能是天阶九层,以及更高。
一个十八岁的修仙者,就已经达到这个地步,绝对是各大新式修仙门派争夺的对象,他们绝命帮只是一个小帮派,怎么可能得罪起这么厉害的人物。
庄天瑞却依然不甘心:“我不跪!打死我都不跪!”
方莫嘴角一笑:“哦?是么,打死都不跪,我不信!我要试试!”
话音刚落,方莫已经瞬间出现在庄天瑞的面前。
庄天瑞下意识就像舞动大砍刀斩方莫。
方莫指甲轻轻一弹。
当!
大砍刀断裂。
然后方莫两根手指夹住断裂的刀尖,轻松插进庄天瑞的胸膛!!
噗——
刀尖贯穿庄天瑞,方莫并没有直接刺向庄天瑞的要害,而是故意刺穿庄天瑞的大动脉,让庄天瑞亲眼看着自己流血而死。
啊!!
庄天瑞痛苦哀嚎。
庄天瑞再也不嘴硬了,不断磕头求饶:“大仙!求求你!绕过我吧,我错了!!”
方莫冰冷的声音:晚了!
话音刚落。
方莫将刀尖弹出去。
瞬间,庄天瑞的胸口就像是水龙头打开一样,鲜血狂飙。
庒无端见自己的儿子就要被杀死了,哪怕自知自己的实力不如方莫,也是大吼一声,运转全身所有的能量,九转连环斩!!
庒无端的身体在空中快速旋转九周,刀的威力在旋转过程中不断增强。
直到。
方莫瞬间消失在原地,取而代之得是变成了庄天瑞。
庒无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庄天瑞被劈成两半。
什么?啊!啊啊啊啊!!
庒无端疯了,崩溃了,这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是方莫,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自己的儿子。
方莫拥有强大的心网规则。
规则只有神级修仙者才能掌握。
如果庒无端知道方莫有规则之力,哪怕是亲眼看见儿子被杀,恐怕庒无端都不敢放一个屁!
因为掌握规则,就意味着掌握整个世界。
目前真蓝星大大小小加起来新式修仙门派上万个,达到神级实力的不出五个。
其中,最强大的修仙门派天宫有两个,另外三个修仙门派各三个,其他门派,就很难出现神级实力。
神级实力不仅需要神级或者堪比神级效果的图腾、还需要大量珍稀的资源、以及自身的天赋、努力、悟性。
方莫的心网规则虽然时时刻刻释放出来,但是一种只对自身有用的被动,其他人根本察觉不了。
方莫敏锐得预测到了五秒之后的情况,所以方莫提前躲避,并且把吃瓜群主以为已经死亡的庄天瑞替换方莫。
“啊啊!!”庒无端崩溃了,他亲手杀死了方莫。
庒无端发疯一般,疯狂进攻方莫,但方莫却像是玩着一个有趣的玩具一样,仍由庒无端攻击,却只是防守不反抗。
实际上,方莫之所以不反抗,是因为要放长线钓大鱼。
方莫将庒无端带来了上百名手下全部击毙,并且丢到了池塘里喂鱼。
庒无端如同看着恶魔一般,看着方莫,并且咆哮吼道:“杀我啊!来杀我啊!”
方莫诡异一笑:“难道你就不想找我报仇么,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欺负弱小了,给你一天的时间,回去搬救兵吧!”
活命要紧。
庒无端跌跌撞撞、仓皇逃走。
茶楼周围,不少亲眼目睹了方莫虐杀绝命帮的帮众,哑口无言。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方莫那看上去单薄弱小的身躯,居然铁血无情得杀掉上百人。
这时,绝命城的城主,带着数百名守卫匆匆忙忙得赶过来。
因为绝命城的城主听到有人报案,说这里在杀人,所以就急着过来维护秩序。
绝命城的城主一看,整个茶楼就方莫与拓跋依两人坐着喝茶。
其他人都不敢靠近。
城主一看方莫与拓跋依,这不就是城里出了名的乞丐么。
什么情况?大家怎么看上去都有点害怕这两个。
城主也不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着方莫大喝:“你就是闹事的??”
一个全场目睹了方莫斩杀绝命帮的守卫,吓得连忙拉城主的手臂。
城主却是很不耐烦,甩开守卫:“你拉着我干什么啊!你们还不快上去将这两人给我拿下。”
然而,那名守卫还是在拉城主。
城主怒了,用力推开守卫:“你是他们的帮凶么!来人啊!将这个守卫,还茶楼上两个小乞丐抓住!!”
周围数百民众幸灾乐祸得看着城主去抓方莫。
平日里这城主作威作福,欺压平民百姓,而且和绝命帮狼狈为奸,合起伙来压榨平民的财产,平民得兴奋得搓手,想要看城主被修理的样子。
终于那名被甩开的守卫大声道:“城主!那不是乞丐,是仙师!他刚才将绝命帮的人全部杀死了喂鱼了!”
什么?!
城主恍然大悟。
难怪周围都没有人敢靠近。
难怪百姓们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毕竟是老油条,前一秒还叫嚣着要去抓方莫的城主,下一秒连忙谄媚:“仙师大人,小的有眼无珠,您不用亲自动手了,我,我自己跳!”
说完,城主竟然直接助跑跳进池塘里。
顿时被池塘里的血水、尸体吓住了,连忙钻进池塘深处,靠着自己多年的潜泳本事逃走。
方莫端着茶杯,意识锁定池塘深处,潜泳逃走的城主,嘴角一笑:“想走?没门!”
只见一弹。
一个茶杯化作破空之劲撕裂着空气,射进池塘里,激荡起水光,然后锁定城主,洞穿逃跑的城主后脑勺。
嗯?!
城主不敢置信,瞪大眼猪,他都卑微到这个地步了,潜水逃走了,居然还是难逃一死。
岸上,城镇守卫早已经吓得丢兵卸甲,跪在地上求饶。
拓跋依看着眼前一幕又一幕,崇拜又害怕得看着自己的这个师兄。
她既为自己师兄出人头地高兴,又为师兄杀人如喝茶一样简单害怕,这个师兄感觉有点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