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宅啊。”
“没有啊。”
“可你呆在我的心里就没动过。”
“你知道我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是缺点你。”
“我昨天做了一个噩梦,什么噩梦?没有你的梦。”
“你好像我家的一个亲戚。什么?我爸的女婿。”
。。。。。。
连沅桐的土味情话说的太顺畅了,祁宴予一直都没有机会插嘴。
直到最后,祁宴予终于能见缝插针,让连沅桐停下来了。
“停停停,好了,好了,够了。”
我现在知道你是土味情话大王了,搞不过搞不过。
“这就够了?我还没念,,,说完呢。”
连沅桐差点没闪到自己的舌头。
“有本事你把手机放下。”
祁宴予无奈道。
说的这么流利,都不用思考,要说不是上网搜的。
他都不服气。
“没有啊,我没在看手机。
输了就是输了,技不如人而已,你虽败犹荣。
真的,输给我你不丢人。”
连沅桐语重心长的道。
祁宴予:。。。。。。
他要是能看见,高低得说几句。
“嗯,不丢人。”
祁宴予无奈的点头。
要包容,包容,包容!
土味情话battle结束,好了,各回各的房间,睡觉吧。
明天就要去旅游的第二站了,上海!
她本来想先去北京,回来的时候再去上海的。
但是有一个人她觉得还不错的艺人,要在上海开演唱会。
正好就是后天。
所以她就干脆改行程啦。
她也去追追星,听听现场。
她可是很少干这种事情呢,所以祁宴予当然得支持她啦。
别的不说,去就是了!!!
而且,票已买好,一切都准备就绪。
因为要坐飞机,连沅桐不能起太晚,所以这一整天都有点昏昏沉沉的。
不过下了飞机就变得活力满满了。
“还好我们在湖南没买太多东西,不然行李箱要重死了,怎么推啊。”
连沅桐小嘴微撅,鼻子还一耸一耸的,很是可爱。
“那些东西可以寄回去,不会有太多负担的,没事。”
祁宴予很快就想出了办法,全力支持连沅桐的买买买。
连沅桐:。。。。。
“老实讲,你是不是仇富?
不,不对,不是仇富,你是不是讨厌钱?”
连沅桐捧着祁宴予的脸严肃的问道。
“嗯?”
祁宴予的眼睛微眯,眼皮有些耷拉,很是困惑的样子。
“那你一副恨不得我把你的钱都花光的样子。
我都想以行李箱太重为由,帮你省钱了,结果你让我把买的东西都寄回去????”
简直是人生一大迷惑。
啧,祁宴予是不是被她迷昏了头脑?
“噗嗤。”
祁宴予失笑,脸部肌肉控制不住的抽动。
“你想多了。
我是觉得出来玩就是要开心,你既然想买东西,那就买。
又不是没钱。”
祁宴予摸摸连沅桐的头,大方的道。
不愧是曾经的霸道总裁,现在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连沅桐很满意!
“嗯,请保持你现在的逼格。
不过,最后我可不想睡大街。”
连沅桐预警道。
祁宴予摆摆手,表示那都是小意思。
“我别的东西不多,就房子够多。”
这一番霸气的宣言要迷倒多少女生啊喂!
到了酒店,连沅桐也没想出去玩,养精蓄锐,要为明天的演唱会做准备。
听说演唱会现场都很海,没有点力气还嗨不起来。
所以养精蓄锐是必须的!
第二天,连沅桐带着祁宴予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
她还专门买了一些应援的小东西,就当做烘托气氛了。
“这个猫耳朵你戴上,会发光的,很好看,真的!”
连沅桐在逼良为娼,喔不,是全心全意的劝祁宴予。
她的恶趣味又来了,就是想看祁宴予戴上这些可爱的小东西。
除此之外,她还有金粉在祁宴予的脸上画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小星星。
如果祁宴予再戴上那个会发光的猫耳朵。
可以说,祁宴予一定是这场演唱会最靓的仔了!
连沅桐也是这么和祁宴予说的。
祁宴予惊恐的推辞道。
“这不好吧,喧宾夺主。”
他只是想当一个平平凡凡的观众而已啊!
现在陪桐桐这么艰难的吗?
“没什么,有你这么帅气的观众,是她的荣幸。
好了好了,我给你戴上了喔。
放心,我也戴着呢,还是兔耳朵,可萌可萌了呢!”
连沅桐对自己的装扮信心十足。
祁宴予:。。。。。
胳膊拗不过大腿,最终祁宴予还是屈服了。
他,一个响当当的高冷帅气男子汉,居然有一天会戴上这种东西。
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耻辱!
最后,连沅桐成功的感受了一把疯狂的味道。
演唱会散场的时候筋疲力尽,已经把嗓子喊哑了。
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咳咳咳。”
连沅桐一张口,就是沙哑难听的声音。
而且喉咙又痒又疼,根本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闭嘴吧,快喝水。”
祁宴予黑着脸道。
不就是一场演唱会吗?这么激动干什么!
要不是那是个女艺人,他非得,非得,,,,,
算了。
“嗯嗯嗯。”
连沅桐有气无力的点头。
然后吨吨吨吨的把那一整瓶矿泉水给喝完了。
嗯,,,就很渴啊。
“好了,我们回去吧,很晚了。”
连沅桐打了一个哈欠道。
她现在靠在祁宴予的怀里,整个人都很累。
体力负一百,现在啥都干不了。
散场了,现在等车的人很多。
也不是她们说回去就能回去的。
最后,还是折腾到差不多两点,才到酒店的。
祁宴予的脸黑的和包公一样。
“下次再敢看什么演唱会,头给你打断。”
祁宴予真的生气了。
他对所有的艺人都是无感,自然也理解不了疯狂追星什么的。
虽然连沅桐不疯狂追星,但是她今天也是够疯狂的了。
把嗓子都搞坏了。
怪不得祁宴予会生气。
但是连沅桐现在累到不行,没法安慰祁宴予了。
只能拍拍他的头,让他安心。
然后就深深的睡过去了。
甚至还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祁宴予在房间注视着连沅桐的睡颜许久,仿佛他能亲自看到爱人的容颜。
直到站的腿脚发麻,他才一瘸一拐的起身离开。
而连沅桐睡的和头小猪一样,什么都没能看见。
第二天,连沅桐果然收获了一个生闷气的祁宴予。
“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吃。”
“不饿吗?”
“饿。”
“那怎么办?”
“忍着。”
连沅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