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微笑:“爹尽管放心,小婿会一辈子都对青儿好。”
“好,哈哈哈!”华昆仑又笑。
华青也抿嘴笑。
回府的时候,陆渊命人把车上的硬座铺上了软垫,让青儿坐了。
然后,挥挥手跟华昆仑和赖三告了别,回府去了。
等马车走远了,赖三低声嘀咕说:“这大夏天的,铺那么厚的垫子,也不怕让她长痱子!”
“可不是,青儿皮实着呢!他也太小心了,连门都不许她出,我可怜的女儿咯!”华昆仑渍渍两声,摇摇头走了。
……
楚国侯府。
刘奕等在楚国侯府,见他回来,急忙问他如何。
楚怀叹了一口气,摇头。
“你不是说那位的赌术乃天下第一吗?”刘奕问。“难道还有人的赌术比他更高?”
楚怀摇摇头说:“您还没用午膳吧?我们边吃边聊。”
刘奕忍着急迫的心情,点了点头。
楚怀让人整治了酒菜,两人对酌。
席间,他将陆渊出现,峰回路转的事情告诉了刘奕,刘奕直气得胸口发闷。
相对无言了好一阵,刘奕问:“那个资助人呢?他不能提供四十万金?”
楚怀摇头,仰头就喝下一杯酒。
“他没那么多钱?还是不愿意?”
“王爷,以后我不想再找他。”楚怀说。
“为什么?”
“他的钱……来路不正。”
“什么意思?”
楚怀又仰头喝下一杯酒:“不义之财!”
“你不是常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钱就是钱,真金白银而已!哪有什么义与不义之分?”刘奕却说。
“您不知道!”楚怀再次喝下一杯酒,显得很是苦闷的样子。“他的行径,实在是……”
“你少喝些。”刘奕按住他的手。“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一说。”
楚怀放下酒杯,脸色发红,有些醉意地问:“王爷,您知道卖药能赚多少钱吗?”
“卖药?”刘奕估计了一下。“一副药,从十几钱到一两贯不等,我估计,生意好的大药铺一年能赚个几百甚至上千金?”
“是啊!”楚怀说。“如果卖药能赚几十万上百万金,您觉得是怎么来的?”
“这……”刘奕摇头,表示不解。
“先是散播瘟疫,散播不那么容易死人,病程长,但传播快的瘟疫,等瘟疫扩散得差不多了,再去卖药!千千万万的药卖出去,一年能赚十几万金甚至几十万金!”楚怀说着,冷笑了一下。“可怕吗?”
“还有这样的?”刘奕问。
还真是个赚钱的好法子呢!
“可不是!”楚怀苦笑道。
他只要一想到,他曾经用过这样的钱,就觉得浑身难受得要命。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刘奕说完,发现楚怀看他的眼神变了变。立刻改口说:“我的意思是,钱本身没什么!只要把它用对了地方,即便它的出处不那么光彩,也算是为它洗白了!”
楚怀又喝下一杯酒,说:“无论如何,我不打算再接受他的任何资助。”
“那……军需怎么办呢?”刘奕眉头皱的死紧。
“我再想办法吧!”楚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