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澜……”陆应婵眼里闪过一道迷茫而又痛苦的神色。“我对他来说,已经什么都不是,谈何放弃不放弃?”
“王爷有没有告诉过你,楼澜中了绝情蛊?”
“大哥跟我说了。他说,那绝情蛊,爱得越深,忘得越彻底!”
“是啊,他既是中了蛊,并非如你们之前所想,是为了功名利禄,你可否原谅他?”华青问。
“原谅?”陆应婵笑着摇头。“其实,公主你知道吗?在我心里,是为他高兴的!反正我跟他也不可能,忘了多好啊!真的,我特别为他高兴……”
华青默然。
她想到了解绝情蛊的方法。
一是他所爱之人死去,他就会重新想起她来。
二是有执念比楼二更深的,自愿引蛊。
两种,都是死局。
楼澜对陆应婵的执念有多深,华青是一清二楚的。
这个世上,有比他执念更深的人吗?
就算是有,谁会那么傻,帮他引蛊?
长叹一口气,华青端起酒杯来,说:“先别想那些了,今天是摄政王殿下大喜的日子,咱们也好不容易见面,喝酒吧!”
……
迷迷糊糊中,华青感觉有人在亲她,细细地,缠绵地吸吮着她的唇,嗯……还有股清冽的淡淡酒香。
华青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只见陆渊将她压在床上,已经将她外衣都脱了下来。
“啊!什么时辰了?”华青惊叫了一声。
她喝多了,啥时候醉过去的都不知道。
这幅身子的酒量,实在是太不好了。
“已经派人进宫去禀了,明天再回去。”陆渊大约是喝多了,有些暴力地掀开她的衣裳,滚烫灼热的唇,熨烫着她的肌肤。
华青挣扎着说:“你今天不是娶了侧妃吗?不是洞房花烛夜吗?怎么不去?”
陆渊饱含情欲的眼神看着身下的人儿:“怎么,你该不会希望我去吧?”
华青咬唇看着他,眼神酸酸的。
于是陆渊直接堵住她的嘴,那强烈的气息似乎要将她点燃了一般。
等她找回点理智,他已经在她身体里了。
“你轻点……我有点疼。”
“好,轻点。”于是,陆渊很温柔,只顾着她的感受,来来回回地满足着她。
华青倒是挺舒服的。
她想,等会再好生问问他,这些天干啥去了,为啥不进宫去看她?
还有,她得跟他说,不许去宋琅嬛那里!绝对不许!要不然,哼!
结果,翻天覆地不知几回,陆渊尚未完事,她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陆渊起床要去上早朝。
穿戴好,用完早膳,又进去看了看她。
果然,又把被子踢了。
而且,她大约是将被子当成自己了,手搭在上面,身子紧紧地贴着,缩成一团。
她雪白莹润的肌肤是如此诱人,漆黑亮泽的头发堆在身上,如同一幅完美的画。
陆渊心里痒痒的,捏了捏她白嫩柔软的小手,又忍不住俯身亲了她的脸,然后将被子盖好,严严实实地捂着背,以免着凉,这才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