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停下手中的解宝,看向那惨叫传来的方向。
这时候便见一个解宝者倒在地上,他的身上全都是孔洞,而且从孔洞之中爬出来只只蛆虫来。
很快那一道灵气又出现了,将这个还活着的解宝者罩住,将他化成粉末,吸入装置之中。
我们都感觉冷汗直冒。
我也知道,之前之所以没有出什么事故,是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大家只是在外围,这原宝的杀机这么久以来没有『露』出,应该是被包围在内层之中了。
只有确定碰到了内层,它才会迸发出来。
这也就意味着接下去的解宝过程之中,会有人不断被杀机击中。
而被杀机击中,似乎就会被这解宝厅认为是失败,甚至连存活的可能都不给,直接就抹杀了。
好残忍。
好残酷。
看来我得收回目光,静心去解开我手中的原宝了。
我可不认为我自己可以躲得开这原宝杀机,更不认为自己可以在受到原宝杀机伤害之后可以躲得开那团灵气。
就在我打算收回目光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眼角余光之中有一个人在偷笑。
没错,是在偷笑。
我心中一紧,扫了一眼过去,便看见连琐,她的嘴角带着上扬的弧度。
在这个时候,人人自危,她却可以笑得出来?
难道这个女人的心这么大吗?
不对。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这个连琐,很可能在策划一些什么事情。
从她混进这个解宝厅开始,我就觉得她没安好心。
很可能她就在策划着一场阴谋。
之前我虽然有猜测,但却也并没有往深处去想,毕竟这跟我也没有关系。
我只当她打算成为国师的弟子。
可是现在想来,这不太可能,成为国师的弟子,应该有重重的身份查验,所以她是不可能通过身份查验的。
那么这么一来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说是想利用原宝杀机来铲除一些人?
是了,肯定是这样的。
我虽然不知道连琐用的是什么手段,但是可以猜得到,之前的两场原宝杀机是她还有她背后的那些人引发的。
她打算用原宝杀机将这些参赛的人全都杀死?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因为我现在也算是她一伙的。
哪怕我只是她安排进入护卫府的,这个身份可是经不起查验,一旦查验出来我是混进来的,那么我也逃不了惩罚。
而从一进来我就被她绑定了。
好算计。
我不由一阵心寒,还好我发现得早,要是再晚一步,我估计就得被卷进这一场事件之中了。
我目光扫向比赛场所,由于之前的两次原宝杀机爆发,使得许多没有底气的家伙主动退出了比赛。
这样一来赛场上的隔间倒是空了许多。
他们也没有带走原宝,而是将原宝留在原处。
我的心中一动,这些原宝可都是好东西啊,既然我被连琐算计了,而且也不可能凭着解宝者的身份混进府内接近国师,那么我总得捞点什么吧。
我于是向着那些空了的隔间走去,将他们留在解宝『操』作台上的原宝全都收进了我的纳物袋之中。
还真多亏了我『奶』给我的这个纳物袋。
之前的那个纳物袋只有几十立方,虽然大,但是真想装点什么也就不够用了。
而现在我『奶』临走的时候交给我的这只袋子,名叫乾坤袋。
虽然它也就是一只纳物袋,但是里面的空间真可以当得起乾坤二字,至少上千方的空间,足够我把这些所有的原宝全都装进去还绰绰有余了。
我扫空了好几个原宝『操』作台,正想向着下一个走去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这个人进入原宝『操』作台之后,倒并没有把原宝收走,而是在那里解宝。
这是什么路数?
我不由好奇地敛了气息,躲到他的身后看着。
地眼之下这原宝上面的气息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个解宝者解宝的速度很快,但是却似乎没有冲着解开这些气息纠缠的目标去。
他这是在……
我一开始不太理解这个人在做什么,直到这原宝上面隐隐有一种危险气息传出来。
这是在做一只原宝手雷?
我明白了,这就是连琐他们这些人的目的,接着制造更多的原宝杀机,要灭掉更多的参赛者。
就在我一愣之际,这个家伙就把已经透出缕缕杀机的原宝向着一个有人的隔间抛去。
在这原宝被抛到另一个隔间的时候,那隔间之中传来一声惨叫。
又一个。
又被他们给阴了一个。
也就是说在这里解宝的人,除了他们的人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安全离开。
真是好手段啊。
只不过这种手段碰到了我,可以到此为止了。
我可不想跟连琐他们一起被抓。
我甚至不算这个奈何城当中谁是正义,谁是邪恶。
我只是一个过客,顺便在这里找一找家人罢了,连琐却非要将我拖入这一场混『乱』之中。
说起来我对她的憎恶是最深的。
一想到这里,我决定打断连琐的计划。
我悄悄跟上了这个制造原宝手雷的家伙。
他并没有收手,很快就来到了另一个『操』作间,又开始制造原宝手雷了。
不得不说他的技艺精湛,我估计这家伙的解宝实力远超过这些解宝新手。
在一边看着他解宝,就在他马上要制造出来元宝手雷的时候,我出手了。
一枚杨门气针击出,直接将这原宝手雷的杀机引了出来。
杀机一出来,就扑向了离它最近的人。
将他缠绕着,猛的一绞,这个人就化成了两段,他甚至连叫都没有叫出声就这么死了。
而这原宝之上杀机散尽。
倒是『露』出来里面的宝气。
原来这当中还真有宝贝啊,我心中一喜,将这枚原宝收入纳物袋,又向着第二个目标走去。
连琐他们带进来的人不止一个,但是也数量有限,让我接二连三地阴死之后,连琐也有点惊着了。
显然她就是这一场阴谋的策划者,可是她自己一个人却也是独木难支。
我一直敛了气息盯着她,她见到自己的同伙都死得差不多之后,本来是想逃走的,可是最终却又咬了咬牙,低头开始解宝。
我不由再次好奇起来,这又是什么路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