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白本以为躲到傅氏来会轻松一点,但是他似乎忘了,徐清和傅寒州也是好友。
他来傅氏没过多久,前台的电话直接打到了余助理那里,“余助理前台有位徐清徐小姐想要见见傅总,说是来给邀请函的。”
余助理拿捏不准情况,就来询问傅寒州。
得知消息的时候,傅寒州先是看向宋慕白,其实宋慕白并不想见她,但是好像自己躲避就变成心中有鬼的是自己了。
“你为什么不见?”
傅寒州对余助理点头,又看着坐着没动的他,“不去找地方躲躲?”
宋慕白更加坚定自己不能逃避的想法了,他必须足够坦然的面对这件事,“我为什么要躲,我只是烦她,我又没做错事。”
“哦!”傅寒州尾音拉长,他才不会信宋慕白的话。
要知道宋慕白出国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跟随徐清,只是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台小姐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带着徐清走到电梯口,“徐小姐你直接上去就好,余助理会在电梯口等你的。”
“谢谢,你辛苦了。”徐清点头温婉的对前台笑着。
她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温柔光辉,以至于前台都不自觉的的静下心来,目送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前台还在想,这么温柔的人好像之前都没见过。
如前台说的一样,余助理在电梯口等着,见到徐清后,主动上前介绍自己,带着她去到傅总的办公室。
徐清的确是个很温婉的人,即便穿着干练的西装,却依旧带给人一种温温柔柔的感觉,余助理跟她说话都忍不住轻声细语。
“傅总,徐小姐到了。”
“寒州。”徐清微笑的打招呼,却忽然注意到办公室的另一个人。
看到宋慕白的时候,她的笑容先是一僵,随后又像没什么事发生的移开目光,对于还有别人在这里她没有意见,甚至主动解围。
她从包里拿出两份邀请函,声音如细流,“慕白在这里正好,我去你画室找你被告知不在,我准备开画展,这是邀请函,还希望你们两个都来捧场。”
徐清很明的将邀请函发在桌子上,没有等人来接它。
傅寒州目光并未在邀请函上停留,而是关注到徐清身上:“既然你今天在,不如叙叙旧吧,难得三个人都在,慕白今天还是有事才来找我。”
其实傅寒州这样说只是为给宋慕白开脱,显然他还是想挽回三人关系的。
反观徐清却没有赞同这个主意,她声调拉长,咬字清晰,“傅总似乎没什么诚意,哪有在公司里面叙旧的,甚至连饭都不请我们吃。”
她会委婉的拒绝是傅寒州没想到的。
眼看徐清就打算离去,宋慕白却开口了,“既然是这样,不如我们今晚聚聚吧。”
傅寒州疑惑的看过去,刚刚他不是还在躲人吗?现在怎么又主动要求吃饭了。
再看向沙发上的人,他不知何时拿到了邀请函,磨砂材质的邀请函手感很好,宋慕白不停用指腹摩挲着,“我还想跟你聊聊画展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徐清的错觉,她只觉得此刻的宋慕白似乎对自己有怨气,就连这场吃饭都带着牵强。
可他邀请,自己没理由拒绝。
“好,到时候给我发定位吧,我还有几份邀请函没送,先走了。”
徐清眼神看向余助理,温和的眸色中有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余助理在傅寒州的眼神示意下,带着徐清去到电梯口。
等她走后傅寒州才看着宋慕白,眼里是浓浓的不解,“你不是不想见她吗?怎么今晚还要吃饭?想开了?”
宋慕白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手上色彩丰富的邀请函。
徐清画展的主题是爱,其实这个主题并不新颖,新颖的是这个题目是她的主题,还用了这么色彩缤纷的主题。
今晚的局说不清到底是什么状况,傅寒州就打电话告知苏云初一声,“我今晚要跟他们叙旧不回去吃饭了。”
听到他不回来,苏云初有些遗憾,她还想跟他探讨一下工厂的事情,现在看来只能电话里询问了。
“我正好有件事跟你讲。”苏云初把徐穆远的想法大致说了一遍,也把自己的担心和想法说了,现在就等傅寒州表态了。
让傅寒州惊讶的是,徐穆远的想法很有生意人的头脑,或许他不做经纪人也会成为非常不错的生意人。
须臾间傅寒州对这件事已经有决断了。
“如果是我,我会按照徐穆远说的那么做,你不用担心失败的问题,做生意本就是这样,我们能做的是尽可能让事情的成功率提高,更何况,你还有我。”
他的话很有魔力,安抚了苏云初满是担忧的心情,她捏捏自己的眉心,看样子自己最近真的有点累了,竟然少了这么多勇气。
“我知道了,你取忙你的事吧。”
她现在已经做好决定了,要跟徐穆远谈论细节的事情。
孩子们自然事余助理送回来的,与此同时傅寒州和宋慕白已经到他们约定好的餐厅了。
徐清来的有些晚,但离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也不算迟到。
“抱歉,我来晚了。”徐清风尘仆仆的赶来,温和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
“无妨,坐吧。”
侍者给她倒了水就退出他们的包间,给三人留下了空间。
即便很久没见,徐清面对两人也没有生疏的感觉,她散发着独特的魅力,撑着头询问两人的近况,“话说寒州生孩子的事我们都不知道,你知道吗?慕白。”
坐在宋慕白旁边的傅寒州,亲眼看见他的手顿了一下,宋慕白很快就掩饰起来,“知道,今天还见过那三个小孩,是三胞胎,你来公司的时候孩子们就在隔壁。”
闻言徐清惊讶的捂嘴,瞳孔收缩瞪大,“三个?三胞胎?云初应该很辛苦吧,我看他们生二胎恢复身材都挺难的,你有没有好好对苏云初?”
“她本就身材好,生了孩子也没走样。”傅寒州先是接下她的话,然后再反驳她,“无论她怎样我都爱她,你不谈恋爱体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