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笑着说:“我知道,就是那个戚叔叔当成孙女的小姑娘。当时人挺多,我都没跟她说上话,就觉得她长的还挺漂亮的。这么一个小姑娘写出来的歌曲,倒是挺大气磅礴的。好了!这件事我会马上处理,你回家等消息吧!”
卫灏起身准备离开,卫淑珍又说:“对了!家里有一袋他们送来的白面,你知道我不太会做家务。平时也在食堂里吃的多。你姑父更加不用说了,人家家都回不来。你把面粉扛去给你爷爷吧!告诉你爷爷,过几天我去看他!”
卫灏说:“尽快吧!文清得回去了。顺便我要把爷爷他们三个老人家安排去文清插队的乡下住一段时间。”
中年女人也就是卫灏的姑姑卫淑珍有些犹豫看着侄儿问:“为什么要把他们三个老人送到乡下去?”
卫灏说:“京城不太安全,现在也没找到那个下毒的幕后主使。一个保姆怎么敢害我的爷爷?何况她在我家工作那么多年,我爷爷没有亏待过她的。按道理,她应该不会对我爷爷有什么怀恨的心思。所以目前查不出幕后的主使,不如退一步。戚爷爷刚好也不适合长居在京城。我在乡下给他们找到房子住着,那个地方靠近姑父的驻扎的军区。刚好也可以让姑父多照应一下。”
卫淑珍认真的听完点了点头说:“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行!你让他们去吧!刚好你表弟也在那边,让他去多照顾照顾外公,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卫灏点了点头说:“嗯,也只能这样了。我这工作太特殊了,经常是没有办法照顾家里的。戚爷爷拿文清当孙女,跟我说过不止一次要认文清当干孙女。只是他现在身份地位有些不好,不想给文清造成什么伤害或者影响?这件事我们自家人心知肚明就行了你。你也就跟姑父说说,别太张扬了。”
卫淑珍点点头说:“我还用你这臭小子教?快走吧!把白面扛走!我现在去团里召开会议,这件事要搞个水落石出。你让那个小姑娘准备一下,随时和她对质!”
卫灏看着姑姑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才从厨房里扛了一袋白面。顺便把案板上挂的那块猪肉直接拿走了。反正姑姑也不吃这些东西,还不如让文清包点饺子,到时候给她送点过来。
文清被卫灏带进文工团的时候都有点懵。卫灏跟他说了,她可能会随时随地来跟那个剽窃者对峙,但是她没想过对峙还要来到文工团。她以为会去公安局呢!
他们俩进来的这个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大部分的人都拿着纸和笔在记录着。末尾坐着的三个人明显是一家人。另外还有一个女孩,有些局促的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到卫灏进来,眼睛都没有眨的看着卫灏。看来又是卫灏招惹的桃花,这朵花还怪好看的!
他们进来后坐在了外围,卫淑珍宣布,会议开始后。坐在最后的那一家人中间的那个中年女人开始发言:“我已经说过了,这词是我女儿写的,只是曲子确实我老公谱的。后面是文工团你们的副团长改的。现在你们说我剽窃,还说我拿了别人的投稿。这种事情要有证据,给我看的三张纸和邮戳,上面的东西我不认可。
那信封能证明信和信封是一套的吗?底下的落款能不能是后写的呢?所谓的同稿的人是卫团长的侄子?还是他身后的小姑娘?”
卫淑珍微笑着说:“我真的也是服你的嘴硬了。全身上下都烂完了,估计都还能剩下张嘴!可你不管怎么不能否认你现在手里拿着的那三张纸上的曲子更符合歌词吗?我也不说别的,你女儿心里没数吗?我们团这么多人都认可了,这曲子和歌词配合的更好!你老公是个钢琴演奏人员,他能不知道吗?也幸亏这孩子留了一手,没有把曲子放上去,否则的话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们都从你家搜到了第三张的歌词。虽然前面两张的歌词你腾抄了以后就毁了。最后这张歌词,你却留了下来。上面的字迹都和这封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狡辩的吗?非得让我找出原作者来和你对质好吧,现在我把原作者带来了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吗?”
中年妇女看着还显得很稚嫩的文清有点懵。她先开口问:“你是原作者?”
文清向前踏了一步,卫淑珍先打断了中年字妇女的节奏:“小姑娘别害怕,来,你做个自我介绍,讲述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可以了。”
文清想了想说:“我是下乡的知青,我是在一张报纸上看到了征集爱国歌曲的启示。我就按照上面的地址写了一封信,里面放了三首歌词和曲谱,还在底下注明了什么时候用什么乐器演奏。可是等邮递员盖上了邮戳后,我又开始后悔了。于是我跟人家说我写错了东西,有句重要的话没有写进去。
邮递员又给我拿了出来,然后我又把歌词重新抄了一份,重新用了新的信封和邮票寄了一封投稿信。这次没有放曲谱,也没有写演奏乐器的时间。结果我没想到石沉大海,我还以为歌词没有被选中。就把原来带谱子的这封信收起来了。
可是我无意中从收音机里听到了这两首歌,歌词跟我的一模一样,可曲调却配不上套。我感觉很奇怪!”
文清在这里停止了说话,其实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不是因为这曲子和歌词严重不搭,她都以为自己碰上了穿越的老乡了。毕竟这歌曲也不是她写的。文清的突然停顿,让大家都以为她胆怯了。
卫灏摇了摇头,他自己站出来说:“剩下的我来说吧,我问了她为什么听到这首歌露出的表情很奇怪?然后她告诉我了真相。我拿着这封信去找的卫团长,然后你们都知道了!”
卫淑珍说:“好了,你们都听见了,现在有什么要对质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