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万岁!!!”
随着终场哨声的响起,威廉所在的球队以微弱优势战胜了对手,赢得了这场重要的比赛。整个体育场瞬间沸腾起来,观众们欢呼雀跃,纷纷高呼着威廉的名字,向这位年轻的球星表达着他们的喜悦和敬意。
威廉站在球场上,激动得热泪盈眶。他高举着双手,向全场观众示意,享受着人们的欢呼声。他知道,这一刻不仅属于他自己,更属于所有一直支持他的球迷们。
看台上,瓦尔莱塔兴奋地鼓掌叫好,她为威廉感到骄傲。她看着威廉在球场上意气风发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欢喜。
“太好了,赢了!”瓦尔莱塔高兴地喊道。
然而,当她转头看向身旁时,却发现诺顿不见了踪影。她皱起眉头,四处寻找着他的身影。
“诺顿去哪了?”瓦尔莱塔疑惑地问道。
麦克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开始在人群中寻找诺顿。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诺顿。原来,诺顿并没有回到座座位,依旧在看台附近,所以被激动的观众们挤到了看台的栏杆附近
“太好了!.........呃,诺顿呢?”麦克一边喊着,一边努力挤过人群,来到了诺顿身边。
此时的诺顿,一脸迷茫地看着周围狂热的观众们。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发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在这里。”诺顿有些无奈地说道。
麦克笑了笑,尽管他跟诺顿还有一些距离人群实在是太拥挤了,他实在挤不过去,但好在他们已经找到彼此了。
诺顿还是有一些不适应,前面已经说过了,他是一个比较喜欢安静的人,他完全就是被众人连拖带拽的给带过来的。
诺顿勉强的扭过身,背靠着栏杆向迈克以及看台上的众人招了招手,表示自己在这里。
然而,就在这时,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发生了。
太多的人拥挤在栏杆这里了,他们不停地探出自己的身子,往前拥挤着,导致栏杆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多的重量。
而诺顿所处的那个位置,正好是威廉球队的休息区,自然拥挤的人是最多的。
“啊啊啊啊啊!!!”诺顿听见了自己身后的栏杆传来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然后他整个人就往后仰了过去。
他焦急地想要抓住周围的东西,稳住身形,可是他周围全部都是往前挤的人群,反而把他往外推得更狠了。
此时的诺顿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海浪冲击的小船,随时都可能翻倒。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救命!”他大声呼喊,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嘈杂的人声和欢呼声中。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危险,所有人都沉浸在比赛的激烈氛围中。
诺顿的身体开始倾斜,重心渐渐偏离,他拼命地挥舞着手臂,试图保持平衡。但他的努力都是徒劳,他的半个身子已经悬空,摇摇欲坠。
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下方,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坠落的命运。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栏杆继续坍塌,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周围的人们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纷纷远离这个危险区域。
\"诺顿!!!\" 麦克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拼命地想要往诺顿的方向挤过去。然而,人群太过拥挤,每个人都在争相逃离,使得麦克无法前进。
有些人发现了栏杆即将塌陷,恐慌地向后退缩,进一步阻碍了麦克的前进。他被人群推搡着,无法接近诺顿。
\"让开!让我过去!\" 麦克大声呼喊着,但没有人愿意停下脚步。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诺顿的处境越来越危急。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惊恐的尖叫,诺顿最终无法承受压力,坠落而下。然而,幸运的是,他迅速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那根断裂的栏杆,暂时稳住了身形。
“快把手伸上来!”
此时,围拢在诺顿身边的观众们察觉到了这一危急状况,纷纷拼命地将手伸向他,渴望他能够抓住。
只可惜,此刻的诺顿与他们相隔甚远,无法触及到他们的援手。
正如前文所述,诺顿所抓住的正是那根已经断开的栏杆。
而栏杆断裂的部位向外伸展,仿佛悬于峭壁之上。诺顿此刻就像身处悬崖边缘,手中紧握着悬崖边生长的藤蔓。上方的人们急切地试图抓住他,却无奈距离太远,始终无法触碰到诺顿。
不对,如果身处悬崖边缘的话,那倒还方便了一点呢。毕竟,悬崖的边缘通常是凹凸不平的,这或许能给诺顿提供一些机会。他也许可以尝试着用脚尖去寻找那些突出的石头或岩石,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身体往上攀爬。
虽然这样做会非常危险,但至少有一线生机。
然而,现实却并非如此。这里并不是悬崖,而是高达五层楼高的看台边缘。光滑的墙面没有任何凸起或凹陷,没有任何可以供人踩踏的地方。
诺顿感到一阵绝望涌上心头,他意识到自己无法找到任何支撑点来维持平衡和爬上墙壁。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方的地面,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恍惚之间,诺顿似乎回到了年少时的矿道之中。那时,那些工友们用着相同的法子欺凌着他,故意割断他的绳索,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陡峭的峭壁上苦苦挣扎。
突然间,过去的回忆与眼前的情景交织在一起。然而,这一次站在上方的不再是那些想看他笑话的矿工,而是拼命伸出援手试图将他拉起的人。
不对,还有一处不同............
“嗯.........”诺顿咬紧牙关,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竭尽全力紧紧握住栏杆,但光滑的栏杆不像粗糙的绳子那样有足够的摩擦力。更糟糕的是,今天他戴着手套,完全无法抓住栏杆。
诺顿绝对不想就这样摔下去。五层楼的高度,一旦坠落,即使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上好几天。
可是诺顿实在没有办法了,他真的已经抓不住了。
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汗水从额头滑落,但他仍然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向下坠落。
诺顿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手,它们似乎失去了力量,不再听从他的指挥。他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
他的手指开始颤抖,然后慢慢松开,他的身体顺着栏杆一点一点滑下去,直到再也抓不住。
诺顿的心跳急速加快,他试图用另一只手抓住栏杆,但同样失败了。他的身体继续下滑,他的脚离开了地面,悬在空中。
诺顿恐惧地看向上面,他的眼睛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一瞬间,他感觉周围的时间仿佛都放慢了,他能看得见看台上人们惊恐的表情,也能看得见,那些拼了命想要往他这里跑过来,想帮助他的人。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担忧和焦急,但距离太远,一切都来不及了。
“真讨厌这种坠落的感觉……”诺顿在心里喃喃自语道。
这种坠落感让他感到恐惧和不安,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每次有这种感觉时,他都会想起曾经受过的伤,那些躺在床上的日子里,他无法工作赚钱,生活变得艰难无比。饥饿的威胁时刻笼罩着他,让他对未来充满了担忧。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越是害怕的事情越容易发生。诺顿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次从高处掉下来了,但每一次他都会拼命地向上伸手,希望能有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他,将他从绝望的深渊中拯救出来。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他的努力总是白费,没有人愿意帮助他。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这些事情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摔一下就摔一下吧,反正自己以前又不是没摔过。老鼠的生命力,永远是最旺盛的,永远都可以活着的。
诺顿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疼痛的降临。
“诺顿!!!你这个白痴!!!”
可是诺顿没有等来,从自己后背处传来的疼痛,反而等来了从自己的上方传来的叫骂声。
何塞·巴登已经整个人悬空出去了,他现在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自己抓住看台边缘的左手,而他这么做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抓住已经掉下去的诺顿。
“我不会让你死的!”何塞·巴登咬着牙说道,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度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诺顿睁开眼睛,看到何塞·巴登的脸,心中一阵感动。
“谢谢你……”诺顿轻声说道。
“闭嘴!”何塞·巴登吼道,“不要说话,保存体力!”
诺顿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何塞·巴登。
何塞·巴登的汗水如泉涌般不断地流淌下来,将他的衣衫浸湿得透湿,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他的脸色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苍白,原本健康的肤色渐渐失去了血色,如同一张白纸。
然而,尽管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却依然坚定地紧紧抓住诺顿的手,不肯有丝毫放松。
\"何塞·巴登!!!诺顿!!!!\"
瓦尔莱塔和麦克也终于穿越过拥挤的人群,赶到了现场。他们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焦急与担忧。
瓦莱塔和麦克齐齐扑倒在地上,拼了命的抓住何塞·巴登的胳膊,想要把他们往上拉。
瓦尔莱塔今天还穿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呢,不过这种危机时刻,她早就把这一切抛之脑后了,什么也比不上她的家人重要。
\"上来呀,你们这两个白痴!!!\"他们两人一边不停地用力拉扯着何塞·巴登和诺顿,一边不停地大声叫骂着,试图让他们赶紧爬上安全地带。
弗雷德里克和马蒂亚斯这两个小孩子也紧随其后的赶了过来。
这对马蒂亚斯来说可能是第一次,他第一次因为别的事情放下了自己怀里的“路易”。
不过,“路易”对此也没有什么怨言,他反而焦急的催促马蒂亚斯赶紧救人,并让他注意安全,别伤了自己。
诺顿就那样,在最下面静静的看着,看着众人拼了命的想要拯救他的样子。
“谢谢.........”
突然,诺顿的下方也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原来是下方的威廉和他的队员们从材料室里面搬来了一个巨大的垫子。
“wnmd!这个栏杆是谁做的?!怎么不结实?!”
“你闭嘴吧!这些等一会再说!赶紧把垫子拉起来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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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何塞·巴登和诺顿终于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被拉了回去。
“怎么样?你们没伤着吧?”麦克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我很好,谢谢你们。”诺顿率先说到他当然没事了,他刚刚一直被众人拼了命的保护着呢。
“那你呢?何赛·巴登,你感觉怎么样?”瓦尔莱塔有一些担忧的问道,因为他注意到,从刚才开始何塞·巴登就一直捂着自己的左臂,皱着眉头。
瓦尔莱塔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也纷纷放在了何塞·巴登的左臂上面。
然后紧接着,何塞·巴登做出的事情差一点把麦克吓得蹦了起来。
“手手手手断了!快来人呐!医生!!!”
麦克魂都要吓飞了,因为他眼睁睁的看着何塞·巴登把自己断掉的那一截手臂给拿了下来。
何塞·巴登也被麦克这突如其来的一吼,给吓得不轻,他差一点点就把自己的假肢给扔了出去。
“冷静一点,麦克。这是假肢,你看。”
何塞·巴登把自己假肢上的金属机关和自己手臂上的连接处露出来给麦克看后,麦克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对于何塞·巴登的假肢,众人反而接受的挺良好的,因为庄园里面用假肢的人还真的不在少数。
“坏了吗?”瓦尔莱塔有一些关切的问道。
“嗯,是的........”何塞·巴登把自己的假肢举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好像是因为刚刚的缘故,这里面的金属机关坏了,它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