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具体长什么样?叫什么?”风继续问道
“她那天化成男子的模样,具体长什么样子我也没看清楚,不过给我的名字也是假的,叫墨问柳”
“墨问柳?丞相府的二小姐叫苏浅沫,上次把王爷的玉佩卖了八千两的女子叫墨浅”
风喃喃自语,顿时豁然开朗,难怪,王爷会把身上的令牌交给雨,原来是二小姐,他就说嘛,王爷对谁都没有用心过,唯有丞相府的二小姐,他刚刚还以为主子移情别恋,开始对别的姑娘感兴趣了,原来是他自己想多了。
至于他为啥会知道墨浅卖了他王爷的玉佩,还是从陌衍的嘴巴里得知的,那天陌衍可是拿这个事笑了他们王爷一天。
风把最近发生的事都一一的告诉了雨,雨一边听着一边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你说的是真的?你说的那个姑娘确定是同一个人?而且主子什么时候开始近女色了?”这还是他们的主子吗?
“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丞相府的二小姐不是又丑又傻吗?还经常追在太子屁股后面”
“这句话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说了”
“这么有缘分的吗?丞相府二小姐不正是主子的未婚妻?”
“你快回去吧,王爷交代你的事记得办好”
锦婳拖着沉重的身子离开了摄政王府,因为今天的打击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
一向讨厌女人的主子,会对一个女人上心?不过她了解风,风绝对不会骗她的,他所说的绝非捕风捉影。
再看看她手里的令牌就知道他们主子是有多在乎那位姑娘了。
马车行驶到半路,苏浅沫要求下车,在惜千衣换回了自己的衣服,顺便拿出一瓶解药交给林海盛。
苏浅沫换好衣服后,拿着刚刚换好的男装塞进包袱里,拎着它上了马车。
苏悦雪一回丞相府就赶紧把天山雪莲花交给邱嬷嬷,让她把草药带出去。
夜晚,苏浅沫换回男装偷偷的溜出了丞相府,来到笑伊人,门口的女子上次是见过苏浅沫的,而且老鸨也有交代,若是那晚的公子再来,直接领到她的房间。
锦婳走了进来,苏浅沫从怀里掏出那枚令牌笑嘻嘻的说道
“锦婳姐姐,我用完了,还你,谢谢你哦”
锦婳拿过令牌,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苏浅沫,她想看看眼前的苏浅沫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这一看,着实把苏浅沫吓得不轻,锦婳一进来什么话都没说,就盯着她看,苏浅沫磕磕巴巴问道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苏浅沫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什么东西啊,怎么感觉锦婳的眼神怪慎人的。
锦婳收回炽热的目光,不行,不能太明显了,主子身边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女的,可不能把他们的女主人给吓跑了。
管她眼前的女子长什么样,只要是母的就行,只是这身材嘛,稍微差了点,不过没关系,应该还能长。
“哎呦,不用谢”
“那我先走了哈”苏浅沫觉得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还是先走为妙。
“不急,既然我们认识了,那便是朋友”
苏浅沫听完又重新坐了下来,朋友?这个可以有,那以后她需要去凤麟阁的时候,岂不是可以借下她的令牌。
她想要买更多的奇珍异草,那凤麟阁必定是她常去的地方,这令牌也就成了她的问题。
“你确定要跟我交朋友?”苏浅沫再次问道,生怕自己开口晚一秒,人家就反悔了。
“这是自然,我觉得跟你挺有缘的,所以,以后我们便是朋友,只是我这身份…”锦婳欲言又止。
等等,她刚刚问的那句,莫非是不想跟自己做朋友?自己会错了意,不过想想也正常,自己的身份是笑伊人的老鸨,而苏浅沫是千金小姐,跟她做朋友,难免有辱苏浅沫的身份。
锦婳正想开口说做朋友的事就当她没说过,苏浅沫的悦耳的声音却在她耳边响起
“没事没事,我不介意,老鸨也是人,我愿意跟你做朋友,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苏浅沫笑得一脸灿烂,跟她交朋友是真,想去凤麟阁也是真。
这是她穿越过来第一个说要跟她做朋友的人,身份什么的都不重要。
锦婳没想到苏浅沫是个如此洒脱之人,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心里顿时又增加了几分好感。
“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不过你要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
“你咋知道我上次告诉你的不是真实名字?”苏浅沫喜笑颜开道
“谁会取个名字,叫墨问柳”
“那倒也是,我叫苏浅沫,很高兴认识你”苏浅沫用现代的交友方式跟锦婳握手。
锦婳也学着苏浅沫的样子伸出手,故作惊讶的问道“你就是丞相府的二小姐?”
“是不是外面传闻我又傻又丑”
“呃…”锦婳想说是,可眼前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傻,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懂医?至于丑?她不知道,因为苏浅沫易容了。
“对了,作为朋友,这块令牌送你,当是我送你的礼物”锦婳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塞进苏浅沫的手中。
“这是送我的?”苏浅沫接过锦婳手里的令牌,惊喜的发现这块令牌比刚刚还给锦婳的那一块还要好。
“嗯,是,这凤麟阁经常会拍卖些草药,想来你应该用得上”
“哇,那我岂不是赚大发了,上次拿着你的令牌,里面的人直接把我领上了三楼,你是凤麟阁的什么人吗?”
苏浅沫知道锦婳的那块令牌不简单,因为君安临都只能在二楼,以君安临的傲娇样,他是不可能屈居在二楼的。
而她凭着那锦婳的令牌就可以直接上三楼的雅间,这不得不令她有所怀疑。
锦婳听到苏浅沫这么一问,手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不是,我这不是经常去那里拍卖东西嘛,买得多了,他们自然就把我当成了座上宾了。”
“那这块令牌呢?是怎么回事?”苏浅沫拿起令牌凑近鼻子,一股好闻的龙涎香吸入鼻尖。
这味道,怎么好像在哪闻过?
“这块令牌是他们送我的,可能是我买的太多了,哈哈哈”锦婳用笑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她实在害怕苏浅沫会继续问下去,再问下去,她就要穿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