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奇怪,君玄你不觉得吗?”
君玄不觉得,“年年为什么会这么以为,我以为我对你的喜欢已经够明显了,不,是爱意,我喜欢年年,也很爱年年,一刻也不想离开。”
还头一次生出了一种想罢工的错觉。
夏昔年哎呀了一声,捏了捏君玄的嘴巴,让他闭嘴。
“年年为什么要捏我嘴巴,是害羞?”君玄贴了贴夏昔年的耳朵,在耳蜗处说话,“耳根子都红了。”
对着耳垂就啜了一口。
夏昔年的锁骨还有一片痕迹,只要君玄一低头,便能看到。
那是昨夜闹出来的。
只一眼,君玄的身体就热了起来。
考虑到夏昔年身体的原因,他已经很克制了。
若真是胡来,夏昔年哪还能在这安稳的坐着,一定还躺在床上骂他是禽兽。
夏昔年叹了一口气,耳朵都啜红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夏昔年也不知道如何说,“你前半生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夏昔年好歹在人界进修过一段时间,也是知道父母对孩子是有爱的。
孩子自生下来便依赖父母。
在血缘的羁绊下,会想念,会关心。
但君玄两种都没有,甚至对养父都是一种部下对上司的崇敬。
“对了,申尧好像也是这样的,他不会是在你身边长大的吧?”
“申尧?”
君玄疑惑夏昔年为何会问起申尧,也疑惑夏昔年到底在问什么。
“申尧虽然跟在我身边很多年,但他是调任过来的。”
夏昔年明白的哦了一声。
只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接触了几次高冷装逼男,莫明的跟取下眼镜的君玄很像。
夏昔年怀疑灵异管理局都是这样的人。
犹记得当时遇到的那几个灵异师,几乎都表示不喜欢去灵异管理局。
“好吧,再抱会儿,不想这些了,我们就当是休假。”
拉着君玄的手将自己抱住,君玄就心情想其他的了。
要是再过两个月,还没发现这里的奇怪之处,他们只能先离开。
按照这些人被洗脑的程度,群起而攻也未可知。
徐亦琛安安静静的卧底了二十来天,终于在某一日机缘巧合之下,被首领拖着去给长老搬东西。
他学着其他的雄性,神色淡定。
得亏在外面练了肌肉,不然来这都露馅。
这些雄性的力气很大,身形也壮实,就是黑了一些。
但如果徐亦琛经常去庄稼地,也会开始变黑。
赤带着四五个雄性去了长老屋内,说是今夜有一场火焰会。
应该是申尧说的那种。
“最近来的人太少,也不知为何,又变成了之前那般,哎。”
长老背对着大家,让大家从她这里搬走一些罐子。
摇晃间,徐亦琛感觉得到,里面是水。
首领和长老正在交谈。
“长老,今夜要不再祈福一次,您出面,一定能行的。”
火焰会一般长老不会参加,但如果是祈福的话,长老会去主持。
徐亦琛看到那罐子外面还有一个纹路,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只记了一个形状。
回去画出来,让申尧去查。
长老犹豫片刻,“算了,再等几日,我们再去祭祀,一定能会有的。”
“对了,那位雌性如何了?”
赤立马反应过来,长老说的应该是那日进来的两人。
从雌性身上检测到了雄性的气息,从文献上来看,那便是新生。
“关系和蔼,每天都在一起,时而会出去走走,都是无规律的闲逛。”
长老似乎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赤,不可打扰他们,文献记载了,一定要保持安静,雄性要陪在身边,新生才会更快的到来。”
徐亦琛一边搬东西,一边思考。
这个雌性说的应该是夏昔年吧,之前在部落其他人的嘴里听说过了。
徐亦琛听了几天才明白里面的含义。
夏昔年一个男的还能怀孕了,稀奇到离谱。
赤应答之后,便让雄性搬着这些东西离开了。
离开之前,徐亦琛瞥头看了一眼这屋。
申尧说,他一靠近这就被抓走了,所以徐亦琛觉得这屋一定有古怪。
方才低头办事没看,现在瞥了一眼,有些没看清。
长老对面有一棵大树,能参天那种,但是屋外好像没有。
树上挂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啥。
徐亦琛瞥了一眼,怕被发现,收住了目光便带着那些罐子离开了。
跟着大部队,将东西抬到了一处广阔的地方,便停了下来。
中间有一个池子,很干净,应该是前一批雄性打扫过了。
“将瓶子里的东西,倒一半进去,其余的,分发在每一个平桌上。”
所谓的桌子,其实就是磨平的石头,摆放在两侧,还挺整齐的。
徐亦琛刚要过去,就被赤给拦住了。
“拿两个放在那桌子上,不用倒,完整的拿过去。”
徐亦琛又听话的把没有倒进去的罐子,放在了上座右侧的一个桌子上。
这些都做好了以后,他们的工作也差不多完成了。
又来了一波雄性,开始摆其他的东西。
徐亦琛看过去,这些应该是他们打猎来的,或者种植的东西。
普通宴会而已。
雄性们各回各家,纷纷散开,徐亦琛也就到了自己睡了二十来天的窝。
摊在杂草上修整了一会儿,他才出去站在门口,围着房子左三圈右三圈,又进去躺着了。
没过一会儿,门口就有了动静。
累瘫的徐亦琛,一看到申尧就抱了过去。
“我可想死你了,让我抱会儿,你身上还挺凉的。”
申尧面无表情的将徐亦琛推了进去,在门口放了一颗弹珠。
徐亦琛冷不丁的被推倒在杂草上。
“喂,外面都传你是我老婆,能不能对你老公好一点!”
申尧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把弯刀比在徐亦琛的脖子上。
徐亦琛身体僵硬,眼睛睁大。
“有…有话好好说,我有急报,真的是急报,我保证!”
申尧冷眼看着徐亦琛,最后还是收了手里的弯刀。
徐亦琛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了。
这西装男,怎么什么东西都有,弯刀都藏身上。
但那些都是外面传的,徐亦琛也是后来才知道。
谁要一个每天凶巴巴还上蹿下跳的老婆,他就是开开玩笑。
“你最好是真的有事,别每天来让我陪你说话,我很忙!”
徐亦琛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