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有人用这种邪术害我母后!”汝阳当即尖叫起来。“究竟是谁干的?让我找出来,定然扒了她的皮!”
“此物看着崭新,连一丝灰尘都没有。”忠诚王皱眉说。“道长,您看是不是新近放进去的?”
冲虚道长从禁卫手里将那只人偶接了过去。
人偶做成个宫装妇人的样子,背上密密麻麻写着生辰八字,头上扎着钢针。
“这是最厉害的一种巫蛊人偶,叫做疯魔蛊。放在太后娘娘身边方圆半里之内,不出两个时辰,必定发作。先是疯魔,不出七日,定然暴毙!”冲虚道长断言。
“不出两个时辰?也就是说,这东西是今天刚放进来的?”忠诚王推理能力很强。
“是的。”
“今天,可有什么人来过太后的宫里?”忠诚王沉着脸问。
“回忠诚王殿下,今天没有别的人来过永安宫,只有骄阳长公主殿下和清河县主来过。”太后身边的殷妈妈回答。
此话一出,大家都看向华青与清河。
“我们没有,不是我们。”华青忙说。
“嗯。我们没有。”清河也说。
“你们还狡辩!除了你们还能有谁?”汝阳眼睛都红了,跟要吃人一般。“你们害了我还不算,还害我母后?你们的心肠,怎么这么毒!”
说着,她跪在太皇太后跟前,拉着她的衣摆哭得很惨:“皇祖母,您一定要为母后做主啊!”
“真的不是我们。”华青辩解说。“我们今天的确来给太后请安了,但是来的时候,这屋里很多人呢!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也不可能放什么人偶到那花瓶里去吧?”
“对了!长公主一说,奴婢倒是想起来了,今天有段时间,长公主殿下跟太后娘娘到后面去了,只有清河县主一个人在这里。”殷妈妈恍然大悟道。
此话一出,大家都看着清河。
汝阳更是目呲欲裂地怒道:“原来是你!清河!”
“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清河看起来急了。
“冲虚道长说,这疯魔蛊两个时辰内必然发作,也就是说,定是今天上午刚放进去的。今天上午,除了你和骄阳,就没人来过永安宫!”汝阳道。
“我来过就是我吗?说不定是这宫里的哪个奴才呢?”
“若是宫里的奴才,定然不会选择白天行事。”刘奕皱眉说。
“忠诚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清河斜着他问。
“只是正常推理。”刘奕淡淡地说。“皇祖母,巫蛊之术最是邪恶,今天能用来害母后,改日就可能用来害皇上,甚至害您,必须严查才是!”
太皇太后没说话,皱眉看向清河。
“太皇太后,您别看我啊!真的不是我!我哪会什么巫蛊之术啊?”清河一脸无辜。
这时,陆渊说:“冲虚道长,前些日子,本王府上也闹巫蛊之术,当时,琼花观的玄天道长从中邪者身上找到了元凶。”陆渊说。“您能否从这巫蛊人偶或是太后娘娘身上找出施法者来?”
冲虚道长拿着那人偶细看,却是摇摇头:“这,贫道却看不出来。只可以确定,此物放在那花瓶之中,不超过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