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跟吴国太真的是清清白白的,请你相信我,都是那死狗乱说的。”孙坚解释道。
“你还是先说说常威的事吧。”吴夫人淡淡道。
随即孙坚把从自己第一次听到常威心声后,依靠常威的心声如何改变决策、如何搞出新东西来赚钱,如何解决问题,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一切都让吴夫人觉得匪夷所思。但听夫君的话又不像作伪。
什么亩产数千斤的作物,什么制冰术,什么养猪法,还有当前的捕鱼法和晒盐之术,随便拿一件出来都可以让天下诸侯趋之如骛,让常威成为座上宾,而它自己也必将青史留名。
但这一切都给了眼前这男人,虽然不少是他偷学来的,但也有不少是常威主动贡献出来的。这样一想,真觉得自己夫君不是个东西,人家那么帮你,你却老欺负它。
“其实常威的本领还不只这些,它不但能狗在家中坐,知晓天下事,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它早早就预测董卓会被吕布所杀,而曹操才是最后胜利者,虽然我一直呆在长沙郡,但也有关注天下之事,确实如常威所说那样发展。
算起来常威还救了我一命,假如没有他,我年初攻打刘表时可能就已经中伏身亡了。它几乎无所不能,无所不会,所以我才一直带着它,假如离开他50米外,我就听不到它的心声了。
想不到夫人你也能听到常威的心声,我跟你说,这狗又懒又色,而且听它自己说,它只要当十年的狗,到时就可以恢复成人。这狗和谁都不亲近,唯独香香和它关系最好。”孙坚接着说道。
“夫君你的意思是?等十年之后把香香许配给常威?”吴夫人一下子猜到孙坚的用意。
“当然,十年后香香不过十八岁,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也是大美女一个,我孙坚的女儿配这狗还不是绰绰有余吗?”
吴夫人一脸无语,心想自己的丈夫就是不要脸,不过要不是因为他不要脸,自己也不可能嫁给他。
“夫君,常威好歹是一只神犬,你以后还是别动手打它,以免他心生厌恶。还有他也算是你的恩人,以后要对他尊重一点才行,你也指望它以后能多为你出力吧。”吴夫人劝道。
孙坚一脸自信地说道:“这个为夫自然晓得。只要有香香在,它是跑不掉的,加上这狗天生惫懒,我不是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它吗?还把自己的义子改名为来福服侍他。
现在连黄忠也派过去给它当保镖了,你不知道这狗当初有多坏,想独自收服黄忠来当它打手,想让黄忠来教训我,想不到被我截胡了,哈哈哈。”孙坚说到这就特别高兴。
“那黄忠真的如此厉害?”吴夫人诧异道。
“岂止是厉害,简直是万人敌,军中在他手上能过十招的没几个,义公他们都被吓到不敢挑战他了,我看当年吕布也不过如此,当然,他肯定打不败你的夫君。”孙坚恬不知耻地说道。
吴夫人也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么货色,但听到黄忠竟然能与吕布相当,也是被惊到了,“想不到这狗还有识人之能?”
“当然,但凡听个名字,这狗都知道那人有没有本事。像虞翻,被权儿比作东方朔。”
“权儿真的会成为东吴大帝吗?那是皇帝啊,怎么可能?”
“谁说得准呢?但伯符过段时间我希望你能好好教导一下他,常威说他性格会像我一样莽,最后会被刺杀身亡。”孙坚担忧道。
“伯符年岁也大,只怕是儿大不由娘啊,我看你还不如把调回来处理政务,不让他在外领兵厮杀,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我真的好担心你们两父子有个三长两短。”说到这,吴夫人的眼泪便流了出来。
看到吴夫人流泪,孙坚赶紧安抚道:“好好好,为夫一切都听你的,我也算是去过一趟鬼门关的人,现在有了常威,为夫也没必要再冒险。伯符迟点我留在身边处理政务。
这几年我打算安心发展,不会对外动刀兵。话说夫人你怎么突然来鄞县找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谁告诉你的?”
“要不是幼台来信,我都没想到夫君你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带头免除人头税和徭役。这不是把天下诸侯都得罪了吗?还有这次你夸下海口,假如你解决不了移民的吃饭问题,到时百姓可是会把你给撕成碎片。
当幼台写信说你为了几十万百姓的温饱问题要准备出海捕鱼时,他心中也不看好,让我赶快过来劝你直接出海避一避风头。我猜你无论有没有收获,都一定会来鄞县,因为没收获你会在这里补给,有收获也只能在这里靠岸,逆流而上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便让吴景把全家都带过来这里了。”
“夫人果然是才貌双全,机智无双,为夫佩服。”孙坚拍马屁道。
“那夫君,既然你说常威能未卜先知,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下吴国太的事。”吴夫人戏道。
“为夫看天色已晚,夫人我们还是早早就寝吧。”孙坚紧张道。
第二天一大早,只见孙坚脸色苍白,脚步虚浮,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一手扶腰地坐上了马车,往海滩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