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查克拉却能够被搓成一个丸子,而上面更是蕴含了十分丰富的天地自然之力。
“接招吧,混账。”
一个十分稚嫩的声音,一个穿着红色迷彩服的孩子,比起鼬还要年轻个好几岁,却是硬生生砸在了里鼬的身上。
“呕!”
口吐鲜血,这种兔起鹘落实在是太过于迅猛。
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出现在战场的上方!
“有点意思。”
鼬被打出了十数米,脚底滑出了两道深厚的划痕,像是被牛耕过的土地,痛的那头大蛇嗷嗷大叫。
不过好在他的身上有着忍者护甲的防御,虽然感觉到被打中的左肩特别疼痛,但是没有骨折的迹象。
这才让他略微放心。
已经学习到了妙木山的仙术了吗,看来剧情和自己想象的也不完全一样,学过鸣人这个家伙,直接就是获得了自来也的帮助。
不过这个家伙竟然已经出现在了这里,那么也说明好色仙人必然跟随在其左右。
“当当当当!”
突然之间,像是有一个人在唱京剧一般,摆着一种奇怪的姿势,直接出现在了战场之上。
自来也大人亮相!
这个家伙还是那样的老顽童。
“自来也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过于胡闹了。”
猿飞日斩咬着烟斗喷出话语,尽管有着责备的声音,但言语也稍微缓和了许多。
至少他的徒弟们能够赶回来进行相应的资源,也分担了木叶的压力。
“他就是那么个老不正经,确实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那么的好动。”
旁边的纲手连忙解释陪笑着说,毕竟同为木叶三忍,对于这个家伙,总是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莫名情愫,不过对于纲手而言,这么多年他依旧没有治好自己的恐血症,哪怕是出现在这战场之上,也并不能够直接参与到战斗里面去。
“我说呀,纲手,你们两个都是一大把年纪的,都没有成家立业,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家庭了,该不会是……”
三代火影有些疑虑的眼神看了过来,而那声音里面也是逐渐带着一种揶揄,尤其是那浑浊蛋老谋深算的眼睛看着纲手公主有些慌张,像是能够将他内心里面的情感抽丝剥茧出来。
不要让自己太孤单了。
“怎么可能……老师,你可不要乱说,你怎么也学他一样?有些为老不尊了。”
隐约闪过一丝酡红,这个大奶纲手连忙摇晃着身体遮掩着,不过这下子更是让袁飞日斩撇了撇嘴。
自己的徒弟是什么德性啊,难道还不知道吗,尤其是自来也这个小子喜欢偷看女生洗澡,这个习惯确实是不假,但是他喜欢偷看的人往往也只有纲手而已。
可以说呀,很多性格都是因为她而改变的呀,想当年自来也也是一个热血好青年,却没有想到偏偏沉迷在这样的美色上面。
而偏偏这样的一个美女却又移情别恋,不过,当初也拥有着自己的一些阻挡在里面,如果不是考虑到千手一族树大根深,自己作为猿飞家族的人,尝试着鹊巢鸠占。
不愿意让双方结合,从而让势力更加的恐怖。
恐怕当初他也不会任由这两个小年轻,单身了那么久也不去撮合。
至于说为什么现在撮合嘛,这不是千手一族,都只剩下这几个人了嘛……
“喂喂喂,我说,你就这么的无趣吗,我可是漩涡鸣人大人,见到本大人,还不赶快行礼。”
那个吊车尾大声的呵斥着,鼬仔细的看了他一眼,身上的气息也确实是十分的强悍,恐怕隐约触及到上忍的台阶。
但是可惜这还远远不够啊!
不过至少对于这样的年轻人而言,原本吊儿郎当不爱学习的意外忍者no.1,如今,倒也还是因为有了自来也这样的老师,变得一帆风顺的许多。
自身也拥有了某种傲气。
反而像是把佐助的那种心性脾气全都拿走了。
据说,如今的佐助在家里面也是挺捣蛋的,就是只是在这里这个哥哥面前装作乖乖仔而已。
“一个小屁孩而已,如果不是有着九尾的呵护加持,恐怕你想要打到如今这样的地步,还得再多十年的修炼吧!”
鼬眼神里面十分的不屑,真正需要让他重视的敌人,就是那个妙木山仙人,不请自来也。
这可是一个硬茬。
尤其是他能够召唤出仙人模式之后,将两大护法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从而突破了时间的限制,让仙人之术持续不断的保持着。
而那些最强的攻击,恐怕其压力根本不会比所谓的迈特凯弱多少。
“你也是太小瞧人了吧,本太子行事通通闪开,任何瞧不起我的人都会付出代价的。”
看到对方的眼神,只是关注着好色仙人,这个家伙直接就是吃醋了。
原本他也是知道在这样的大反派面前,只要能够好好的表现,必然会获得无数女生的青睐甚至会被三代火影钦定为年轻一代的英雄,到时候一定会获得小樱强的爱慕以及其他女孩的投怀送抱,这样不也是恰恰证明了自己的基因很受欢迎吗。
一想到这里,漩涡鸣人的猫脸上就是止不住洋溢出一种十分诡异的笑容,陶醉在其中,笑得眼角都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中风那个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徒弟啊,看来还挺随便的嘛,如果你们木叶确实是树大根深,总是有着那么让人烦人心疼的支援源源不断的赶来,只不过可惜了,今天并不是你们的主场。”
鼬声音十分的平淡,任由着高处的峰峦不断的拉动着长袍的衣角,像是战旗一般发出哗哗的声响。
今天的这场决战,他是在必得。
只有打赢了他们,才能够当着世人的面宣告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开始!
“哟呵,是吗,年轻人宇智波没想到还挺狂傲的嘛,真应该当初让大蛇丸那个家伙好好款待一下你。”
自来也脸色有些严肃的说着,尝试着用言语触及挑衅的这个家伙心中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