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教授有些骄傲的说:“我也没想到你有这么能干!偷偷收集了这么多的古典秘籍!很多的孤品都是流动到了海外,你把它们找回来了。你也是个厉害的小姑娘!我就想在有生之年还能把它们整理出来,这些可是国家的瑰宝!”
文清继续说:“让建红姐姐过来照顾您,第一是不至于让她在乡下没有什么收入,被她的嫂子弟媳们嫌弃。第二就是因为你们也被他照顾惯了,外面找的保姆,你也不放心,我也不放心。唯有建红姐勉强算是自己人。”
戚教授推了推于文清,对从书房里下来的卫灏说:“你得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在路上出什么意外!”
卫灏点了点头,拉着文清的手说:“能啊!我出意外,她都不会出意外!”
戚教授连续了呸三下:“呸!呸!呸?你这张乌鸦嘴,胡说八道什么呢?她也不能出意外,你也不能出意外,你们俩都得安安全全的回来!当然,最好是把你那个没出息的伯父带回来。
当年你爷爷利用我们两个引走了那一帮跟踪他的人。最后还是文成被人给发现了行踪,给逮住了。可见这个人真的没什么用!你爷爷在的时候把他夸成了一朵花,可见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还不如文武那个纨绔子弟!”
文清笑眯眯的打断了戚教授继续的发言:“行了!你也是一样的书生!我收拾好东西就走了。您真的不能在书房里看一夜书!熬到天亮的行为可不适合你这个老头了!
如果第二天早上建红姐来了之后发现您的眼眶是青的。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她告诉我了,我回来就把那些东西都收起来,一本都让你见不着!”
戚教授挥挥手:“走!走!走!我知道了!行了!你就像个小管家婆,啰七八嗦?”
卫灏并没有直接带文清离开京城。而是去了军区,进了一栋楼里,来到了一个很大的会议室里。会议室的墙上挂着一幅看起来就很古老的古画,所有的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放大镜,时不时的凑过去看了又看。会议桌上全都是他们画的草图。
文轩已经在那里了,手里也拿着一个放大镜,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画。他又不是鉴定古董的,压根看不出这幅画有什么蹊跷之处?这些人也挺武断的,说这画是他爸爸拿出来的,就认为他应该看的懂?
文清进去只看了一眼,就确定这幅画是仿品。因为这幅画跟自己空间里的画确实一模一样。但是空间里的画上特意在藏宝地画了一枝红梅。这幅图上没有那枝红梅,当初自己看到那张山水图描绘的是秋景就有些奇怪?画中画的是秋天的景色,红叶满山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为什么在红叶之中居然有一枝红梅?红梅就显得十分的突兀。可是整体来说,似乎又没有什么大问题?
后来文清研究来,研究去,才确定那枝红梅所在的地方,应该就是藏宝图最后的藏宝地点。而且在那幅图的另外一边写了一首藏头诗。那里面有藏宝所在的省市和山的名字。文清翻了一下这个时代的历史书,确定到了具体的位置。只是那时身在国外,不能立即回来找。后来文清的事情多了起来,就彻底把那幅画忘记了。
这幅图没有那首藏头诗,就是一首普通的描述秋景的诗,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那种。一幅画就这样的构图,看起来整幅图更像一幅很普通的秋景图。没有任何的别的意思,谁也更想不到这会是一幅藏宝图。
卫灏过来问文清:“你要不要看一下这幅图?我给你拿放大镜?”
文清摇了摇头,心里想:“空间里的真藏宝图,我还研究了好久才初步判断出藏宝地址的大约方向。这假的藏宝图我还能研究出花来?”
文轩先看到文清感觉自己遇到了靠山:“你也要去吗?我们路上有个伴!这些事情来的莫名其妙的,你和我一样,都没有接触过文家人。叫我们来看这什么藏宝图一点用都没有!”
文清点了点头:“我不去怎么办?你爸跟他们说要看到他的儿子,或者是我爸的儿子。我弟弟远在美国,根本回不来!那只能是我去了,如果我爸不是在国外的话,他去倒是正合适。因为你爸看到我爸总应该相信卫灏吧?”
文轩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事还真不好说,我我哥也是拖家带口的,让他去不合适。我姐就更不用说了,我也不是最合适的人选。我根本就没见过他。我妈给了我一块传家的玉佩,说是我爸要看见他就会知道我是他的儿子。你呢?你用什么证明我?你是文武的女儿!”
文清从脖子里拽出一块玉佩:“我爹也给了我一块,和你拿出来的一样。这是咱爷爷当年特意派人去打的,我是和文舒姐姐都没有,因为这玉佩爷爷只做了子孙的。当时就你哥一个人是男生,所以只有他有。你妈给你的这一块应该是你哥的吧?”
文轩诧异的抬头:“你咋知道的?”
文清翻了个白眼:“”没看到这旁边篆体的文字吗?我这边是篆体的武字,你那边是个明字!”
文轩看了看玉佩:“什么是篆体?我还以为这是朵花呢?原来这是个字啊?”
文清叹了口气:“我严重怀疑你的高中文凭是怎么混到手的?”
文轩摸了摸脑袋:“说实在话,那时候读书就基本上是混日子。家人让我读到高中自已经很让我意外了。我哥我姐他们都只读到初中。我后来才知道,我妈每个月给我们家亲戚汇钱。也就是说,我在那里的生活过得好,其实都是因为从小到大我妈寄给我们家亲戚的钱。
我从小到大不但没有吃过他们家一口粮食,一滴油,所有的开销都是我妈给的。每个月只多不少,甚至我小时候为了我的身体健康,一直喝的奶粉都是我妈省着寄过去的。我还以为因为我最小所以待遇最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