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连沅桐拿着它笑嘻嘻的问祁宴予。
“嗯,是。”
祁宴予认真的点头。
也不把这些蝇头小利放在心上。
“给你摸摸,这是你的收获。”
连沅桐把这块小翡翠塞到祁宴予的手里。
这次的成本就赚回来了三分之一,不错不错。
她原本预计的是一毛钱的回本都没有呢。
“师傅,接着开,把它们都开了,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惊喜。”
连沅桐大气的道。
不过,让连沅桐失望了,后面确实没有惊喜了。
一点点的绿都没有出过。
“我输了。”
连沅桐叹气道。
万万没想到,她不仅输了,距离还拉的那么大!
祁宴予有一块值千八百块的翡翠,但是她一毛钱的翡翠都没有开出来。
伤心,难过,嘤嘤嘤嘤。
“就是来玩的,输赢不重要。
你要是还想开的话,不如去高价区或者是其它容易出绿的柜台看看?”
祁宴予笨拙的安慰道。
“不用了,过个手瘾就好了。
又不是冤大头,干嘛往这里花钱。”
连沅桐摇摇头,不赞同的道。
她可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女孩!
“该回去了,天黑了。
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去玩点刺激的。”
连沅桐牵着祁宴予的手往外走,心里的规划一套一套的。
明天她要带祁宴予去玩什么激流勇进之类的刺激的游戏。
带祁宴予体验一下刺激的快乐!
可惜祁宴予眼睛看不见,就算是去走玻璃索道也吓不了他。
连沅桐还挺想看祁宴予因为恐高而嗷嗷叫的场景呢。
早知道上个位面就带他去了。
但是谁让她现在才想起来还有这玩意呢。
还有那种悬崖边上的秋千。
就算去了,祁宴予也看不见她飘逸的身姿,不去不去。
她要去自然是要去祁宴予能感受到的,有参与感的地方!
今天走走停停也逛了不少地方。
一看步数,嘿,两万五千步。
“怪不得我今天脚这么酸,原来我们走了那么久啊。”
连沅桐躺在酒店的沙发上疲惫的道。
她订的是总统套房,有两个卧室,一个客厅的那种。
宽敞的不得了。
沙发也很软。
连沅桐一躺进沙发就不想起来了。
“脚酸?我给你揉揉。”
祁宴予不容分说的摸索到连沅桐的脚边,把她的脚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按压了起来。
还别说,按这么一下还挺舒服的。
“你要是累,明天就不要出去了,先休息一天,后天再出去。
又不是赶时间,没必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
祁宴予边给连沅桐按摩,边教训道。
他以为桐桐的体力很好,所以今天才会逛那么久。
谁知道回家有后遗症了,现在躺在沙发上都起不来了。
就不应该纵然她那么胡闹。
“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再说了,不是有你帮我按摩?
祁哥哥可真好~~~”
连沅桐舒坦的叫唤着。
唔,这种神仙日子,妙!
就知道应该出来旅游的。
瞧瞧,她们现在又是牵手逛街,祁宴予又是给她按脚的。
多亲密!
祁宴予也不会故意避着她了。
看来祁宴予哥哥的心又要被她拿下了!
“我不给你按脚我就不好了?”
祁宴予居然还学会了开玩笑。
和之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样子判若两人。
“那绝对不是,我可没有这么说。”
连沅桐连连摇头。
“宴予哥哥当然是最好的,不管因为什么!”
连沅桐斩钉截铁的道。
祁宴予又笑了。
这个小马屁精。
连沅桐现在也不累了,有力气起来了。
不过脚依旧在祁宴予的手里。
连沅桐搂着祁宴予的肩膀撒娇道。
“小哥哥,我们今晚一起睡呗,我认床~~~”
祁宴予按摩的手突然抖了抖。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桐桐,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是啊,都是成年人了。
本来不应该这么亲密的。
可是他鬼使神差把她从医院带回去了,让她住他的房子,肆无忌惮的闯入他的生活。
还陪她一起旅游,给她捏脚,甚至银行卡密码都告诉她了。
只为了让她方便买买买。
这样的亲近不同寻常,他知道,只是现在想让他远离,他也做不到。
他只想和她保持现在的关系,可以毫无忌惮的对她好。
让她开心。
这就足够了。
祁·伟大的·奉献者·宴予如是想着。
连沅桐要是知道祁宴予的小脑瓜子在想什么,非要把他的头拧下来不可。
咋的,谁让你这么无私奉献了?互相恩爱它不香吗?
“谁跟你开玩笑了,成年人谁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嗯?”
连沅桐霸道的搂着祁宴予,把自己的双唇献上
祁宴予跟个柳下惠一样,毫无动静。
连沅桐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
祁宴予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起来。
祁宴予伸手是想把连沅桐推开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他的手牢牢的黏在连沅桐的腰上,下不来了。
祁宴予凭着感觉将连沅桐压在身下。
祁宴予没有眼睛,她看不见连沅桐那张动情的脸。
可是他眼瞎,心却不瞎。
他听见了彼此如钟鼓般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
无法忽略。
祁宴予将头埋在连沅桐的颈窝里,闻着属于连沅桐的清香。
“桐桐,我们保持距离好不好。”
祁宴予几乎是低声哀求道。
“为什么?”
连沅桐还没能从之前的情欲抽出身来,她带着独有的嗓音轻喘着问道。
“我是一个瞎子。”
祁宴予在叙述一个令人痛心的事实。
“我知道。
那又怎么样呢?”
连沅桐反问道。
不说她们是多少世的夫妻,她不会在意这个。
就算是她们在爱情的开始,她也不会有这种顾虑。
瞎子怎么了!
瞎子就不配拥有爱情吗?
“我和一般的瞎子不一样。”
祁宴予死气沉沉的道,语气失落。
哪怕他是一个普通的瞎子,他也不会如此踌躇。
“哪里不一样,你说。”
连沅桐抱着祁宴予的腰,靠在他的胸膛,闭着眼睛道。
她今天就要把祁宴予的顾虑彻底的解决!
“你知道我的眼睛为什么瞎了吗?”
祁宴予反问道,胸膛起伏不定。
“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连沅桐蹙眉问道。
她只知道祁宴予的眼睛是后天出现的问题,不是先天性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