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醒过来,他还不能抱得美人归,这让他怎么不烦躁。
傅寒州思及此,皱眉扯扯领带,“那艾克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这件事没处理好之前,只怕是哄不好夫人了。”
“艾克那边还有些复杂,最近他做事很低调,想要让国际警察抓捕他,还需要收集点证据,不过,”余助理一顿,看向傅寒州的眼里充满着疑惑。
“为什么这件事处理好之前,不能哄好苏总呢?夫人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您跟她讲了,她肯定会理解你的。”
这是余助理的理解。
但傅寒州有他自己的想法,“这件事这么危险,你觉得能跟夫人讲吗?”
“为什么不能,夫人是有能力的人,说不定她就在哪里帮到您,而且这件事就算不跟夫人说,艾克也知道夫人对您的重要性给,危险总是在哪里的。”
余助理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傅寒州的表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最后两句都要小声的险些听不到:“反正都有危险,还不如说出去让人提高警惕。”
不得不说,余助理的话对傅寒州有很大的警示,他一直想的是不知道就不会恐慌,就可以安全一点,但是他忽略了危险一直都在。
难怪自己母亲让他去了解一下苏云初。
傅寒州心中似乎有什么崩塌了,又有什么在重建。
不过他没有暴露自己的心思,“先去看云琪吧。”
半年前云琪就已经被判刑力量,即便苏云初没有可以运作,不代表余助理能不作为。
得知有人来看望她的时候,云琪先是震惊了一下,后来想到可能是苏云初,嘴角又勾起得意的笑容。
她还以为半年过去苏云初早就放下了,现在看来还是对当初的事情耿耿于怀,又或者还是舍不得两人之间的感情。
还是过来痛斥自己,痛斥自己把傅寒州害成了植物人。
无论是哪种心思,都让云琪心里觉得莫名的爽快。
只是她带着笑意走到探望室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苏云初。
看清楚来人之后,她瞪大了双眼,用力的样子似乎要把眼珠瞪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清醒的?你不是变成植物人了吗?”
这半年里有其他人被关进来,云琪打听到傅寒州成植物人了,当时心里还很得意,只是眼前的人又是谁?
“看来你对我的情况很清楚。”
傅寒州满不在乎的坐着,对于云琪怎么知道他情况的,他毫不在乎,他今天找他只是为了有仇报仇。
云琪原本没把他放在心上,直到看到他眼神中的杀意,她彻底慌了,挣扎的不想要跟傅寒州见面。
她用力挣脱狱警的束缚,想要往回跑去,只是两个狱警的力气很大,她挣扎无果,只能大声喊着:“我不要见他,我不要!我拒绝!”
可眼前的狱警哪管她的话,他们只想快点结束这件事,早点下班,因此他们将人用力的按在凳子上,“说什么胡话,快点会面。”
云琪眼里的惊恐无限放大,狱警肯定被收买了。
“你们都被收买了!我要上诉!我要告你们!”她大声的呼喊着,引得四周的人都看过来。
控制她的狱警更加烦躁,“你要是再大呼小叫,回去之后别想好过。”
这句话对旁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云琪来说就是致命的,只有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见她一下就乖巧了,傅寒州惊讶的挑眉。
“当初的云琪大设计师可不是这样的,现在的你也太懦弱了。”
被挑衅后的云琪依旧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她相信那两个狱警能做出刚刚说的话,所以云琪只能保持谨慎的看着面前的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今天见我做什么,说清楚之后就赶紧走,我不想见你。”
她将眼神瞥到一旁,甚至不想和傅寒州对视。
常年跟各种人打交道,她的心思傅寒州一眼就看出来了,害怕自己?那就让她更害怕好了。
“当初你捅我一刀,我在想,什么时候还回来的好,毕竟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说话的时候,傅寒州如她所愿的没有看她,只是他轻轻转动手腕的模样,让云琪心里更加害怕。
真搞不懂当初苏云初喜欢他什么,这股阴恻的模样,怎么会有人喜欢。
云琪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伸直自己的腰板,“现在是法治社会,又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而且我当时又不是要捅你,你自己要挡在苏云初前面的。”
看着她故作强势的模样,傅寒州只觉得好笑。
“你不会以为你偷税漏税的事情没人知道吧,还有你伤害云初的其他事情我都知道,当时我成了植物人没有整理这些证据,你说我现在拿出来,你还有机会出来吗?”
傅寒州深知抓蛇抓七寸,伤人要伤到心。
果真听到他说的这些,云琪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这些事情她的确做过,或许每一样单独不严重,但是加在一起可不好说,再加上傅寒州的运作,她真有点担心自己能否出去。
可让她现在求饶也不可能。
在这种危机意识下,云琪竟然能从中找到一丝理智,“你今天来找我是说这些?反正我已经在里面了,我看你是有其他所求吧。”
傅寒州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云琪,似乎用默认肯定了她的话。
余助理心里同样诧异,傅总找云琪能有什么事?不是说好报仇吗?
事实上当傅寒州走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有一个新的想法,既让当初云琪跟苏云初是好友,那她是不是能帮自己?
要是让余助理知道此刻傅寒州心里所想,只怕会再次感慨美色误人。
“你觉得以我今日的地位,你能帮我什么?”
傅寒州偏头看着她,在等待她的答案,云琪听到语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猜中傅寒州的目的。
跟自己有关联,又让傅寒州在意,甚至把控不住的,似乎只有苏云初了。
“你想问苏云初的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