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他的话,许微微只能跟上他的步伐。
傅寒州特意让她走在前面带路,虽说这里是宴会,不会又太大的问题,可小心谨慎一贯是傅寒州的行事风格。
穿过长长的走廊,许微微的脚步还没停下,傅寒州不耐烦的拉住她:“怎么还没到,究竟在哪里?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当然不是,明明是傅总非要我给你带路的。”许微微一把扯出自己的手,烦躁的说着,随后飞快的扭头,继续带路。
傅寒州没有注意到她扭头之后,露出的担忧和困惑。
艾克不是说走到这里傅寒州便会感觉不适,等他不舒服是许微微再把他安顿好,喂他喝下有问题的水,一切便水到渠成吗?怎么到现在都没见他有不适?
跟在她后面的傅寒州并不知道许微微心里所想,他提高注意力,注意着周边的一切,似乎没有什么不图,他只想尽快找到苏云初后离开这个地方。
可在走几步,他突然有些疲惫,大脑的思绪似乎变得沉重,连眼皮都有耷下来的想法,傅寒州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有这种感觉。
他一晃自己的脑袋,迫使自己清醒地向前走,长长的走廊两侧是房间,每两间房中间就会有一盆花,最开始傅寒州只觉得这花高雅,现在却觉得它的香气让人晕神。
“到底还要走多久?”
傅寒州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不适合沙哑,似乎在隐忍什么。
许微微听出他的不对劲,压抑自己内心的兴奋,扭头又确认了他的情况:“快到了,就在前面,我看傅夫人跟另一个小姐就是从那个房间进去的。”
顺着她的手指望去,那个门口近近在咫尺,只要自己再迈两步路便能到达门口。
傅寒州强撑着自己,迈开步子率先走到门口,他摸上门把手,门就透出一个缝隙,似乎门没有锁,他还来不及思索许微微已经跟上来。
“你怎么不进去啊?”
出于礼貌,傅寒州还是轻轻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不适的感觉越发强烈,许微微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气,倒是让他好受许多。
他想要靠近许微微,又强迫自己意识清醒,绝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于是他直接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意识到被欺骗的傅寒州愤怒的看着许微微,想要她解释,只可惜自己的意识更加恍惚,此刻更是撑不住的想要倒下去。
许微微还在装腔作势,她惊讶的捂着嘴:“傅夫人怎么不在这里,难道是我看错了?”
她又看向傅寒州的状况,“傅总你是不舒服吗?我去给你接杯水,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傅寒州嘴唇蠕动,想要说话,但巨大的困意向他袭来,他难以支持,只能勉强撑开眼皮,看看面前的女人要做什么。
许微微端起一杯水就要往傅寒州嘴里送。
他挣扎的模样全都被许微微抛之脑后,在这种挣扎中傅寒州被管了一大杯水。
原本就疲惫傅寒州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巨大的困意让傅寒州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再大的挣扎最终都抵不过药效。
见他整个人晕过去,许微微自己还觉得意外,原来靠近傅寒州是这么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她跟傅寒州终于有近距离接触了。
许微微整个人都洋溢着开心的神情上,她的手慢慢摸上傅寒州的衣领,解开扣子,想要向下探索。
还没有等许微微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房间的门口变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许微微感觉大事不妙啊,扭头向门口望去。
见到一个不算熟悉的嘴脸,她慌张之中,想要把门关上,让门外的人无法进来,只是门口的男人力气大,只凭一只手地抵着门,就让她关不了门。
“你谁我!想要干什么?”许微微反应过来面前的情况不对,拿出手机准备给艾克打电话。
面前的男人快她一步,率先将她的电话夺过来,并对走廊喊道:“傅总在这里,快点过来。”
听到男人在找傅寒州之后,许微微就知道这次的机会失败了,可她不能什么都不做,至少要牵扯点关系,到时候傅寒州说不定会顾念旧情。
一番掂量之后,许微微不管门口的事,冲到里面解开傅寒州的扣子,似乎准备有什么亲密接触。
门口的人一直关注她的动作,跟着许微微进入房间里面,看到她的动作,慌张拦下她的手:“你想要对傅总做什么?”
“松手!”
许微微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之间胆子这么大,是在害怕事情失败后艾克的处罚,还是傅寒州知道这件事的愤怒。
不管哪种原因,许微微现在的思绪都是乱的,按照约定,艾克的人一会就会想办法把其他人引到这里来,她只要让他们看到自己跟傅寒州在一起到就行。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面前的人解释,她不管不顾的挣脱男人的手,再次爬上傅寒州的身上,这次男人忍不了了,直接对着许微微的后脖颈用力一击。
女人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倒了过去。
秦放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傅寒州衣服半敞,腹肌若隐若现的香艳画面。
他还打趣的看着最先发现傅寒州的人:“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
那人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他指着许微微气愤的说着:“不是我,是这个女人对傅总图谋不轨,我可什么都没做,那女人就像疯了一样,我在这里都要往傅总身上爬。”
听他这样说,秦放表情很严肃,但同时他心里不解,傅寒州不是这么粗心的人,怎么会睡的这样死,喝醉酒也不该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这是怎么了?”秦放询问刚刚那人,可那人也不知道原因。
“中药了!”
小六慌张的从外面跑进来,看到傅寒州的情况他咯噔一声,“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个女人熟悉了,她身上的香味是艾克费大力气让人调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