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和诺顿正在这里面无表情的乒乒乓乓的修机。
“你们真的确定我们不用去帮那位女士一下吗?”被赶在一旁,不允许修机子的奈布。
“不用我跟你说了好几遍了,他们两个好的很。”卢卡斯头也没抬的回复奈布。
想象了一下,现在裘克和娜塔莎的画面。
卢卡斯:羡慕……
另一边,
身处地下室的裘克和娜塔莎。
在踏入地下室的那一刻,娜塔莎就知道自己再也不用忍着了。
“让我摸摸,裘克,我馋好久了。”?(ˉ﹃ˉ?)
说完,娜塔莎便扑在了裘克身上。
裘克:事情发展怎么和我想象中有点不太对?
娜塔莎:我馋这个“洗面奶”好久了(o﹃o ),让我摸摸。
………半个小时后………
已经把机子全部都开了,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的三人组。
“…………”
“我们就在这傻站着?”诺顿问道。
“不然呢?”卢卡斯没好气的回道。
二人相视一眼,相对无言。
另一边的地下室中……
裘克表示,虽然我是男的,但我怎么有一种被欺负的黄花大闺女的感觉………
而娜塔莎,她已经完全兴奋了。
温柔大奶的男朋友,谁不爱呢?(*′﹃`*)
………一个半小时后………
傻站在门口,像石像一样的三个人。
“他俩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好?”卢卡斯已经等急了。
“再等等吧,都是男人,懂的都懂。”诺顿尽量平静的安慰卢卡斯,事实上他也已经等着急了。
奈布则表示,他不想说话。
另一边的地下室………
“啊啊啊……娜塔莎……”裘克话都说不利索了。
“裘克……我爱你……好爱你……”娜塔莎也一样,她只是机械似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我也爱你,娜塔莎。”
………三个小时后…………
“阿秋!(打喷嚏)”
“你还好吧,卢卡斯。”诺顿关心的问道。
现在他们二个人已经明白了,一时半会裘克和娜塔莎肯定是不会完事的了。
所以他们干脆在军工厂里捡了一些干枯的树枝,在这堆了个火堆取暖了。
地下室里……
裘克和娜塔莎终于完事了。
怎么说呢,两个人都很满意。
于是,裘克终于“大发慈悲”的投了降。
另一边,注意到裘克投降,正在离开军工厂的卢卡斯和诺顿。
“裘克!你不早说,你不打算带一两个人走!亏我们还坐在军工厂门口,在这里挨了一晚上的冻!”x2
卢卡斯和诺顿表示,这个仇他们记下了。
而奈布则是全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看大门已经打开了,卢卡斯和诺顿却没有立马离开,他还以为他们两个人是打算计划回去救那位女士,所以才陪他们一直坐在门口。
………………
已经回到庄园里的奈布,第一时间就是赶紧直奔餐厅里,寻找自己的母亲。
但可惜他把餐厅里里外外的都找了个遍,愣是没有找到他记忆中的那位老妇人。
“奈布·萨贝达先生。”有人在背后叫了奈布的名字。
奈布警惕的回头看去,发现是之前带他进入庄园的管家。
“请您不要紧张,奈布萨贝达先生,我来这里只是通知您一声,由于您获得了本场游戏的胜利,所以在今天晚上将会举办一场晚宴。在晚宴上,您将会得到您一生中最渴望的事物,您会解开您一直以来的心结的。所以还请您按时参加。”
说完,管家便离开了。
听完管家的话,奈布立马思考起来,虽然不知道这首庄园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是………
为了自己的母亲,今天晚上的晚宴看来是不得不参加了。
在此之前,还有一段时间,诺顿决定好好的研究一下这所庄园。
………另一边………
“嘤嘤嘤,老师。裘克好过分,他害的我在外面冻了一晚上,差点感冒。”卢卡斯回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向他的老师诉苦了。
“好啦好啦,卢卡斯没事了。”阿尔瓦一边轻拍着自己怀里的卢卡斯,一边安慰着他
卢卡斯:蹭蹭,老师真好。
阿尔瓦:这小子,不会是在吃我豆腐吧?
而我们的诺顿则是第一时间去找庄园,主要出场费了。
“给你说好的价钱。”我拿出一沓钱递给诺顿。
而诺顿拿到手的第一件事,自然是仔细数了数。嗯,跟说好的一样。
“合作愉快。”说完,诺顿便打算转身离开。
“你还是很喜欢这个家,对吧?”看着诺顿离开的背影,我默默的说道。
而诺顿他理都没有理我,径直离开了书房。
离开书房后,诺顿靠在了书房的门上。
家?
诺顿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来到庄园里发生的那些事情,虽然自己欺骗了庄园里的其他人。但是庄园里的人对他的关心诺顿还是真情实意的感受到了。
感觉不错………
………晚上………
奈布在庄园里探索了整整一个白天,可是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庄园里所有的人仿佛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但是奈布对此并不在意,他只希望能找到自己的母亲带她离开这所奇怪的庄园。
可是他找了一整天,什么人也没有找到。
于是,奈布决定去参加今天晚上的晚宴,并且也就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在奈布的房间里,衣柜里放着的那些夸张的晚礼服,奈布是肯定不会穿的。
奈布还是他原本的那一身行头,同时他还在房间里找到了他原本藏好的手枪和军刀。
一切准备就绪。
奈布起身前往了宴会大厅。
而在宴会大厅里,庄园里消失的众人都出现在了这里,其中也就包括了奈布的母亲。
大家一起在这里等待奈布的到来,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您需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吗?”麦克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同时给奈布的母亲搬过来了一张椅子。
“谢谢你,小先生。”奈布的母亲顺从的坐在椅子上,并且向麦克道谢。
奈布的母亲在此之前一直在尼泊尔的那所小木屋里等待着自己的儿子回家。
直到有一天,这个叫麦克的小男孩敲响了他的房门。
说真的,在奈布的母亲第一眼看见麦克的金色头发的时候,她以前那些糟糕的记忆又再次被唤醒了。
炮火,战争与硝烟那些金色头发的恶魔,摧毁了她的家乡,也带走了她的尊严。
奈布的母亲惊叫着倒在了地上。
而麦克也立马意识到了什么。
“哦,天呐,真,真对不起这位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忘了要把我的金色头发遮起来了,对不起。”麦克一边道着歉,一边笨拙的用自己的衣服盖住自己的金色头发。
而他这个样子也成功逗笑了奈布的母亲,让她放下了戒心。
因为奈布的母亲仔细的看了看来者,发现竟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英国小孩。
甚至在尼泊尔里,他的年龄都可以当自己的孙子了。
而麦克他那天真阳光的样子,也成功唤起了奈布母亲的母性。
“不,没关系的,孩子,你不用为此道歉,是我失态了。”奈布的母亲很快回过神来,从地上站起来,并且摸了摸眼前小孩子的头。
“谢谢你,夫人。我叫麦克。”麦克冲奈布的母亲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
“你好,麦克,你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奈布的母亲一边将麦克请进家里,一边询问他。
“我来这里,是有很重要的任务的。”麦克骄傲的挺起胸膛。“我想来请问您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英国寻找奈布·萨贝达。并且和我们一起生活在‘天堂’,也就是你们这里说的‘西方极乐世界’。”
(奈布的家乡尼泊尔信仰的是佛教,但是作者对佛教并不是特别的了解,天堂和西方极乐世界应该指的意思应该差不多吧。都是人死后享福的地方。)
奈布的母亲听到麦克的话,只当是小孩子们天真的话语。
“小朋友,我们还没死,又怎么可能会去那里呢?”
“当然可以啦,因为……”麦克顿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奈布的母亲解释。
然而,下一秒。
奈布的母亲突然意识到了麦克刚才所说的话中提到的那个名字。
奈布的母亲激动的抓住麦克的肩膀,“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儿子的名字??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从哪里听到他这个名字的?!”
奈布的母亲激动的询问着麦克,她不知道麦克是从哪里听过她儿子的名字的,也不知道她儿子现在身在何方,过的好不好。
“那么您愿意和我一起去那里吗?只要在那,无论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麦克并不在乎奈布的母亲如何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肩膀,他只想要赶紧邀请她去庄园里。
“我……”奈布的母亲被麦克的问题给问住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麦克。
“叩叩……”这时屋外有人敲门。
麦可看奈布的母亲还在晃神当中,决定前去替她开门。
而门口站着不停敲门的人,则是奈布母亲在尼泊尔的邻居们,他们看见有一个英国小孩进到了奈布母亲的屋子,就一直非常担心,更何况刚刚他们还听见了非常大的吵闹声,决定过来一探究竟。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前来开门的人就是那个英国小孩。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麦克从门缝里露出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向邻居们询问。
而邻居们看见前来开门的人,就是那个英国小孩,想要询问的话顿时被噎在喉咙里。
就在这时。
“大家快来呀!萨克斯!萨克斯,他要不行了!”一个人慌慌张张的在街道上边跑边大喊道。
听到这个名字,街坊邻居们还有奈布的母亲,都立马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他们都知道萨克斯这个名字,他是前些天上山伐木的木工,不小心在途中遇到了熊,被熊重伤的他躺在床上已经有半个月了。
由于萨克斯平时的人缘很好,经常帮助那些孩子不在家的家庭一些忙。所以听到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人们都立马冲向了他的房子,准备去见他最后一面。
而看着周围的人都慌慌张张的冲向萨克斯的屋子,麦克也决定过去一起看看。
当麦克来到萨克斯的屋子时,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
就如同刚刚说的那样,萨克斯的情况确实很糟,熊的爪痕直接从他的左肩膀贯穿到他的右腹部,伤口已经发炎流脓,甚至开始溃烂了。
而萨克斯本人也因为伤口发炎导致的感染,整个人已经迷迷糊糊的了。
“哦,萨克斯。”奈布的母亲就站在萨克斯的床边,握住他的手。
萨克斯人真的很好,平时奈布不在家的时候,他经常帮奈布的母亲做一些农活,帮她处理一些家庭琐事。
萨克斯的父母很早离世了,他把整个小镇的长辈都当做是自己的父母,而整个小镇的长辈也把萨克斯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看着萨克斯人快要不行了,奈布的母亲真的很伤心。
周围也站满了许多掩面哭泣的人。
“那个我想我可以帮忙。”一个突兀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麦克高举着自己的右手,表示自己可以帮助萨克斯。
在麦克离开庄园前往尼泊尔的时候,庄园组曾经给了他一瓶药剂,告诉他这个药剂到时候可以帮他说服奈布的母亲前往庄园。
麦克把玩着手里的药剂,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庄园主安排的?
而周围的尼泊尔人看见了麦克手里的药剂,原本想要呵斥麦克的人也把话收了回去,因为麦克手里的药剂散发着莹莹的蓝光,看起来就十分不凡。
麦克往前走着来到了萨克斯的床前,而他周围的尼泊尔人也默默的为他让出了一条路。
麦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拔出了装着药剂瓶子的塞子,将药剂均匀的倒在了萨克斯的伤口上。
很快,萨克斯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他本人也慢慢醒了过来。
周围的所有人都被这堪称神迹的一幕惊得愣在了原地。
“我再问一遍,您愿意跟我一起走吗?”麦克再次向奈布的母亲伸出手,询问她的意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