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惊醒院里人。
“我擦,我说今晚好像少了点儿什么呢,原来少了咋咋呼呼的贾大妈。”
“贾大妈今晚上忙着呢,在地窖里帮二大爷看坑呢,免得刘海中拉完了被别人占上。”
“我擦,仁兄说话真是要夺笋,有夺笋!”
……
四合院的热闹场面,贾张氏从未缺席,只是以前都是女配,今天却是女主。
此时女主贾张氏在地窖里已经待不住了,一个是有人叫破了,就不好再藏;一个是她真怕蛇,万一真有蛇咋办?
贾张氏想反正自己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叫门,这么一琢磨,胆气一壮,就故意咳嗽一声,到了地窖门下,想要出来。
本来易中海已经发现了蹊跷,还想着发挥一大爷的权威,帮着遮掩过去呢,可是贾张氏一出声,不好办了。易中海看着自己的好徒弟贾东旭,叹了口气。不是师父不帮忙,实在是你妈太沉,带不动啊。
贾东旭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一会儿功夫变换了七十二个颜色。特么的,老妈偷汉子,儿子捉奸,简直不要太丢人。
这时候,暗夜深沉,几户人家的灯光惨淡,几个住户手中的手电筒光线乱闪。所有人默契的闭上了嘴巴,我们不说话,我们只是看着。
贾张氏不知所谓,还在地窖里喊呢,“谁把地窖门打开,拉我上去,别一会儿被蛇给咬了!”
还是易中海先开的口,“东旭、傻柱,你俩把人拉上来吧!”
贾东旭一动不动。
傻柱子、刘光天上前,打开了地窖门,把贾张氏拉了上来。
贾张氏重回人间,不自觉长舒一口气,“哎呀妈呀,可憋死我了!”
然后,贾张氏把手里的衣服递给刘海中,“他二大爷,你刚才衣服落在地窖里了,我帮你拿上来了!”
刘海中颤抖着手,把衣服接了过来,他感受到了周围目光如刀,尤其身后自己老伴儿的目光,那简直就是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若果目光有实质,顾及自己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刘海中咽了口唾沫,颤抖着说道,“如果我重新说一遍理由,大家能信不?”
易中海、贾东旭秦淮茹立即回答,“我们信!”
这时候,哪怕刘海中说和贾张氏在地窖里下象棋,他们也选择相信,反正不管干啥都比俩人在地窖里偷情好。
许大茂旁边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阎解成立即配合着问:“大茂兄因何发笑啊?”
许大茂说道:“二大爷在地窖里干的活一定挺累,要不然为啥脱衣服啊!”
阎解放说道:“肯定比收破烂、糊纸盒要累!”
周围邻居不嫌事儿大,都笑了起来!
刘海中脸色是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啊,黑不溜秋,绿了吧唧,蓝哇哇的,紫不溜秋的,透着一个贼拉拉的难看。
易中海从来帮亲不帮理,贾东旭那是徒弟,贾张氏那是徒弟的妈,因此别人不帮腔他帮腔,别人不说话他说话。
“那个,老刘啊,你给大伙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吧!”
刘海中叹了口气,自知不说明真相不行了,就对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事到如今,我可要实话实说了!”
贾张氏一挺胸脯,“我来说!”
于是,贾张氏就把看见刁大河进了何雨水屋子,来找刘海中一起捉奸,俩人趴窗户偷听,然后地窖里寻宝的经过讲述了一番。
“那为啥脱衣服?”许大茂问。
“里面太闷热了!”贾张氏答。
“那我家的金镯子呢?”傻柱问。
“我俩还没找到呢!”贾张氏答。
傻柱对刁大河说道,“你进地窖里去看看。”
刁大河领命跳进地窖假装寻找,他刚才从贾张氏身边经过时,已经把金镯子收进了空间。
不一会儿,刁大河从地窖里爬了出来,说道:“没有了!”
傻柱立刻怒目贾张氏和刘海中,“您二位偷听墙根,跑这地窖里偷窃我家传家宝,现在我家传家宝没了,您二位是不是给个说法?”
刘海中心里暗赞贾张氏反应快,他双手一背,说道:“地窖又不是你家的,谁都能进,我们到里面找东西怎么就成了偷窃了?而且我们根本没找着。你们自己把东西藏丢了,怪谁啊?”
贾张氏接口:“就是,就是,怪谁啊?”
二大妈此时已经相信了刘海中,连忙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怪谁啊?”
何雨柱怒意难以遏制,那个金镯子是他妈给留下的唯一念想,这段时间他一直想找何雨水要过来看看,谁知何雨水误会他,以为他想抢夺她妈妈留下了的遗物呢。
现在明显是被贾张氏和刘海中给觅起来了,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