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紫金打狗棒,是用惯了的,如今落在了楚怀手里。你试试看能不能帮我讨回来。”
赖三不当回事地应了。
华青没告诉赖三打狗棒的重要性。
因为他知道了,一定会露出慎重,或是患得患失的痕迹。
就算他再会掩饰,也难免会露出马脚。
还不如不告诉他,只将打狗棒当做她过去用惯的武器,让他帮自己讨回。
或许,她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拿到东西。
……
楚国侯府。地下密室。
“啊!啊!”地上有一人,痛苦的翻滚着,如同野兽般野兽般嘶吼。
楚怀走了进去,漠然的看着他。
“啊!啊!”那痛苦翻滚的人见到楚怀进来了,向他爬过去,拉住他的衣服下摆,叫道:“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楚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充满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阴狠毒辣。
这个人,是血皇。
他脸上起了一种黑色的经络,眼球也发黑,看起来份外渗人。
“给我解药!公子,我求你给我解药!”他苦苦哀求着。
楚怀不动声色地挪开自己的脚,说:“血皇,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武功绝世,就可为所欲为,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错了,我错了!”血皇喊道:我不该给她吃下融心丸,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的确错了!错的离谱!
这种事情,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因为你的举动,她会觉得我用这种招数,很是卑鄙下流。
这是他给她弹多少首曲子都弥补不来的。
楚怀看着血皇,慢条斯理地说:“秦璇玑既然将血衣堂交给了我,她自然将控制你们血杀子的蛊毒解药都给了我。所以,以后你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明白了!”血皇说。
楚怀微微一笑,向旁边的心腹长随季晟使了个眼色。
季晟拿起一粒红色的药丸,递给了血皇。
血皇急忙将那药丸放进嘴里。躺在地上,蜷成一团。
“把他带出去,好好治治伤吧。”楚怀说。“他被陆渊伤得不轻。”
季晟吩咐人将血皇带出去,跟上了楚怀的脚步。
“公子,今天夫人来找过您,说是想请您跟她回一趟娘家。”
“我没时间。”楚怀面无表情地说。“你跟她说,她要是想回娘家,自己回去就是。”
“夫人的意思是,她娘卧床不起,您若是去了,她娘或许能好些。”
“我又不是大夫!”楚怀皱眉说。
让他去,无非又是劝他娶了宋瑶光。
“……是!奴才明白了。”季晟回答。
楚怀离开密室出去,就有下人来报,说是赖大堂主来了,在花厅等着他。
楚怀直接去见了他。
见楚怀来了,赖三忙起身行礼:“公子。”
“来找我,可有什么事?”楚怀微笑着问。
此事的他,又是那般风光霁月的模样,完全不似刚刚在地下密室那般阴狠。
“是这样,我昨天跟她见面了。”赖三说。
既然老大说,楚怀留着他做个桥梁,他就不怕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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