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刁大河碰杯,刚想抒情,又被刁大河顶了回去。
“柱子哥,你要想跟我聊过去,我不记得了。你要想说道歉,已经在红烧肉里了。你要想跟我谈兄弟情,那咱哥们以后就好好处着,咋样?”
刁大河说完,拿起酒杯在傻柱杯子上碰了一下。
傻柱子满心激动,“兄弟,那咱就好好处着!”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一刻,秦淮茹在傻柱心里慢慢淡去,刁大河的影像越来越清晰!老话怎么说来着“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傻柱努力做着自我调节。
看着刁大河、傻柱两人冰释前嫌,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易中海感到老怀甚慰。
一个当儿子养大,一个现在就是儿子,这俩孩子处好喽,自己的养老问题,算是铆钉加电焊——牢靠又牢靠了。
聋老太像个小孩儿,见俩孩子比自己夹肉快,竟然把红烧肉碗拉到自己面前了,嘴里振振有词,“小孩吃太多肥肉不好,奶奶我最爱吃肉了。”
弄得桌上众人哭笑不得。
小当、槐花胳膊短,够不着肉了,有点急,槐花拉住刁大河胳膊,“粑粑,我要吃肉!”
这还了得,刁大河立马激动,站起身,把贾家那个大碗拿过来,从聋老太太面前把肉碗拿过来,就往大海碗里拨。
聋老太急了,“臭孙子,你给奶奶留点儿!”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红烧肉一分为二,这下都不用抢了!
小当、槐花的眼睛又眯了起来。
镜头回到四合院贾家,贾张氏在屋里又转圈二十分钟,棒梗地上打滚二十分钟。
贾张氏暗骂,“两个赔钱货,一点儿用都没有!”
看着一身灰尘的棒梗,贾张氏有了主意!
又拿出一个碗,“乖孙子,你去易中海家要肉去,一定要带回来吃,别留在他家,听懂没?”
棒梗点点头,抱着碗,“雄赳赳,气昂昂”出发!
当当当,依然是刁大河开门。
一看棒梗端着碗站在门口,脸红红的,原来这小子也知道害臊。
棒梗八岁,虎头虎脑。刁大河轻轻掐了一下棒梗脸蛋,不等棒梗开口,就把棒梗也抱进了屋。
“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吧,爷们!”
刁大河可不想往死了收拾棒梗,八岁的孩子而已,何况这小子在诸天万界受遍了一百零八酷刑,已经很可怜了好伐?
傻柱喜欢棒梗,见刁大河抱着棒梗进来,搬过一个小凳,说道“让棒梗坐这!”刁大河把棒梗放在凳子上。
好嘛,饭桌上又来一个生力军,坐在桌边的棒梗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张桌上两碗红烧肉呢。
刁大河去碗柜帮棒梗拿来碗筷,放在棒梗面前,“来吧,爷们!”
棒梗抬头看了一眼刁大河,礼貌的说,“谢谢大河叔!”
看看,古话说“仓廪足而知礼仪”,诚不我欺也!这给棒梗吃上肉,棒梗这不就学会礼貌了。
易中海说道,“这跟过年似的!一屋子这么多人,老的老小的小,可是真热闹!”
聋老太嘴里塞着红烧肉,“过年也没这么多肉吃啊!中海啊,我发现自从你收了这个儿子之后,家里的伙食是越来越好了!”
一大妈笑了,“还不是大河嘴馋,隔三差五往家里买肉,这哪是过日子的样子嘛!”
聋老太又吃一个饺子,“那你也不管管?这么吃,不得吃穷喽!”
一大妈已经吃饱了,放下筷子,笑眯眯的说,“我管不了,留着他媳妇管去吧!”
刁大河刚跟易中海和傻柱碰了杯,听了聋老太和一大妈的对话,先把酒喝了,说道,“‘吃不穷,穿不穷,算东算西最受穷,’妈,奶奶,这人啊,在吃穿住用行上必须大方,才不枉世上一遭!”
一大妈扶了下聋老太手臂,“你看看,每次批评他都有词儿对付!”
傻柱帮棒梗夹了块红烧肉,看着刁大河说道,“不对啊,老话说的不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吗?你把老话改啦?”
刁大河帮小当、槐花夹肉,这俩丫头加一块也不是棒梗一人的对手,必须帮忙才行!
“柱子哥,有些人攒钱过穷日子,比如阎老西家。有些人花钱过富日子,比如咱家。你说算计来的钱藏在那里贬值,自己过着苦日子好呢?还是喝小酒,吃红烧肉,过富日子好呢?”
棒梗嘴里塞满红烧肉,嘴里搭茬,“富日子好,有红烧肉吃!”这小子听懂了!
一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贾张氏在屋里又转了二十分钟,生生把贾家屋地磨出个白圈,见棒梗也是一去不回,气急了连孙子都骂,“小白眼狼,自己吃肉,不管奶奶!”
贾张氏犹豫,要不自己直接去?人家吃饭也没叫自己,这么直接去了太掉价了。如果不去,自己可是好久没吃过肉了,虽然有刁大河的棒子面,不用挨饿了,可是棒子面不是肉啊!
“易中海,老混蛋,吃肉也不叫我!”
“刁大河,小王八,不给我肉吃!”
贾张氏碎碎念,豁出去脸皮,挪步到了易中海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