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三块令牌!
邱弥将令牌递给胡车,说:“师父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三位大堂主。师父的原话是,当初你们约定好,见此令牌,你们要为他做一件事。现在,他找你们兑现来了!他让你们做的事就是:在他回来之前,不可结成青花令!其他的事情,等他回来再说。”
胡车接过去,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什么都没说,只默默的将朱雀堂令牌递给了萧北辰,将玄武堂令牌递给了玄木。
他们拿在手里细细的看了,都说:“没错!是真的。”
这令牌是他们创立帮派之初所用,用的频率极高,很多地方都磨损了。
这种磨损他们在别人看来毫无意义,在他们看来,却是熟悉无比。
如果是假的,不可能以假乱真到这种程度。
“公子,这个令牌你也知道吧?”胡车转头对楚怀说:“当时我们在襄阳建立总舵的时候,你也在。酒桌上,我们跟帮主约定关于这令牌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
“老胡!你这是什么记性!”玄木说。“难道你忘了,公子有过目不忘之能,他自然会记得。”
楚怀眼神沉了沉。
玄木说完,将手里的令牌递给楚怀:“公子您看,这是真的,绝不会有假。”
楚怀接过去看了看,的确是真的。
这是青帮建立之初,他们分散各地打天下的时候用的令牌,后来用不着了,被华昆仑收了起来。
本来,他怀疑这个邱弥是陆渊和青儿派来的,但是……陆渊跟华昆仑毫无干系,青儿又是借尸还魂而来,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个?
一时之间,他倒是疑惑起来。
“你真的是我父亲的徒弟?”楚怀问。
“您父亲?”邱弥却是一脸疑惑。
“楚公子是我们帮主的女婿,他没告诉你吗?”萧北辰问。
“哦!原来如此!”邱弥看楚怀的眼神立刻变得亲近了许多。“师父并未说起,还望公子谅解。”
没说起他们的关系,再加上邱弥说的那些话……帮主明显是动怒了啊!
三位大堂主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愉悦之色。
“我父亲何时收你为徒的?”楚怀问。
“前年年末的时候,在徐州。”邱弥回答。
“你是徐州人?”
“是。”邱弥说。“在下是徐州下郡人。”
他的确是一口徐州口音。
“你都跟父亲学了什么?”楚怀问。
“自然是学医。师父的医术天下无双。弟子三生有幸,方才能拜他为师。”邱弥一脸感恩之色。
楚怀笑了笑,说:“他现在是否还是老习惯,每天晚上,都让你背《医经针灸篇》?”
“师父还有这习惯吗?”邱弥笑道。“现在他倒是并不让我背《医经针灸篇》,而是每天早上,总要让我背上一遍《医经道德篇》!我都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
楚怀笑了笑,一颗心却冰冷。
难道他真的是父亲新收的徒弟?
“哈哈哈哈!《医经道德篇》!他还是这个样子啊!”玄木忍不住哈哈笑道。“看样子,你真的是他徒弟不假啊!”
那个说虫遇刺的宝宝,你过来,我不打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