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昔年摸出一张符,开始了现场教学。
“行,那你可就看好了。”
指尖在符上比划了几下,最后点定。
夏昔年将符往空中一扔,瞬间炸出了一串烟花。
徐亦琛鼓起了掌,“这都可以,突然觉得古代的戏法还真有点东西。”
没错,夏昔年在自己的朝代当神棍的时候,靠的就是这东西坑蒙拐骗。
他们一见夏昔年随时变出了这种东西,就觉得他厉害极了,什么话都听,觉得他是真神仙。
“快教我这东西怎么变的。”
夏昔年难得的给了徐亦琛一张符。
那张摸起来就是普通的纸,闻一下还有一股墨水味。
果然是某宝几块钱好几斤的,那到时候他也去买几斤放家里当备用。
徐亦琛认真的听着,一点都不敢遗漏。
“其实画符很简单,就跟写字一样,比如我写枚,它可以有很多的意思,但如果我写一个玫瑰,我们就都会知道它是什么。”
当年的夏昔年就是这么悟出来的。
在地狱晃荡久了,也觉得无聊,时常会去几大阎王那里守着。
玩着他们的笔,突然就想出来了。
“这东西不难,讷,玫瑰。”
一纸黄符变玫瑰,从徐亦琛眼前晃了一圈,最后拿给了于竹。
于竹看着也觉得神奇极了。
“谢谢哥哥,你真厉害。”
夏昔年摸了摸于竹的脑袋,“做符呢就这样,没什么其他的。”
徐亦琛看得似懂非懂的,拿着黄符也比划了起来。
指尖一点,黄符还是那个黄符,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画了几次,什么也没有。
“这不管用啊,夏昔年你是不是骗我的!”
夏昔年吐了一口气出来,将徐亦琛的手拿到自己手掌上。
温热的掌心,贴着徐亦琛的手背,微微有些发烫。
徐亦琛感觉有些奇怪,但一看到是夏昔年又收回了目光。
夏昔年探了一下徐亦琛的脉搏,一直到了心脉。
“丹田无气,虚呀!”
“虚?”徐亦琛睁大了眼睛,“你说我虚,瞧我这肌肉,知道什么叫肌肉吗?你摸摸,瘦成这样,你肯定没见过这么多肌肉。”
徐亦琛挽起自己的衣袖,就露出了手臂上的肌肉,还对着夏昔年秀了秀。
于竹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满脸通红。
这个时代的人,怎么会这么开放,当着人的面怎么能露这些出来。
夏昔年伸手就打了徐亦琛手臂一巴掌。
“徐亦琛,这里还有小姑娘在呢,注意一点。”
徐亦琛哦了一声,赶紧就放了下去,“不好意思,下次注意。”
随后又奇怪的看了于竹一眼,怎么看也不像是现代社会的姑娘。
尤其是这穿着,方才还以为是cos的学生掉里面了。
“她是百年前的人,民国。”
徐亦琛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还从坐着的桌子上下来。
围着于竹转了一圈。
被这样一个高高的男人打量,于竹有些害怕的往夏昔年身后躲。
徐亦琛眼睛都看直了。
“百年!哇,民国!你……”
徐亦琛走过去伸出手,想握一握民国人的手,但一想到小姑娘年纪还小,自己肯定是吓着她了。
收回了手,徐亦琛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第一次见到百年前的人,这可是祖宗诶!”
夏昔年可真牛,百年前的人都弄回来了。
难怪这动作眼神的,跟这里格格不入的。
“她是被深埋在苹果树下面的人,现在,应该并不是活体。”
徐亦琛:“???”
“你什么意思,不是活体,我是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是活体,那不就是尸体的意思吗?
夏昔年的点头,让徐亦琛明白了。
徐亦琛咽了咽口水,这可是行走的尸体,多少看起来有些吓人了。
“祖……祖宗好,我叫徐亦琛。”
于竹伸了一个脑袋出来,看这个闹腾的人,也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我叫于竹。”
徐亦琛方才还跟在于竹身后叭叭个不停。
每一句都是让于竹先来后到,让他先跟着夏昔年学,现在倒是老实起来了。
夏昔年解释起方才的‘虚’。
“刚才说你虚,不是说身体虚,是丹田内部虚,看过仙侠小说吗?”
徐亦琛疯狂点头。
“有一点相似,意思就是你身体太浊了,没有经过洗髓伐经,用不了灵气,也就画不了符。”
所以这些符,除非是夏昔年亲自画出来的。
否则没有灵力,徐亦琛是用不了的。
“那我岂不是,知道了怎么用,但就是用不了。”
夏昔年抿唇点头,“没错。”
徐亦琛整个人恹了下去,那不就是白学了。
“不过”,夏昔年画风一转,又重新燃起了徐亦琛的希望,“我可以让你丹田充裕一点东西。”
徐亦琛戳了戳手,有些激动,“师傅您说,徒儿在这,给您拜年了。”
“别,受不起。”
扶起徐亦琛的手,夏昔年抓起他的手臂,在纸节三寸的位置揉了揉。
徐亦琛看得认真,只是眨着眼睛有些好奇,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到从手腕处的疼痛,一直蔓延到了小腹。
“啊!疼疼疼……”
疼得他半跪在地上,但夏昔年还没有放开他。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蜷缩在地上,手拔也拔不出来。
过了好几分钟,夏昔年才松开了手,徐亦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死了。
全身都出了汗,脸都憋红了。
徐亦琛还喘着粗气,蹲在夏昔年身边,看起来像是在抱着夏昔年的小腿,脑袋放在他的小腿侧。
君玄从苹果坑出来以后,先问了一下夏昔年的去处。
知道在房间以后,便直接上了楼。
在门口听着奇怪的喘息声,君玄皱着眉头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此场景。
抱着夏昔年小腿,跪在一旁的徐亦琛。
握着徐亦琛手腕,还笑得一脸勾人的夏昔年。
“你们在做什么?”
君玄的语气冰冷得像冬日里湖水,透着凉意。
夏昔年抬头看到君玄后,哼了一声收回了目光,嘴角的笑意也没了。
“教徒弟,不行吗?灵异管理局也要管这个事了?”
干什么凶巴巴的,还那么大力的推他的门!
再跟君玄说话,他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