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晨接到了文清的信,虽然心里疑惑,但仍然打了电话去了西南边陲。确保在那一天卫灏不按这个时间,地点去做这个任务。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仅仅过了一个星期。卫晨就打来电话通知卫灏出事了。文清必须马上和他出发,乘坐直升机直飞西南边城刚好戚教授在胡家老宅和文清讨论制药厂的问题。于是他紧急和文清一起出发去找卫晨。卫灏如果出了事,戚教授就是最好的帮手。
卫晨见到戚教授有些高兴的。本来还想着派人去找他来着。现在看来,他们也算是心有灵犀了。然后卫晨不由分说的拉着两个人直接坐上了直升飞机。路上才开始说起卫灏,他确实出事了。按照曹璐给的地点时间,他确实没有在那天准备出任务。
可是晚了一天,他还是出了同样的任务,结果可想而知的相同。卫灏现在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卫晨得知消息后,调用了军区的直升机准备过去把儿子接回来到军区医院进行治疗。本来打算让戚教授在军区医院等待着的,没有想到文清把人直接带来了。
卫晨了解的情况是卫灏的伤势严重,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下了飞机,戚教授有点难受,老头活了七十年了,第一次坐直升飞机。到底比不上年轻人,有点不舒服。
卫晨就先走一步,让文清扶着戚教授休息一下再坐车跟上。这次派了人在等着,留下一辆车等文清和戚教授。其他的人都跟着卫晨走了。
戚教授也着急,等了一会儿缓过来了就坐上了车。可是很快文清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车子越开越偏僻,越来越快。颠簸的后座的两个人都坐不住了,司机却没有停止的动作。
戚教授大喊停车,司机就当没有听见。文清感觉这件事情不对劲。她干脆拉着戚教授保持着沉默,看看司机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车子来到了一座山脚下。文清和戚教授被司机推下了车,强制他们俩上了山。等他们来到半山腰看到了一栋旧房子。
司机推他们俩进了旧房子,文清看到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人。一个男人戴着口罩,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看到文清,他掏出一把匕首插到了桌子上。
文清莫名其妙的看着匕首,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那个男人。带他们来的司机推着戚教授去了里屋,男人并没有动作,只是和文清沉默的对峙着。
戚教授进去几分钟之后,喊了一声:“文清,你带着止血药吗?送进来!”
文清走进去看到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戚教授在他的左腿上扎了几根银针,可是他大腿上的伤口还是在流血。文清假装从包里实际上是空间里拿出来了一瓶市面上常见的止血药。这是自己家生产的样品,采用的是最新的药方。
戚教授的手有点抖,文清没有给他药瓶,自己直接上去给床上躺着的男人止血。司机有些激动的看着两个人的动作,一脸的担心。
止血药的效果不错,加上针灸止血配合终于男人的血止住了。在客厅里和文清大眼瞪小眼的男人低哑着声音开口:“你们是来救卫灏的吧?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派医生来。果然很顺利吧?本来打算有人制造一点混乱的,没有想到他们都走了。只留下一台车和一个人等你们,我们想截胡都感觉有点太容易了。”
文清没有说话,突然扶着戚教授躲到床下面。司机和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人破窗而入。他们俩再反抗也没有什么用,很快就被人按到了地上。
男人看到进来的卫灏都有些怀疑人生:“你不是身受重伤吗?还昏迷不醒?”
卫灏拿武器对准男人的头:“我很奇怪!应该是叫你军师?还是叫你的名字?文从奇?”
戚教授有些诧异的开口:“他是文从奇?你还活着?不是很久之前你就没有了吗?”
文清有些茫然:“什么文从奇?爷爷你认识他?”
卫灏抢先回答:“别问了,先下山再说!这里到了晚上有野狼出没,我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就带了几个人。万一晚了,不安全!”
卫灏把司机和文从奇都交给了手下。又让另外的手下扶着戚教授。他看着文清的手,尽量快速的下了山。到了营地,卫灏就不见了。文清和戚教授被安排吃了一顿饭。过了一会儿卫灏亲自来带着他们去了另外一间临时审讯室。
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有些没精打采的问:“你是怎么怀疑我的?我自问从来没有露出过破绽!”
卫灏笑着说:“当初我来到这里,就怀疑你了!我开始查过当年能接触到那台电话的人员名单就怀疑过你。那个办公室的电话安装在你的办公室里,放在你的办公桌上。其他的人接电话都需要到你的桌子上接。而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接电话。
你从京城自愿调动工作到了这里。我在这里看到你的名字的时候就联想到了那个能接触到电话的人员名单上的你的名字。我马上调取了你的档案。你的曾用名引起了我的重视。文从奇和文从心名字上就有明显的联系!”
文从奇笑着说:“是啊!除了名字我和他就再没有联系了!我在他手里被隐藏了这么多年,最后只有你还能从名字上把我和他联系到一起?”
戚教授突然插嘴:“你是文从奇?可是你不是去世了吗?”
文从奇看着戚教授:“戚大哥?我居然没有认出你来?你老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没有认出你来?文从心宣布我死了吗?好吧,我确实是死了!
当初我父亲老来得子,我和文成差不多大。文从心可能巴不得我养不大。可是我没有想过要碍他的眼,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出生啊!
文从心总是幻想着我是来代替他的,对那个家族的产业有觊觎之心。可是我那时候那么小,父亲去世,母亲也没了。我真的曾经真的把他当最尊敬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