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结婚了,怎么能少的了房子呢?这不一上班,刁大河颠颠的就跑到厂办找领导了么。
“杨厂长,按照咱们厂里的规定,工程师可以分配三间房对不?”刁大河笑嘻嘻。
“小伙子,你的消息很灵通嘛,怎么,嫌弃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小了?”杨厂长不动声色的把一个瓷瓶塞进衣兜,然后亲手给刁大河倒上一杯茶。
工程师那是顶尖人才,那个厂子不当成宝,何况刁大河年少有为不自卑,左右逢源“礼”不亏。
刁大河双手擎杯,半开玩笑的说道:“可不是嘛,现在就一间房,但凡多娶一个媳妇都住不下!”
没想到杨厂长听了刁大河的玩笑,一点笑容也无,这个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杨厂长语重心长,“大河啊,听说你和咱们厂子的何雨水和于海棠闹得不像话,似乎有人说你脚踩两只船。听我劝你一句,现在可是敏感时期,需要慎之又慎,你可千万别因为男女感情的问题栽了!”
刁大河觉得脚趾能抠出个三室一厅,被厂长批评略显尴尬,看来这事儿还多亏自己解决的及时,要不然真可能出乱子。
放下茶杯,行了个拱手礼,“谢谢您了,杨厂长!”
这个必须得感谢,人有时候要学会分清好坏,杨厂长话难听,但的确是为他好。
要房子困难,那分对谁而言。
刁大河屁事没费,就成功拿到了南锣鼓巷96号大院的三间正房,李怀德处一瓶“回春丸”,到后勤科成功拿到了房门钥匙。
晚上下班,刁大河带着何雨水参观了新房。
三间正房,有模有样,家具齐整,宽敞明亮 。
何雨水兴奋得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高兴得跳来跳去,摸摸这里,摸摸那里,仿佛没见过房子一样。
“刁大河,以后这就是咱俩的家了,对吗?”
刁大河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啦,以后你就是这几间屋子的女主人了,你劈柴来你做饭,你洗衣来你刷碗,然后咱俩就可以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了。”
何雨水听了一笑,“行,以后你做大老爷,我来伺候你!”
一句话倒把刁大河整没电了,此处不该有娇嗔、傲娇、小脾气吗,怎么这就从了?
刁大河只得转换话题“喜欢这个房子吗?”
“我太喜欢啦,你那个炕太硬了,我就喜欢睡床,你看这个床多大啊,到时咱们把床铺的软软的,保证你舒服到叫!”
……
三间房里的家具一应俱全,只是略微有些陈旧,刁大河经易中海介绍找了个木工师傅,让把家具重新上漆。
木工师傅姓陈,是老手艺人。
陈师傅赞叹了刁大河的家具,“一看您家里这摆设就不一般,这些个家具过去肯定是富贵人家用的。你看着用料,三十六条腿都是紫檀木的,您看这做工,准保出自大家之手。”
几句话说得刁大河心花怒放,问答,“陈师傅,您看这些家具重新归置一下,得多少钱?”
陈师傅说道,“东家,说句话您别多想,新茶杯哪能配这个旧茶壶呢?到时候这家具油漆一新,可就显得您这屋子陈旧了,我啊,建议您把这屋子也好好的弄一下,到时候新屋子、新家具住着多舒坦啊。”
刁大河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笑着说道,“谢谢您提醒了,就按您说的办!可是我也不认识其他的师傅,您看这样行不,我把这三间屋子就包给您了,需要什么工人,您找,需要什么用料,您买,我只管看结果掏钱,您看行不?”
刁大河所说正是陈师傅所想。
陈师傅喜笑颜开,“东家,您就擎好吧!”
刁大河先付了三十块钱的定金,就把三间四合院交到了陈师傅手中。
这年头结婚贼拉简单,就是民政局领张证,家里面摆一桌。
刁大河带着何雨水百货大楼走了一遭,里外衣服买了几套,什么缝纫机、手表、收音机样样都买了个遍。
系统:刁大河,薅羊毛没这么薅的,你带着何雨水炫富,满足虚荣心,老子给你掏钱又掏票,可是你也得有时有晌啊,这特么一趟花了我小一千了。
雇了两辆三轮车,把东西拉回四合院,大院里的人那是围了个左三层右三层,就跟看西洋景一样看刁大河买的东西。
傻柱和朱美莲帮忙往屋里面搬,搬一样朱美莲感叹一声“真好”,又搬一样,朱美莲又是感叹一声,“真有钱”。
贾张氏看着一堆东西,就像一个红眼睛的兔子,“这要是我的该多好啊!”
晚上,刁大河家里摆了一桌,邀请了傻柱和三个大爷,酒席在热烈之中开始,又在心满意足中结束,酒席上订好了和何雨水的婚期,七天后成婚。
刚好那天是黄道吉日,而且新房子也收拾好了,油漆也干了,刁大河和何雨水就在新房之中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