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苏冠霖似乎是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他诧异的看向秦婉姝。
秦婉姝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她知道必须说出所有的一切,才能让苏冠霖理解。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讲述这一切。
“我害怕……父亲与那位合谋,他们害死我母亲。这一切我全知道才害怕,我害怕他们连我都杀了,所以我一直不敢告诉你。”秦婉姝的声音颤抖而低沉,她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她妄想出来的。
苏冠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他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他不知道,他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然而,就在这时,苏冠霖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疑惑。
“他们杀死你母亲,他们难道已经····?”他的声音有些冷硬,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之色,再说下去的话就太大逆不道了,所以他没有说出口。
秦婉姝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知道苏冠霖所说的就是真相,她咬了咬唇,眼中满是痛苦和恐惧。
“所以我……我害怕。”秦婉姝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她知道那都是真的,那么她该怎么办?!
苏冠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矛盾。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首先要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你不要露出马脚知道吗?”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心。
他一会儿就去大哥那里商量这件事,他感觉自己掌握了一个了不起的秘密。
有了这个秘密,二皇子,楚家,何惧之有!
·········
夏国,巍峨壮丽的皇宫内。
顾铭悠悠转醒过来后,在空间里偷偷地恢复了体力。
他开始仔细思索自己即将要面对的复杂局势。
回想起那天在二皇子府邸喝下那杯酒后的异常表现,事情的真相便已呼之欲出。
显然,自己是遭人设计陷害了,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日他吩咐擎南搀扶自己返回国子监后发生的事,看来之后自己就毫无意识了。
二皇子大婚之际,夏皇自然是不敢公然对他下手的,那么必定是有其他人在暗中相助,这个人会是谁呢?
顾铭陷入了沉思之中……
仔细回想那日二皇子的模样,他肯定牵扯其中,想必夏皇选择二皇子联姻自己就在他们算计之中吧!
关键是谁在帮他们,这个人肯定是自己身边的人,除了擎南那就是·········
崔勇?想想他出现的时间,顾铭就恍然大悟了,原来潜伏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崔勇。
就在顾铭琢磨崔勇是谁的人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声。
他迅速地躺回床榻上,继续装作昏迷不醒。
他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他暂时不想与夏国皇帝正面交锋。
没过多久,房间的门缓缓开启,门口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声音。
\"你们都退下吧!朕想独自待一会儿!\"
\"是,陛下!\"
随着恭敬的应答声,一连串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踏踏踏……\"
轻微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最终停在了顾铭的床榻前。
不用问顾铭是如何察觉到的,实在是白逸轩那炽热的目光太过强烈,令他难以忽视。
“顾铭啊顾铭,国师说你是大能者,碰不得····还让朕放了你回去···朕千方百计地将你从大禹国弄回夏国容易吗?”
“放你回去,朕怎么能甘心!”
白逸轩就那么站在床榻边上,心情如同夏日翻腾的暴雨,汹涌澎湃。
他的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矛盾与纠结如同两条互相缠绕的蛇,紧紧地束缚着他的心灵。
想当初两国比赛白逸轩深深地被顾铭的才华所吸引。
他看过太多的人才,但像顾铭这样既有智慧又有胆识的年轻人,却是寥寥无几。
他心中渴望能够将这样的人才纳入自己的羽下,为国家效力。
顾铭的聪明才智,正是他一直寻找的那把能够开启夏国繁荣昌盛之门的钥匙。
但国师的话如同一道紧箍咒,紧紧地束缚着白逸轩。
国师告诉他,顾铭是天生的大能者,他碰不得。
呵呵··一句碰不得就想让他放手吗?
他白逸轩何时信过命?
当初父皇还不是不看好他,可是最后呢?
他还不是冲破万难,最后坐到了夏国的皇位上。
顾铭是大能者,朕还是夏国的天子呢!这不正说明朕的眼光独特吗?
这句警告不但没有让白逸轩心生恐惧,还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白逸轩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朕是夏国的皇帝,在夏国朕说了算!”
白逸轩紧闭双眸,感受着空气中的微风拂面。
他的内心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炽热,充满了坚定的决心。
而此刻,顾铭正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微风轻柔地吹拂着他的身体。
他自然听到了来自身旁夏国皇帝白逸轩的低声呢喃。
从白逸轩的语气和反应中,顾铭能够感受到他那深深的不情愿。
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显然是因为对国师所言心生畏惧又极为不甘。
“我是大能者?”顾铭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心中涌起一片惊涛骇浪。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暴露了什么,为何夏国国师会这样说他,这让他感到一阵恐慌。
同时,国师的话语也让他意识到,这位夏国的国师恐怕确实有些非凡之处。
能够知晓自己身负大能,说明这个国师绝非等闲之辈。
顾铭默默思考着,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亲自见见这位神秘的夏国国师。
他想要弄清楚对方到底是如何得知自己的秘密的,以及对方是否真的拥有超凡的能力。
毕竟他都穿越了,这世间也难免会有一些神奇的人跟事发生。
白逸轩没有多留,他站在顾铭床榻前站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走了。
待夜幕降临,负责伺候顾铭的那些侍从们都撤了出去。
在他们心中顾铭还是个昏迷不醒的人,自然没有对他严加看管。
顾铭从空间换了一身夜行衣,将床榻上稍微做了伪装。
他就翻身上了房梁,轻轻的掀开屋顶的瓦片,然后轻松的遣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