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莫离四目相对。
从前的感觉，又回来了。
还记得她走的最后一晚，我把她压在身下，她也是这个表情。
只不过时过境迁，如今的我没有以前的青涩了。
而她，也不再是那个一心一意教我本事的严苛师父了。
我开口说道：
“这么说来，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你们不是双胞胎，而是三胞胎。”
苏莫离点点头：
“是，三妹，她叫苏莫忧，是我和莫愁的影子，我们不方便做的事情，她会代替我们去做，对了，你还见过她呢。”
我眉头一皱，突然伸手去解苏莫离衬衣上面的扣子。
苏莫离也没反抗，她知道我要做什么。
扣子解开，我把衣服往她的肩膀上一扯。
娇嫩肌肤，白如凝脂，吹弹可破。
上面有一道疤，子弹划过的疤。
我伸手摸了上去，用力一搓。
疤是假的。
看来在洪智勇葬礼上被徐梓轩打伤肩膀的人，还真不是她。
也不是苏莫愁。
这就能证明，确实还有一个苏莫忧。
苏莫离微笑着看着我：
“信了？”
她的笑，带着一丝嘲弄和挑衅。
也有一种胜利的喜悦。
我目光下移，看着苏莫离那傲人的一对，呼之欲出的感觉，让我顿时有了一种想要报复苏莫愁的强烈欲望。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里却淡声说道：
“还是不信。”
苏莫离问道：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信？”
我双手一用力，直接把苏莫离推倒在审讯桌上，然后狠狠的压在她身上：
“如果那床上不是你，那你贞洁还在，现在，把它给我。”
苏莫离身体一颤，她的眼神变得慌张起来。
看到她这个眼神，我的征服欲变得更为强烈。
苏莫离怔怔的看着我，她似乎不想反抗了。
不过对于第一次的恐惧，还是在她眼神中顿显无疑。
我没有因为她的眼神而怜悯她。
她也没有反抗，没有叫人，似乎也想把她自己给我。
我不知道她这算是恩惠还是在完成自己的承诺。
但于我而言，这本就是我应得的。
我双手开始忙活，粗暴的把苏莫离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交流结束，苏莫离有气无力的整理着衣物。
我看着桌上和地上的那一抹嫣红，拿起纸巾开始擦拭起来。
苏莫离穿好衣服，我也擦干净了苏莫离的那些落红。
然后坐回了审讯椅上。
苏莫离口干舌燥，拿起那瓶水喝了半瓶，然后递给了我。
我把剩下的半瓶也灌进嘴里。
在整个过程中，我们没有任何口头上的交流。
苏莫离整理好自己的着装，拿出一个塑料袋，默默无声装起了那些被染红的纸巾。
收拾干净之后，她坐在了我对面，开口问道：
“现在信了吗？”
我点点头：
“嗯。”
苏莫离再次翻开文件，随口问道：
“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
苏莫离继续问道：
“不想负责吗？”
我反问道：
“你需要我负责吗？”
苏莫离抬眼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不需要，我已经把答应你的给你了，你以后要消除这个执念，以后，我们就只是合作关系，接下来的事情，你得给我办好。”
“你是在命令我？”
苏莫离摇了摇头：“并不是。”
我点点头：
“那好，既然是合作，我能得到什么？”
“赦免。”
“赦免？我犯什么事了？”我皱眉问道。
苏莫离淡声说道：
“你和你的人做了什么事，你比我清楚。”
“可你并没有证据。”
苏莫离自信的说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好好和我们合作，日后你和你的人想要全身而退，我都可以帮你们申请特赦，这种条件，不是谁都能给你的。”
苏莫离说的确实在理，我生平谨慎，自己基本不动手，尾巴也擦的很干净。
但手下那些人，可就说不准了。
不说那些小弟，就说黑虎、秦凡、徐梓轩他们三个身上，事儿就都不少。
这个特赦的条件，对我来说确实非常重要。
说的更直白点，和她们合作，是我唯一能够保证大家都能安享晚年的选择。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苏莫离的条件。
苏莫离也不废话，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说道：
“这个人叫……”
我直接打断了他：
“彭显宗，最后英统下的最后一任香港总督的儿子，企业家，和梁安民以及新一安的陈楚成三人，共同掌管着西方资金大额支出的转账密码，现在在石壁监狱服刑，罪名是过失杀人，被景雪做局送进去的，你想把我送进石壁监狱，就是奔着他去的吧？”
苏莫离一愣，显然不知道我已经调查的这么清楚了。
“是，既然你已经了解目标了，那我直接说任务了？”
“说吧。”
苏莫离清了清嗓子：
“八月一号之前，拿到三样东西。”
“什么东西？”
“彭显宗的虹膜、右手小拇指指纹和密码器。”
我疑惑问道：
“他都被你们关在监狱了，直接去拿不就好了？”
苏莫离叹了口气，解释道：
“石壁监狱的监狱长靳释博 ，就是反对派的人，监狱里的大部分高管，和反对派多多少少有些联系，而且这个任务需要秘密进行，不能让彭显宗发现，彭显宗此人非常谨慎，哪怕是登记入册，他都拒绝采集全指纹，更加别说虹膜了。”
我皱眉问道：
“虹膜和指纹还好说，密码器拿走了，他怎么可能不发现？”
苏莫离解释道：
“我们得到情报，八月一号中午十二点，会有一大笔西方资金进入账户，我们只需要知道那天的密码是什么就可以了。”
我哦了一声，点头问道：
“那在石壁监狱，谁协助我。”
“没有人协助你。”
“什么？”我皱眉看着苏莫离：
“那是反对派治下的监狱，我这身份之前还行，但明天过后，我就和反对派闹翻了，……进去不得被人打死？”
苏莫离抽出一张纸递给我：
“所以，我给你准备了新的身份，如果那么简单，我也不会找你出手了。”
我伸手接过，看了看上面的资料。
陆志廉，23岁，盾安安保公司押运员，因押运期间监守自盗，导致钱款被劫，被判八年监禁。
上面的照片是空白的。
“照片为什么是空白的？”我问出了疑惑。
苏莫离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熟悉的药罐。
这东西就是易容膏。
我之前出处江湖的时候，苏莫愁给我用过一次，为了不被张龙认出来，彻底改变了容貌。
看来，这次又得换样貌了。
“又得疼一次。”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
“对了，我在里面需要一部手机，这个你能安排吧？”
苏莫离点了点头：
“可以，里面有一个狱警，是我们的人，他会每天找机会提供手机给你用几分钟。”
我点点头，看着她手里的药罐：
“在这里吗？”
“嗯，不情愿？”
苏莫离打开瓶子，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埋怨道：
“这里床都没有……没记错的话，好像要24个时辰？”
“差不多，你放心，这里我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你躺在桌上去。”
“好歹拿个枕头给我啊。”
我说着躺了上去。
苏莫离挖出一些药膏：
“先涂，涂完一会儿给你送进来。”
我躺在桌上，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苏莫离。
比起之前来，她似乎多了一些亲切。
也许是因为在身体上深入交流过了的原因，我会潜意识里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
虽然她还是那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
但却感觉她刚毅退却，也柔弱了许多。
顺带的，她手里的动作也变得很温柔了。
“你一直在关注我，对吗？”
“嗯~”
苏莫离随口回答道，易容膏小心翼翼的往我脸上抹。
我认真的问道：
“你把自己给了我，就没有想过要和我过一辈子？”
苏莫离不假思索的回道：
“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成家，家庭只会影响我的工作。”
我继续问道：
“以后香港稳定了，你的事情也就没这么多了，那时候怎么过？”
“香港稳定了，世界上还有很多地方不稳定，我兼了国际警察，可以去维和部队，也可以去各种救助组织，世界上总会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
苏莫离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
“所以，你这一辈子，都在为别人而活？”
苏莫离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盯着我的眼睛，认真的回答道：
“为别人而活，我才能找到人生的意义，所以也算是为自己而活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有格局，暂时还理解不了。”
“别乱动，等下涂嘴里了。”
“噢，对了，我这次会变成什么样子？”
“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个看运气的。”
“上次很帅，按照概率来说，那这次可能会很丑。”
“你不是不喜欢帅么？”
“但也不能太丑，普通长相就好了。”
“我又不能控制。”
“原来咱们的苏警司还有不能控制的事情啊？”
“少贫嘴。”
“对了，刚才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就是那个……”
“又皮痒了是吧。”
“你现在打不过我喽。”
“懒得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