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见自己吻了尤如水一下,她就呆了,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没啥!”尤如水恨了一阵谷要富,静了静心,才翻到第六部分的玄功隐身方法,见其中有一药物隐身法,方法简单,高兴地对谷惠玲说:“太好了,果然有隐身的办法!”
谷惠玲高兴地问尤如水道:“水仙姐,真有让人看不见的方法?”
“对,这本宝贝书上就有!”尤如水高兴地说:“嗯,咱娘有救了!”
谷惠玲高兴得眼睛也红了,哽咽着说:“太好了!那样的话,救娘就稳当多了!”
“玲玲不哭,等我学会了,咱马上就去采药救娘!”尤如水安慰着谷惠玲说:“你千万别影响我,让我静下心来学!”
“好!”谷惠玲马上擦去了眼泪,在旁守着尤如水看书。
陈州离谷王府很近,不到二十里地,信鸽一会儿就到了。陈良玉收到了女儿陈翠云的信,一看,顿时气得翻白眼。他把信甩给夫人说:“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教养的女儿!你叫老子的脸往哪儿搁!”
莫氏把陈翠云的信看了一看,也觉得女儿做得太过草率。她想了一阵劝陈良玉说:“国舅爷,翠云虽然有失检点,但她既然已做出来了,现在埋怨反对又有何用?再说,长青已死,翠云膝下又无己出,你叫她今后日子怎么过?这个帮你若不帮,翠云在他谷王府便永无出头之日了。万一她真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我这当娘的怎么过?”
陈良玉长叹一声说:“娘的,当初把她嫁那王府就是个错!”
莫氏长叹了一声说:“国舅爷,现在说这话也迟了,还是去求求太后,叫她帮帮忙吧?”
陈良玉无可奈何地说:“我哪好意思向太后开口?还是你去吧。你们女人好说话!”
莫氏想了一阵,说:“也好,我也早想去看看太后了。我马上动身吧!”
陈良玉只得点头答应,当即叫府内总管备礼备车。
莫氏带了两个贴身丫头随行,由陈良玉亲自安排的十个卫兵骑马护送,直奔黄州而去。
鱼笑春一行回到谷王府。鱼笑春连忙去见谷长龙,耷拉着脑袋说:“王爷,我回来了!”
谷长龙好像不认识一样把鱼笑春从头到脚看了几遍,阴阳怪气地问道:“姓鱼的,你抓的人呢?”
鱼笑春苦着脸说:“王爷,鱼某无能,没能活捉那妖女,只抓了个王氏!”
“只抓了个王氏?”谷长龙咬着牙问鱼笑春道:“你的意思是你已把那妖女杀了?”
鱼笑春心里一阵暗笑,却故意装着为难的样子说:“王爷,那妖女拒捕,我是不得已哦!”
谷瓜也帮着鱼笑春说:“王爷,我们还离妖女有六七十丈时,妖女便拉着谷惠玲往河边跑,我们还没追上她,她就跳河了!”
谷长龙吃惊地问谷瓜道:“如此说来,你们没能杀了那姓尤的?”
“我倒是射中了妖女一箭,但不知道是不是要害!”鱼笑春不敢说用的是毒箭,他看了手下们一眼说:“我当时离她少说还有十好几丈,那妖女就要跳河了,我没法,只好射了她一箭。”
“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那妖女死没死?”
“是!”鱼笑春又看了眼手下说:“我们往下游寻了十多里路,也没发现任何动静!”
“一群没用的猪脑子东西!”谷长龙生气地对鱼笑春说:“那妖女带着个极普通的谷惠玲,她们能在水下躲多长时间?如果妖女中了箭,受了伤,她还能护得住谷惠玲吗?所以,本王断定那妖女没死!去,再去找,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鱼笑春见谷长龙故意给自己出难题,但不敢抗命,只得向手下一挥手说:“走,再去找找!”
“本王再给你们说一遍,务要抓活的,本王有大用处!”谷长龙又对谷小龙说:“小龙,跟着他们!”
“是!”谷小龙也巴不得去看个究竟。
尤如水认真地看起了【药功】里的隐身药方,这些药她都认识。顿时大喜过望她知道,凭自己多少懂点的药理常识,这个丹药很快就能配制出来。看到这里,尤如水高兴极了,又在谷惠玲的脸上狂吻了一阵。
谷惠玲这次不再担心了。她知道,尤如水一定又有了新发现,心里也很高兴,也捧住尤如水的脸吻了几下。
尤如水狂吻谷惠玲,是一种发泄,就像吻谷水秀时一样。现在被谷惠玲一吻,却是另一种异样的愉悦,这种感受,就像是谷水秀带给(他)的感受,她不由得死死地盯着谷惠玲,只见眼前的谷惠玲慢慢地变成了谷水秀。尤如水竟失态地抱着谷惠玲,连吞了几口口水,说:“秀秀,我们……”
谷惠玲见尤如水突然间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还不断地吞口水,又叫自己是秀秀,连忙挣开,伸手去摸了摸尤如水的前额,奇怪地问尤如水道:“水仙姐,你怎么了?秀秀是什么人?”
尤如水被谷惠玲使劲一挣扎,顿时醒悟。她心里骂自己道,娘的,我究竟是男还是女啊?她心里骂着,身上的邪火却并没消失,反倒越来越浓烈。她尴尬地盯着谷惠玲。
谷惠玲见尤如水又是一副呆傻模样,连忙问道:“水仙,你没事吧?”
“我的尿快憋不住了!”尤如水站了起来,钻出蓬草外,忘乎所以地站着就尿了起来。然而,当她醒悟时,为时已晚,尿又顺着大腿流了下去,刚在干的裤子又被尿弄湿了一片。尤如水好不丧气,心里质问自己说,尤如水,你娘的今天是怎么了,连续犯了两次这种错误。不过,那怪冲动也一扫而光。她丧气地钻进草蓬,苦着脸,不说话。
谷惠玲见尤如水钻进来时又苦着脸,连忙问道:“水仙姐,伤口弄痛了吗?小心点嘛。来,我给你看看!”
尤如水心想,好在衣裳裤子本就是湿的,玲玲应该看不出来。想到这里,她装着没事的样子说:“没事!”
然而,谷惠玲已经闻到了尤如水下面飘来的尿臭味,知道她苦着脸的原因了。不过,她没有点破。心想,这个人真怪,今天连续两次把尿屙在了裤子上,她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她蹲下屙尿时不先脱裤子?还是她在学男人站着撒尿?谷惠玲相信第二种推断,因为,她之前穿着男人的衣裳,并不断在使用男人的语言,就连动作也和男人一样。不过,别样可以向男人学,屙尿的事岂能也像男人一样站着撒?你站着撒也罢,为何却总要撒在自己的裤子里?你故意撒在裤子上也就罢了,为何又要苦着脸不开心?既然是不开心,干吗非得要站着撒?难道她是在不知不觉中犯的错?谷惠玲根据自己的经验总结着。她认为,女人撒尿,一般都很小心,根本不会轻易屙在裤子上,从自己记事起,就没有犯过这种超低级的错误。早上,说她累糊涂了,还说得过去,可现在,她正在高兴啊,难道她高兴了也会犯糊涂?谷惠玲想不通了。
尤如水也不向谷惠玲解释,她闭了眼睛,不再看谷惠玲,运气调息了一阵,又看起了书。她想,救谷王氏是迫在眉睫的事,如果今天能制出丹药,今晚就能救出谷王氏。她把隐身丹药里每味药物分析了一遍。感觉这几样药她都较熟悉,也知道其中大多是剧毒药,但她又转念一想,为了救王氏,为了报自己的血海深仇,再毒也得试。不过,她相信此药再毒都无所谓,自己身上现在不是带着见血封喉的剧毒吗,尤如水一想到这里,一切担心顿时烟飞云散。
尤如水把这几种药名和配制方法牢记在心之后,才问谷惠玲道:“玲玲,配制这种药丸需要蜂蜜,你有办法弄到蜂蜜吗?”
谷惠玲想也没想就说:“我外婆家有,我前几天还到她家里吃过,是我舅舅在山中掏的!”
尤如水一听,高兴地说:“那就好,看来,今天晚上就可以把婶儿救出来了!”
谷惠玲兴奋地说:“太好了,水仙姐,谢谢你。不过,我外婆家就在谷王府的河对面,怕不怕河对面他们看见?”
“没事,我们傍晚时瞅准机会再进去!”尤如水大咧咧地说:“咱现在走山上,也好采药!”
“好,我听你的!”
尤如水见丹药很快就可制出来,高兴得把胸前的衣服一扯,对谷惠玲说:“快走,要采药,还要炮制,得抓紧时间!”
谷惠玲见尤如水平白无故地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她那白白的胸脯,先是一惊,随即失声笑道:“水仙,你平白无故地把你那漂亮好看的胸口露出来干啥?”
“哦?”尤如水一惊,赶紧把衣裳理好,却找不到恰当理由解释,脸顿时红到了耳根,不好意思地说:“太……热了,我……我想……”
谷惠玲想到昨晚也无意间发现她露着胸脯,看来也是她自己干的了!想到这里,她连忙帮尤如水岔开了话题,说:“就是,难怪你喜欢洗澡!”
尤如水也趁机说着瞎话道:“就是就是,我每晚洗澡时都是悄悄的脱了衣裳下河,可能是我习惯了的原因吧!”
谷惠玲觉得这个尤水仙确实是与众不同,太另类。她想不通的是,女人的胸脯对女人来说应该比女人的脸面还重要,而她却不当回事,可以随时扯开胸脯让人看。看来,她的脑壳铁定有问题。想到这里,谷惠玲对尤如水说:“嗯,有可能。不过,你这种习惯却是坏习惯!”
“你说得对,我也知道是坏习惯,可是……”尤如水无可奈何地对谷惠玲说着自己的真心话:“玲玲,我真的是注意不到这些问题哦。你说,我该咋办哦?”
谷惠玲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尤水仙这种习惯是如何养成的。她把尤如水打量了一阵,用教训的口吻说:“水仙,你现在已经不小了,已到嫁人的年纪了,可不能随便扯开胸脯的哦。依我看,你这个习惯可要不得,得改。我看了倒无所谓,如果男人们见了就容易出事了!”
尤如水当然相信谷惠玲说的话。心想,我变成女人,充其量也才三四天光景,而我喜欢扯胸露怀却是十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怎么改得过来嘛。想到这里,尤如水鼻子一酸,真想大哭一场。她红着眼睛,极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敢正视谷惠玲。
谷惠玲偏着头一看,见尤如水在哭,连忙给她擦了眼泪,说:“水仙,你认为我说错了吗?我说的可是老实话啊!”
“玲玲,你说得很对,这毛病放在女人身上确实是个致命的坏习惯。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哦,我原本是……养成的习惯,我变……不过才几天,一时也改不过来啊!”尤如水没有胆量向谷惠玲细说,却倍感委屈。
“养成的习惯?”谷惠玲听了尤如水一通不清不楚的话,心想,这个人果然是脑壳有问题,难道她在家里是天天如此?谷惠玲又觉得不可能,她摇着头安慰尤如水说:“好了,我听懂了。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不过,你今后也得好生注意才是哈!”
尤如水连忙点头答应说:“玲玲,你说得对,我今后一定要好生注意这些细节了。不过,我这习惯已经十多年了,一时半会可能也改不过来。好妹妹,请你随时帮我留心一下,好吗?我求你了!”
谷惠玲听了尤如水的这些话,又觉得不像是脑壳有问题的人说得出来的。但她不相信尤水仙这些坏习惯有十多年。她好奇地盯着尤如水,似乎要在尤如水脸上找出答案来。
尤如水见谷惠玲没回答自己,认为是她不愿意帮自己,既伤心又难过,结结巴巴地说:“玲玲,我真不是故意扯开胸脯的!我……我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唉,这……这确实是我的习惯。也不知咋的,这几天我特别容易犯糊涂。好妹妹,如果你不愿帮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