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始终是徐清,纵使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她还是能保持冷静,“他们跟我算不得好友,你不同,你不会连这点要求都不愿意答应我吧。”
宋慕白这边才忙完自己的事情,还不想做决定,“我还有事,晚点回复你。”
“好。”徐清很清楚,宋慕白会来的,他还会带自己想见的人来。
挂断电话之后,宋慕白直接去了傅氏,傅寒州正在计划和宋家合作的事情,看见他来,自然是开心的。
“找我有事?”
傅寒州想把主动权拿回自己手中,所以他不会表现出自己热切的想要合作,更何况合作是锦上添花,不合作傅氏也可以轻松应对。
还没有察觉傅寒州心思的宋慕白,只把他当作倾诉的垃圾桶,“别说了,我都后悔之前表现出对徐清感兴趣了,现在她找我找的没完。”
那时候宋慕白是真的有感情,现在也是真的厌烦。
见他难受的模样,傅寒州反而觉得畅快,他好笑的看着面前的人:“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一直跟我说,你觉得徐清是不一样的人。”
提前从前的事,宋慕白就怀疑自己眼神不好,怎么那么执迷于徐清呢?
罢了,他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我打算最近开个画展,你记得来捧场。”
宋慕白随口提着,好似对这件事不在乎。
事实也是这样,要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名声更好,他才不会突然开画展。
傅寒州仿佛知晓他的想法,还刻意问道:“怎么突然想办画展,是因为某个人吗?还是说我们宋大画家还是决定忙忙事业了?”
自从宋慕白回国之后,除了那天与袁欢一起的热搜,后续再也没有其他的新闻,傅寒州都以为他打算吃宋家的老本了。
“你这话说的,这么长时间没露面,总要在其他人面前刷刷脸熟。”宋慕白还不着急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给傅寒州,所以他吊着胃口说着。
既然这样,傅寒州也该找个理由推脱一下,“我最近忙,不一定有时间参加,更何况徐清都是拿了一个邀请函过来的,你就口头通知一下?”
两人关系好,这样倒是无所谓。
“我还没说是哪天呢,你就说你没时间,太敷衍了。”
宋慕白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到时候他肯定会来的。
瞧他这自信的模样,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傅寒州不再提及这个话题,而是想要询问最近宋渊的情况。
“你弟弟最近接手公司的情况怎么样?”
“还行吧,自从上次辨别出一个不好的公司后,公司的股东对他的认可度高了一点,想要真正接手,时间还长。”
原来是这样,傅寒州在心里猜想,要是他跟傅氏合作,有非常大的收益,拿岂不是能更快的接手公司?
这样看来,宋渊同意的几率还是挺高的。
一看傅寒州的样子,他心里就有坏心思,宋慕白太了解他了,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
“说吧,又在想什么坏事,不会要拉上宋渊吧?”
虽然他这个哥哥算不上称职,但也不能让自己的兄弟太造作自己的弟弟。
傅寒州没有立刻开口,反而询问起最开始宋慕白的烦躁,“你说徐清又给你打电话了,她让你干什么?我们那边的调查还没有进展。”
徐清去湖边画画虽然奇怪,但他们也不能说什么,所以根本查不到。
他提醒之后宋慕白下想起来,“她让我去接她,去不去。”
宋慕白靠在沙发伤,一双大长腿交叠,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又随意,看他这状态就知道他没有接徐清的想法。
“我倒是不想接。”傅寒州将东西柜员放好,“但你要是也不想接的话,就不会来找我了。”
的确,宋慕白想要试探的询问徐清从前的事情,他最近在调查当年的纵火案,得知他想法的傅寒州支持,但是心里生疑。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查这个案子,这么久了,有些线索你不太好调查。”
原因就连宋慕白自己都不知道,或许事因为他对徐清的滤镜从那一刻开始,他想要保证那一刻的徐清是善良的吧。
犹记得徐清被就出来的时候都忘了哭泣,呆呆的看着着火的房屋,嘴里念叨着:“爸爸……妈妈……”
小时候徐清的家里因为突然的暴富搬到离宋慕白很近的地方,着火的时候宋慕白担忧的跑到她家,看见穿着蕾丝睡裙的女孩正呆呆的站在火面前。
那一刻宋慕白很震撼。
傅寒州当时跟徐清关系本就不好,所以并不知道相关的事情,他只能根据从前的记忆询问:“我记得好像没有找到纵火的人,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是,徐清还多次去警察局问过,一直没有更多的线索,要是现在能帮她找到真凶,也算是给这段感情画上了一个句号。”
徐清大概想不到他们会突然这样,她的确察觉宋慕白和傅寒州不像从前那样任由她胡来,但她始终觉得这是因为太久没见面了。
加上三人中多了苏云初和袁欢,所以他们三个的感情才会变的不好。
她下定决心,等宋慕白带着傅寒州来了之后,她一定好好跟三人叙叙旧。
不出她的意料,没过多久两人就来到病房了,听说她要走,傅寒州直接坐在沙发上看她收拾行李。
面对他有些不礼貌的行为,徐清并没有多说,反而无奈的递给他一个水果,“你当真是连表面功夫都不愿跟我维持了,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苹果了。”
傅寒州正式接受徐清跟他成为好友就是因为一个苹果,所以此刻徐清拿这一点想要勾起傅寒州从前的记忆。
然而只看了一眼,傅寒州就轻笑出声,眼里充满了耐人寻味的打量,“你还记得,真是难为你了。”
徐清不知道傅寒州这样的态度到底算不算恢复如常,但她到底决定安分一段时间。
在傅寒州和宋慕白等待的时候,徐清已经极为艰难的将行李收拾好,“可以走了,麻烦你们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