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人,你既然打了她,一定是她欠打!”
说完,陆渊还执起她的小手,问:“手疼不疼?”
华青“噗”笑出了声:“你怎么了?在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动不动就说我蠢,要不就罚我跪!”
“现在不是在外面吗?她也没法跟太皇太后告状,就只能吃点哑巴亏了!”
“呵呵呵!”华青被他哄得高兴了,趴在他肩上吃吃地笑。
陆渊一个没忍住,将她从肩上拉起来,对着小嘴又亲了下去……
……
启程的时候,华莹的脸上蒙了一根面巾,充满着神秘的色彩。
晏长老见了,关心地问:“安宁丫头,你的伤可好些了?”
华莹忙行礼,说:“好多了,已经消肿了不少。”
“好好敷着,到襄阳的时候,就该全好了。”晏长老安慰她说。
“多谢晏长老赠药,安宁羞愧。”此时的华莹,看起来柔弱而善良,跟一只受到伤害的小白兔一般。
“上车吧。”晏长老看了眼前方骑在马上神清气爽准备出发的华青一眼,皱眉说。
“您先上车。”华莹说。“接下来还有几天的路程,长老要好生保重身体。别累着了!”
晏长老点点头,在庄青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洛阳距离襄阳约500多里的路程,他们紧赶慢赶,也得近十天。
陆渊一路上明显很是警惕。
遇到容易受伏击的地形,都是让护卫先去探了,确定没问题再往前走。
住在客栈的时候,也都挑大客栈住,入口的东西一律用银针验过。
甚至于为了保持最佳的状态,从离开那个八方客栈,他都不找华青运动了,顶多只搂着她亲亲嘴什么的。
还别说,接下来这一路下来,还真没出过什么事。
至少华青就一次都没感觉到过杀气。
这天,他们沿着河走了半天,总算来到了一座长桥。
这座长桥很有名,是这条河上下几十里唯一能过马车的,长度足有半里。
大约是下过雨的缘故,桥下河水湍急,河水浑浊,不知有多深。
陆渊举了举手,示意队伍停下来。
这次,他同样派了两队人马,往桥底下、两边岸上探查了一番,没有问题方才继续前行。
彼时华青和锦瑟都躺在马车里呼呼大睡,两人脑袋搭在一块,那叫个亲密无间。
突然,马车过桥坎的时候颠簸了一下,两人的脑袋便“嘣”地一下撞到了一起。
两人一块醒来了。
“哎哟喂!我的姐姐,你这脑袋是什么做的?”华青揉着额头说。
锦瑟抱歉地问:“对不起美人,撞疼你了吗?”
“还好吧!”华青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坐了起来。
这下,又觉得肚子饿。
“好饿啊!有不有什么吃的?”
“有果子,奴婢削一个给您吃?”
华青摇头:“不想吃凉的,想吃点热的。”
于是锦瑟提出食盒,顺手将食盒上的水果刀放在座位上。
打开以后,第一层是水果,第二层里面还有不少点心,买的时候是热的,吃着味道还行,这会却看起来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