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没想到,孔佳敏在京城混不下去,竟然跑到江城去,还被她混成了一个小网红。
最离谱的是,她竟然还被自己家公司给签了。
到底那孔佳敏有什么本事,让盛京这么大的公司会把她给签下。
不行,待会她要打电话给徐燕问清楚。
“侯一凡,你有听到我在说话吗”钟日梅伸出手,在舒兮的面前晃了晃。
舒兮猛地回过神来,她看向钟日梅,说道:“走吧。”
钟日梅总觉得舒兮好像有事瞒着她,但是舒兮不说,她也不好问。
他们刚走到门口,结果就迎面看到齐悦扶着一个老头子走了进来。
当齐悦看到舒兮时,眼神仿佛化作锐利的刀,要将舒兮撕碎。
但是她很快就克制好自己的情绪,对严老爷子说道:“爸,你看,那两个是我们公司的员工。
一个叫钟日梅,另外一个好像是叫……侯一凡”
本来严老爷子面色如常,但是当他听到侯一凡这个名字的时候,面色骤然一变,他循着齐悦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侯一凡的脸。
他生气地跺了跺脚,让齐悦扶着他朝着舒兮他们走了过去。
钟日梅紧张地抓住舒兮的衣角,她小声对舒兮说道:“你感觉到了吗我怎么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那两个人来势汹汹。
不过,钟日梅只认识一个人,那就是总裁办的齐悦。
听说她之前陷害侯一凡被辞退了。
本以为她一定会过得很落魄,没想到,人家看起来好像还很不错的样子,连这种地方都能来。
“带着一个老男人上这种地方,还一脸得意的样子,真是人不要脸则无敌。”钟日梅嘀咕了一句。
舒兮说:“你还是注意点说话吧,你不觉得那个老头看起来有点面熟”
“有吗”
钟日梅定睛一看,差点吓出一身汗来。
“这……他跟小严总长得好像啊。”钟日梅嘀咕了一句。
舒兮说:“现在知道不能乱说话了”
“嗯嗯。”
这时,齐悦和严老爷子已经走近。
舒兮和钟日梅向他们打招呼:“严总好。”
严老爷子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不屑,他说:“一点都不好,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上班时间在这里出现,就是消极怠工……”
钟日梅被老爷子不怒自威的表情给震慑住了,她身体在发抖,支支吾吾半天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钟日梅就是纸老虎,窝里横的那种。
在自己人面前,她胆子是挺大的,但是到了外人,特别是领导面前,她就像鹌鹑一样,一声不吭了。
也不是她不想说,只是她一紧张就会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舒兮说:“严总,我们是出来办公差的,客人我们刚见过,需要我去找客人出来跟您当面对质吗”
严老爷子眉头微拧,不悦地扫了她一眼,说道:“既然已经见完客人了,还不回去”
舒兮说;“我们正要回去的,但是这不是见到你们了嘛,要是不来打个招呼,似乎对你们不尊重。”
严老爷子冷哼了一声,这个人说话滴水不漏的,让他气得牙痒痒的,但是又拿他没办法。
他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
“侯一凡,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爸爸也是关心员工而已,你用得着说话夹枪带炮的吗”
舒兮说:“齐小姐,不好意思,我这人比较笨,还真不会夹枪带炮。要不,你教教我”
“你……”
“算了,小悦,我们走吧。”严老爷子突然说道。
虽然齐悦心里不舒服,但是还是跟着严老爷子走了。
只听见齐悦好像说:“爸,为什么你不把他那种老鼠屎赶走,以后要是让一颗老鼠屎毁了一锅汤,那就麻烦了。”
严老爷子还说了什么,距离太远了,就有些听不清了。
“好过分啊,他们凭什么这么说我们难道他们就没有见客的需要”钟日梅忿忿地说道。
舒兮对钟日梅说道:“你就别生气了,以后出门,你不要跟我站在一起,就不会被他们搞针对了。”
钟日梅凑近了些,她小声问舒兮:“坊间传闻,你和小严总是那种关系,是真的吗”
本以为他们都已经算是挺熟得,问这话,舒兮应该不会生气才是。
不料舒兮面色都变了,她淡淡地扫了钟日梅一眼,她说:“那些不过是不实的谣言罢了,不足为信。”
听到舒兮这么说,钟日梅扯着嘴角笑了笑,她说:“好我知道了。”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放心,我回去以后,要是还看到有谁在乱说话,我帮你撕烂那些人的嘴。”
舒兮也没想到,只是解除了误会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如此微妙。
要说钟日梅喜欢侯一凡吧,也算是喜欢,但是呢,又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只能算得上是朋友的喜欢吧。
“你真的把我当成好朋友”舒兮问。
钟日梅抬了抬下巴,她说道:“当然啦,谁规定男的跟女的不能成为好朋友呢”
舒兮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吧”
钟日梅的脸肉眼可见地变得慌乱了起来,她磕磕巴巴的,脸都变红了。
她说:“才……才没有呢。”
舒兮嘴角勾了勾,笑道:“哦……没有。”
他们刚回到公司,贾旻就朝着钟日梅那边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杯奶茶,是钟日梅喜欢喝的。
舒兮也喜欢喝奶茶,她挑挑眉,故意说道:“我的呢”
“男人老狗的,你喝什么奶茶。”贾旻有些嫌弃地说道。
钟日梅说道:“还是贾旻对我好,你真是个乖狗狗。”
她说着还要去摸贾旻的头,但是被贾旻嫌弃地躲开了,他说:“别弄乱我的发型。
还有,这奶茶是买一送一,送……送的。”
“所以,你是喝不完才给我的”钟日梅问道。
贾旻眸光微闪,他说:“不然呢”
突然,他手上一重,钟日梅把奶茶塞回他的手里:“我不要了。”
贾旻觉得钟日梅莫名其妙的,他挠了挠头,追了过去,说道:“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