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朱珠继续的花式吹捧,白芷很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朱珠在外是刑事队的法医,本身也酷爱解剖尸体,特别是超凡者的尸体对她,那简直就彼之砒霜,汝之蜜糖的好东西,所以白芷用这东西诱惑他正正好!
反正超凡者尸体嘛,异闻局有得是!
而且别看朱珠这个人,在她们这些好朋友面前一副祸国殃民,魅惑众生的样子,但是在外却是高岭之花、凶名在外。
特别是异闻局的人,听到她的名字这腿就忍不住打颤。
刚好可以用来管管,袁汉白和他手下那27个人跟着他一起混不呲溜的一组成员!!
这波,纯纯的计划通,get!(?w<)☆
......
不出白芷所料,朱珠在白芷挂完电话后,立马就给袁汉白打去电话。
此刻的袁汉白,根本不知道马上厄运就要降临了,还在和金盏说说笑笑呢!
“喂,你别不信啊,你看着马上!马上你白姐给我找的支援就要给我打电话了!”
“我给你说啊,就以我和你白姐的关系,既然她都说了要给我找支援了,那一定是最好的!”
“你看着吧,等下电话来了吓死你!”
办公室就两个人,金盏那声冷笑自然被袁汉白听进了耳朵,这些可把他给急得哦~~这不是在赤裸裸挑衅他的作为组长的尊严吗?
为了证明自己一言九鼎的光辉形象,袁汉白拿起手机就在金盏眼前晃悠,试图用即将到来的电话证明自己。
“好了组长,不就是为了支援出卖了自己的尊严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反正你在白姐面前,不是向来都是把底线放到最低的吗,今天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我还是要多说一句啊,这人啊~~~暗恋是不能当饭吃的,你要有勇气,直接去白姐办公室把她压在墙上,直接问她能不能和你谈恋爱,真是的,多大个人了,还这么磨磨唧唧地搞暧昧!”
“你不知道,你老妈我伯母大人都给我们一组的人打了多少个电话了,就连我都打了四五个了,都是让我们帮你找对象的!”
“你倒是不着急,但是我伯母着急呀,你也不想想现在国家三胎都开放了,你也三十五岁了,晃一下就四十岁的人了,居然到现在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伯母怎么可能不着急呀!”
“不知道怎么的,这异闻局的人都喜欢搞暧昧,有什么话就不能直接说呀,喜欢就是喜欢,爱了就是爱了,都是一句话的事情,至于磨蹭成这样吗!!”
面对袁汉白的嘴硬,金盏不以为然,反而转头教育起袁汉白的恋爱观。
虽然他们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是因为干的是出生入死的活,同生共死这么多年这一组这二十八个人早就处成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每年他们都要相互走亲戚的。
而他们手机中也都有二十八人各自父母的电话,那联系都断不了。
这不,袁汉白的老妈在知道他们这些人当中就只有她儿子,他们的组长大人还没有找到女朋友,那急得简直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呢!
可是,袁妈性子软怕在家给袁汉白说这些事他生气,所以才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平时旁敲侧击一下,就算是不能走进婚姻的殿堂,也还是要尝尝爱情的甜蜜不是。
所以他刚刚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绝对不是想趁机嘲笑袁汉白的....对!就是这样!
袁汉白额头青筋暴起,手死死地抓着手机,嘴中更是传出一阵滋滋的摩擦声,后槽牙都快要断了。
但是为了面子,他还是嘴硬的说道:“谁....谁喜欢那女人了,我和她就是纯粹的师兄妹情义!没别的!!!”
“拉倒吧,就你和白姐那长达十年爱情长跑连续剧,整个人异闻局的人都知道了,就算有些新人不知道,但在我们的科普下也全都知道了,不然白姐这么漂亮,至于这么多年一个追她的人都没有吗?!”
金盏嘴角扬起一抹贱笑,丝毫不留情面的戳穿了袁汉白最后的倔强。
而金盏的话,让袁汉白直接懵了,一算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也瞬间变成了傻愣愣地逗逗眼。
怪不得这么多年,他就没有见到有人追求白芷,还以为就他一自己慧眼识珠,哪知道还有这么一群人在背后宣传这么帮他....真不愧是好兄弟!!
这一下,袁汉白脸上的青筋下去了,萦绕在金盏耳边的后槽牙摩擦的声音也没有了,整个人一下子也亮堂起来了,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了。
看到袁汉白的变化,金盏也终于暗自松了口气。
什么爱情长跑连续剧,都是他才编的,就袁汉白刚刚那一幅要吃了他的样子,他没有当场露怯还笑着编出这么一段直击人心的谎话,那都是他这几年游荡花丛锻炼出来的。
他的境界,早就已经到了在不使用异能的情况下,就算在街上同时和十个女朋友碰面也能全身而退的地步了。
所以,都是洒洒水啦!
袁汉白还能比那些母老虎更可怕?!
不过,他还是决定回去之后,就用他这么多年游荡花丛的经历给袁汉白和白芷编出一份爱情长跑连续剧,不是因为怕噢,纯粹就是想锻炼一下文采,毕竟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吼吼!!
就是现在这办公室的氛围嘛....就有些微妙!
不知道,怎么的,越发觉得袁汉白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有了出息的儿子.....
嘟嘟嘟~~~~
忽然,一阵轻快铃声在这小小的办公室响起。
“诶~~组长,你电话响了!”金盏眼睛一亮,连忙抓起袁汉白已经放下的手机,欣喜的说道:“我看看嗷~~~刽子手头子....嘿嘿,组长你这备注还真有意思,是谁啊....”
哪知道一听这话,袁汉白脸色一变,连忙挣开金盏的手,将手机放到了自己的眼前,接着他浑身一震,不敢相信的又多看了几眼。
倏然,袁汉白瞪大了眼睛,眼睛中更是露出惊恐的神色。
一旁的金盏看到袁汉白这样,也发现一丝不妙的气机,凑到跟前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组长??”
袁汉白没有回答他,只是摆了摆手,然后深吸一口气,举起左手用食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接通了电话。
仔细看,袁汉白举起的手指,还微微有些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