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拒绝道。
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看来他很抗拒这种事啊。
不过,他抗拒关她什么事?呵。
“那就由不得你们说不了。”
连沅桐冷笑一声,提着他们去厕所了。
顺便给他们下了一剂猛药,除了楚潺。
她要他清醒着接受这一切!
楚潺终于知道慌了。
“桐桐,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我也是因为爱你啊!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才会那么生气。
桐桐,你原谅我好不好?”
楚潺见大事不妙,立刻楚楚可怜,深情款款的道。
真的是多亏了他姓楚,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不过前后转变巨大。
难道把她当傻子不成?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省省力气吧。
有那功夫,你还不如想想,怎么逃跑。”
连沅桐冷笑道。
然后用力一踢,把他一条腿给踢断了。
“啊,桐桐,桐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对你做什么。
我是真心的。”
楚潺抱着腿,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桐桐,我以前对你那么好,你肯定不会忘记的对不对?
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保护你,不用你出去打丧尸。
我给你找食物,我,,,,,啊!”
说着说着,楚潺又是一声痛叫。
听着贼疼。
原来是连沅桐把他拖过去的时候,伤腿撞到门了。
怪不得叫的那么凄惨。
连沅桐没说话,全当耳旁风了。
厕所都到了,连沅桐还是无动于衷。
楚潺终于放弃了用真心打动连沅桐,转而又骂起来。
“你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妈的#%……*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
楚潺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厕所,显得阴森可怕。
不过连沅桐才无所畏惧呢。
“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你。”
连沅桐把人扔下,转头走了。
中了药的那几个奇形怪状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猩红着眼扑上来了。
连沅桐甚至听见了衣服撕碎的声音。
唔,这声音真美妙。
很快,伴随着其他男人快活的声音,楚潺痛苦的叫声更大。
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痛。
他身上的那些男人,可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感情。
嗯,干得好。
连沅桐心情愉悦的走出来了。
一时间,众人看她的眼神有点复杂。
不过,那几个抱团的女人倒是流露出了几分解气的神情。
看起来有生气了不少。
“桐桐,你真的是,,,,
我对你的敬佩简直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柳如媚啥也不会说了,点赞就完事了。
正巧这时候祁宴予和简旦回来了。
“什么敬佩?”
祁宴予问。
连沅桐被吓了一跳,祁宴予怎么回来了,这么快!
“咳咳咳,没什么。”
连沅桐心虚的摇了摇头。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还有刚刚的惊慌,要是祁宴予看不出来才怪。
就是不知道连沅桐又做了什么亏心事而已。
“什么声音?是谁在叫?”
楚潺几个的声音不小,即便离的远了些,祁宴予还是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
“额,,,,”
“emmmm。”
连沅桐和柳如媚一同陷入沉思,两人挤眉弄眼的交流着。
该怎么说呢,要不要说实话呢?
他们回来的太快了,她们还没来得及对口供啊!
“我去看看。”
祁宴予索性不问了。
他听着那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而且,在场的这些人怎么也有点奇奇怪怪的。
“别,别去。”
连沅桐激动的拉住祁宴予的袖子,不让他去。
“怎么了?难道是有人在那边办事?”
简旦大大咧咧的道。
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他要是听不出来那种愉悦的喘气声,他也白混了。
不过是有人同时在办事吗?
怎么有好几个男的声音?有的还很痛苦?而且还没有女人的声音???
一个正直不弯的好青年简旦同学是不可能想明白这些道理的。
对他来说,男人皆兄弟。
“到底怎么了?我们走了之后发生什么了,说实话。”
祁宴予严肃的道。
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样子。
他已经看出来了,那个叫楚潺的不在。
要说中间没有发生过什么,他肯定不信。
“没什么,就是有人要找茬,我随便教训教训他们呗。”
连沅桐耸耸肩,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真的?”
祁宴予很是怀疑,如果只是这个样子,那她刚刚心虚什么。
“我没有心虚,就是你突然出声,吓到我了。
就是这样。”
连沅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
祁宴予的眼神还很是狐疑。
连沅桐怒了。
“人和人之间能不能有点互相信任!
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要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祁宴予收回自己的目光。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最好没有,哼!”
连沅桐傲娇的道。
祁宴予这下不问了,要哄连沅桐了。
不过他还有简旦这个忠实的狗腿子在。
都不用吩咐,简旦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但是现在谁让还有柳如媚呢,她和连沅桐是一伙的。
虽然这事肯定瞒不了多久,但是能瞒一会是一会,看等下怎么解释。
于是,柳如媚上前拖住了简旦。
“你去哪啊?你们今天找到的食物多吗?
今天危险不危险?遇到的丧尸多不多?”
“不危险,别担心,找到的东西还挺多的。
你看看,你喜欢什么?”
简旦立刻打开箱子,献宝似的给柳如媚看。
“哇,好多啊。”
柳如媚配合的找起来。
拖住简旦get。
“你和她打什么哑谜呢?”
祁宴予好笑的问道。
“没什么,我跟你说了,你不许生气啊。”
连沅桐最终决定还是自己坦白吧。
不然她怕会气死自家老公,那太不值得了。
“先说来听听。”
祁宴予不置可否的道。
“说就说,谁怕谁啊!”
连沅桐把头一甩,快速的说了一遍。
“楚潺和那个油腻男要找我们麻烦,欲图不轨之事。
然后我就干脆把他们打包一起,让他们互相快乐去了。”
连沅桐说的又快速又含蓄。
“你听懂了吧?”
连沅桐想想,又犹豫着问道。
“嗯。”
祁宴予点头。
“那你怎么没有反应?”
连沅桐奇怪的问道。
“你想要什么反应,嗯?”
祁宴予狠狠的揉了揉连沅桐的头发道。
“就,,,震惊?害怕?担心?”
连沅桐说了一连串词。
“为什么要害怕担心?”
祁宴予反问。
震惊就算了,惊讶确实有一点点,但是他也差不多猜出来了。
算不上震惊。
“额,,,因为我睚眦必报?得理不饶人?”
连沅桐迟疑的道。
“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