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问题,难不成他不知道坏女人做了这些事?他不阻拦就是他的问题。”
大宝当然知道这件事跟傅寒州的关系不大,可最开始是他想重新和妈咪和好,也是他说会好好保护妈咪的,现在怎么没有做到。
一想到爸爸失踪了一年,不知所踪那么久,回来之后还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那妈咪这么久以来的付出,算是什么呢?
傅楚肆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眼下看样子的确是爸爸的错。
“我们能帮妈妈做些什么吗?”傅楚肆不想看到苏云初这个样子,大不了他还是跟着大宝小宝,不跟着父亲。
大宝思考了一下,“现在暂时没有什么能帮妈咪的,妈咪没有发声,我们就帮不了她。”
公司上的事情他们小孩子帮不了什么忙,还好妈妈明天就会去上班,希望妈妈尽快能从中走出来。
沈北弦在傅氏蹲到晚上,都没有看到苏云初的身影,他本就担心的心情变得更加急躁,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云琪的号码。
“什么事?”
云琪才洗完澡,敷着面膜,接通了电话,这么久沈北弦都没联系她,现在好不容易打电话来,她是想摆摆架子的。
可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有些着急,“云初给你打电话了吗?”
又是她,云琪听到这个名字心情便有些烦躁,本以为她退出两人的关系之中了,现在看来沈北弦根本没有放下她。
昨天看到苏云初上了这么热搜,有这么多的负面新闻,还有傅寒州的事情,她每看到一个消息,心情就好上一分。
结果今天沈北弦一打电话来,她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没有,你不会现在还放不下她吧?网上的事情不都说了她现在的模样,当初是她执意要嫁给傅寒州的,现在过成这样,跟我们没关系。”
显然云琪有点恼了,她不想每次都听到苏云初的名字。
对于她现在语气的变化,沈北弦心头一跳,云琪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们是朋友,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关心她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三人的关系早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还回不到从前,沈北弦明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可他还在努力改成从前的状态。
“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了,这其中的原因你还不清楚吗?还是你想继续装聋做哑下去。”
云琪一番话让沈北弦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两个人都没有去说话电话,沉默的挂在那里,许久沈北弦挂断的电话。
这个把云琪气得不行,她今天说这些也是要沈北弦在她跟苏云初做决定,只是没想到他没有任何永远犹豫,这么快就把决定做出来了。
即便云琪没有回复他,沈北弦也没有放弃,他决定明天再来蹲苏云初。
好在第二天苏云初如期上班,沈北弦在楼下就遇到了他,他直接拦住她,“好久不见,网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地方。”
看见她没事,状态还不错,沈北弦感觉自己悬着的心放下来一些。
苏云出没想到她会在这里遇到沈北弦,她先是诧异,随后又开口询问:“不会在这里特意等我吧。“
“是,我昨天就在这里等你,只是没看到你下班,我不死心,决定今天再来看看,还好你今天出现了。”沈北弦没有遮掩,现在他跟苏云初有机会的在一起。
“先上去说吧。”无论他对自己是否还有从前的心思,就凭人家接连两天来找她,苏云初都觉得不应该把他留在公司楼下。
余助理见到沈北弦的出现,并不是很开心,可想到傅总的新闻,他又觉得夫人这样做并无不妥之处,更何况他还可以在会议室里面看着两个人。
谁知他把水放之后,沈北弦就想要赶他出去,“余助理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我想跟云初单独谈谈。”
他当然是不愿意的,现在傅总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必须要替傅总守护好夫人。
“我必须留在这里陪苏总,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当然,我主要是避免你对我们苏总有非分之想。”
他一番话说的理由充分,反而让沈北弦有些无可奈何,他只能将目光看向苏云初,毕竟这是她的人。
“余助理我跟他谈都谈的,你不用担心,就守在门口就好。”
余助理刚刚还有借口,可现在苏总发话了,他只能出去,临走前他不忘狠狠的瞪了眼沈北弦,警告他不要对苏云初有非分之想。
会议室只剩下两人,苏云初开门见山,“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网上的事情我都不相信,我相信你跟我说的,只要你告诉我,你跟傅寒州到底好不好?”
苏云初犹豫,他们过得算不上好,但的确还不错,如果傅寒州没有失踪一年的话。
“其实网上说的都是真的,他失踪了,现如今才回来,但我不知道他跟许明薇是什么情况,不过我愿意相信他。“
苏云初无所谓的说出这番话,更多的是她对傅寒州的信任,就是沈北弦嫉妒的地方,他没想到傅寒州能获得她这么多信任。
痛苦的沈北弦拳头握紧,他今天过来特地打扮一番,也算是光鲜亮丽,可苏云初的眼神没有半刻落在他的身上,一直专注于自己手上,似乎是在看那些新闻。
“你是不是很在意网上他们说的话,你放心,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
他打算另开启一个话题,拉进跟苏云初的关系,但她好像并不认同。
“不用你帮助,我自己有办法。”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苏云初就拒绝了,不仅仅是因为她现在是傅氏总裁,自己能有能力,更是因为她不想欠沈北弦太多人情,避免他还对自己有那样的心思。
面对她的坚决,沈北弦只能苦笑,“我们之间一定要变成现在这样吗?还记得当初我们可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提起从前苏云初心中有所感慨,但还是没有抬头,“你也说了,那是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