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到了城堡,他们是没有资格见主家的伯爵的,不过艾克却有了荣幸,竟然被辉夜带去见了伯爵,这样的殊荣,是别的私生子都没有的,也不过是因为秀的身份在哪里,虽然秀不是主母,但是却是辉夜的身边最有势力的女人,所以艾克一直都被伯爵记住了。
更甚至,伯爵还笑着和艾克谈论了很长时间,不过艾克的变化伯爵也看在了眼里,曾经被主家放弃了的男人,如今又重新回来,尤其是在扶桑反水之后,伯爵重新审视了这个男人,甚至带着一丝希望。
或者这个男人可以和辉夜一较高下,但是伯爵已经聪明了,绝不会允许自己在宴会上被打脸的第二次发生,艾克拜别了伯爵便去了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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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秀看到自己的儿子,怎么会不开心,但是面前淡淡的,直接切入正题,自己一直都对这个孩子赋予众望,但是去年,这个孩子让自己失望了,但是还好,这孩子已经变了,历练了一次,甚至成长了很多。
“母亲,听说安娜是父亲亲手解决的?”艾克也不会和这个女人多寒暄,两个人如今只有一样的心思,和一般的母子不一样,秀对这个儿子的感情不过多过于碧洋琪,那个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就是一个废弃的棋子,总有一天为了自己的儿子给牺牲,所以,她不会在意,但是这个孩子不同,是自己的儿子,没有多想,坐在了沙发上,点了点头,“那个贱骨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带着露娜那个贱女人跑了,不过自己没有跑掉,被辉夜的人抓了回来,喏,现在的尸体还在后面的公坟上。”
私生子没有权利进入主家的坟墓,生没有身份,死了更不会给你一个身份,这就是弗洛德家族的悲哀,艾克知道,但是也不会在意,抿唇一笑,“安娜那个女人会跑?这不像是她的个性。”
在非洲听到母亲给自己带来的消息的时候,本就不相信,辉夜会亲手处理了和这个女人,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一年前的事情,他就知道,这个男人绝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他们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根本不重要,既然不重要,那么杀了就杀了。
“可不是,那个贱骨头喜欢上了一个废物,然后影响了辉夜,看不惯就把那个废物杀了,如果安娜安安分分的嫁给扶桑,那么也就算了,不过她跑了,所以你父亲就把她杀了,不过这还要看布鲁克的……”
“布鲁克?”艾克有些讶异,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出现的,那个男人从安娜上位以后就没有了消息,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那个男人竟然也开始不安分了?”
一年前,父亲的身体开始变差,所以自己才会有些蠢蠢欲动,但是没有想到,父亲雷厉风行的,把自己给剔除了,就像是对待一个垃圾一样,这才是自己无奈的,那个时候,自己才知道,原来自己不过是父亲的身边的一条狗。
“那个女人绝不会是这么简单就死了,辉夜如果是因为和这个女人逃走就亲自动手,那也不是辉夜了。”艾克很了解,父亲对他们虽然都是可有可无的,但是却不会亲自动手,所以安娜一定是让辉夜恼怒了,但是能够让父亲恼怒的?
艾克心里有了些思量,靠在沙发垫上,眼底划过一抹森然,这是和人畜无害的模样相矛盾的,“一定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知不知道,现在说些死人的事情都完了,不过你父亲要把苏穆卿那个贱骨头给扶上位的消息,你知道么?”秀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四下看了看,这自己口出狂言也是要有资本的,在辉夜的面前说这些话都是在找死,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对苏穆卿的母亲还有她,都是恨到了骨子里,如果不是她们,现在自己的艾克就是名正言顺的,但是她们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却在这种时候出现,所以艾克不是继承人,甚至扶桑都有机会上位。
“知道又怎么样?我能够干涉父亲的决定么?”艾克笑了,说的也是可笑,他们有资格质疑辉夜么?在辉夜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们没有资格,现在父亲身体好了,他们更没有资格!
“不过,我去了一趟非洲,倒是感觉到了不对劲,例如,父亲的病,为什么会突然好了。”艾克在非洲不仅仅是发现了血钻,培养了自己的势力,而是发现一种药草,这药草,竟然可以和毒品一样,其实就是毒品的一种,不过这种东西,可以让人死而复生的,但是一旦失去,就会加速衰亡。
父亲当年都已经靠着氧气管了,全身插满了管子,但是现在突然就能够杵着拐杖站起来,这一点就是很反常,“我感觉,这和扶桑有关系。”
“扶桑?那个男人当年说是要帮我们,现在呢?”秀已经不相信那个男人,而且当年他们都是依附在那个贱人的身下,这一点让秀十分的不爽,可是扶桑确实是有本事,不过这是当年。
如今,伯爵说是要扶桑做继承人,她知道,辉夜肯定会疑心这个男人,他的儿子就可以上位了,他们的机会才来了。
扶桑没有了辉夜的依仗,还有什么资本叫嚣。
“我这一次回来,事情就这么多,看来这一年,事情越发的不收我们的控制了?”秀面对自己的儿子,有些狐疑,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给人这么稳重的感觉了,甚至可以不需要自己提点打理,喜上心头,握住了艾克的手,“艾克,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伯爵能够让扶桑做继承人,那么就是说,已经对辉夜有了很大的意见,母亲,让父亲给我继承人的位置太难了,但是其他人?”
艾克这一次回来已经是做好了准备,该狠就狠,这是当年自己受到的教训,所以,他顿了顿,看着一脸不解的女人道:“母亲,我们是时候,另辟蹊径了。”
另辟蹊径?秀有些狐疑,但是对自己的儿子已经有了信心,这个孩子,已经不需要自己在处心积虑的帮助了,“你说,我听你的。”
艾克勾唇一笑,气定神闲的撑起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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