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春天果然来了,有聋老太的介入,秦淮如也拦不住。
姑娘太漂亮,还是黄花大闺女,傻柱从来以貌取人,而且他此时和秦淮茹还没那么深的纠葛,因此很快坠入了爱河,不可自拔,没过几天开始谈婚论嫁,婚期定在正月初八。
过年啦,刁大河把岳父岳母接回了家,对于两个闺女同侍一夫,于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四海则是闭一只眼睁一只眼,都是从旧社会走出来的老人儿,就是看得开。
刁大河心中高唱封建思想万岁,对待岳父岳母双倍的好。
转年春天,于莉了生了。
有系统保驾护航,于莉生孩子几乎没费什么劲儿,顺利得连妇产科医生都惊叹,从业二十年,见所未见,往床上一躺,十分钟完成双胞胎的生产。
生完之后,被推出产房的于莉不见疲态,拉住刁大河的手就道歉:“老公,对不起,没给你生个儿子,只能以后补给你了!”
刁大河哈哈大笑,“媳妇儿,女儿最好,我最喜欢女儿了!女儿嫁得再远,心也在娘家,儿子离得再近,心也在远方。还是女儿好!”
见刁大河如此说,于莉放下心来,开始眉开眼笑。
于海棠凑到刁大河耳边,小声说道:“大河哥哥,我以后要给你生儿子!”
刁大河点头,有积极性总是好的,这个值得鼓励。
从春三月开始,红星轧钢厂就再没有缺少过肉食。
刘科长很能干,采购员集体出动,和四十个村子建立了肉食供应关系,红星轧钢厂再也不用为吃肉而担心了。
年末大比武让李怀德坐稳了位置,三十八头野猪让刁大河坐稳了位置,肉食供应点儿让刘科长成功上位,成了后勤科的副主任。
有了刘科长当副手,刁大河日子越发过得清闲起来了。
白天和两个娃交流感情,晚上和两姐妹交流感情,日子过得很快乐。
时间流转,到了一九六六年。
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儿。
杨厂长又闹了两次幺蛾子。
一次是实名举报刁大河贪污公款,年末大比武,奖品钱加上采购野猪的钱一共五千多,杨厂长认为被刁大河贪污了至少一千块。
刁大河和缝纫机等四厂的厂长早混成了铁哥们,牛家村又是红星轧钢厂的肉食供应点儿,红星轧钢厂后勤部那就是刁大河的大本营。刁大河补齐了各种手续,一番应对,有惊无险。
一次是举报刁大河乱搞男女关系,这次玩的比较狠,聋老太还出面做了个伪证。
不过刁大河独门独院,和于海棠又是姐夫小姨子,邻居纷纷给刁大河作证,王主任极力作保,调查人员没有抓到实际证据,刁大河再次有惊无险。
刁大河想要直接报复,但思虑再三觉得现世报有点太过显眼,杨厂长没啥了不起,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于是刁大河玩了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趁着起风了,写了两张大字报,轻松把杨为民拉下马,杨为民成了扫厕所的。
杨为民还不消停,也写大字报整治刁大河,被万能的系统直接揭走,而且是写一张揭走一张,杨为民也奇怪,为啥别人的大字报百写百应,自己写的全都石沉大海。
于是写了一张紧紧盯住,被路过军哥、侯三、黑子等人发现,当即揭下,当人情还了刁大河。刁大河请小哥几个吃了顿好的,小哥几个为了酬谢一饭之恩,又狠狠整治了杨为民一番,杨为民这下老实了。
至于聋老太,不用刁大河管,起风之后被院里的刘光天弄去批斗了一回,回来后没几天儿就不行了。
聋老太回光返照,临终把傻柱和刁大河叫到了身边,聋老太回忆往昔,说道:“我老太太这一生坎坎坷坷,年轻时嫁了个少爷,这个少爷沾花惹草,身体搞坏了,和我没留下个孩子,后来他又学会了抽大烟,败光了家产不说,还垮了身体;
后来他死了,留下来一堆的饥荒,还好有几家店面,我抛头露面,苦苦支撑,左支右绌,算了帮他保留了一点家业,也就是咱们住的这套四合院;
再后来,日本兵抓捕学生,我冒险收留杨为民,他在我家里躲了七天。
新中国成立了,我经营的几家店全都黄了,房子被政府收走,只给我留下后院自己住的三间,还给我办理房产手续,现在又被当成赔偿充了公。杨为民为了我有个生活来源,帮我做了个假,冒充五保户。
老太太八十一岁了,福享过,罪受过,坏人斗过,好人见过,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有一样,就是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傻柱,傻柱和我非亲非故,却不离不弃照顾我老,我感恩不尽。”
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木匣子,交给了傻柱。“奶奶没啥能给你留下的,这点儿东西留作念想吧!”傻柱哭着接过。
接着,聋老太又对刁大河说道:“你和我无冤无仇,我坑过你两次,你虽然有所反击,但总归留了我一条命。你也从没在傻柱面前说过我的坏话,让我得以善终。老太太对你也是感激不尽,这点儿东西算是鸡肋,就留给你吧!”
说着拿出一个信封,递到了刁大河手里,刁大河抽出来一看,竟然是这套四合院的房契,还有几家店面的地契,有意思的是厂子里分给刁大河的两间店面的地契也在其中。
刁大河心说这老太太不知道给我的才是宝,还以为着给我的全是草呢,等改开之后,我就找个律师团队和轧钢厂打官司,有我当后勤部主任,就不信房子和店面要不到手里。
系统插言道:自己和自己打官司玩儿,你这个老六!
老太太驾鹤西去,刁大河和傻柱帮忙料理的婚事,也算是有了个圆满的结局。
六六年七月份,许大茂带着刘海中满血回归。
西北太远,黄沙茫茫风打边。
许大茂回来时不再是文艺青年,变成了一个说三句话带两个娘的粗糙汉子,至于刘海中则成了一个又黑又黄的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