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这天接到了肖凡的电话,他想和文清见面。主要是因为他帮文清购买了好几块地皮,原来他不知道文清为什么执着于买地?后来文清利用他买的废弃工厂建立了好几家工厂,肖凡才意识到文打起来了清的厉害之处。
这两年他没有少帮文清买地皮,现在他所在的城市允许自己办私人企业了。作为城市发展的需要,肖凡希望文清能成为自己工作的城市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文清没有什么事,正好文武和胡慧真要回米国。她准备请假陪着他们俩到广省,顺便看看情况。只是没有想到出发之前,文武和文成还打了一架。
文武原来答应过文成在西南的妻子,会让哥哥等事情平息之后去接她们来到京城生活。可是文从奇落网,事情平息了之后。文成非但没有想到去接妻儿,反而和学校里一个老姑娘谈起了恋爱。
文武从文轩吞吞吐吐的话里知道文成的事情之后就去找哥哥理论。文成怎么会听取弟弟的意见?他不但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反而开始试图说服文武。
文成告诉文武,第一他和那个妻子并没有领结婚证。原因就是当时他用的是文武的身份证明。当地村民也没有结婚证的概念,他们俩也就办了一个简单的仪式。
第二个原因是那个女人除了长得漂亮,其他的在文成眼里一无是处。她是二婚的,第一个男人病死了。后来回到娘家,直到遇到文成。她大字不识一个,还不会说普通话。来了京城生活会有很多困难的,不如就把她留在乡下。自己大不了每个月寄个十块八块钱去就行了吧!
文武和胡慧真夫妻恩爱,自然不能理解文成这种始乱终弃的行为。兄弟俩话不投机半句多,直接就动起了手。当时家里就只有文轩的妻子乌兰,她怀孕初期,反应激烈,请假在家休息。
看到父亲和叔叔打了起来,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盲目跑出来找求救,自然就去了距离不远的胡家。侯雪琴把乌兰留在家里,胡秉文带着胡慧真去了文家。
等文清下班回家,看到了打了一架,面色铁青的父亲和大伯。她就觉得脑袋疼,这两兄弟真的是前世有仇,一见面就掐了起来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文成做的不对。他这种有需要就结婚生孩子,不需要就连妻子孩子都抛诸脑后的行为令人很不齿。连胡秉文夫妻俩都觉得他太过薄情寡义了。
当初也是人家提供给了文成一个栖身之所,现在他的这种行为明显是过河拆桥。即使娶妻是权宜之计,可孩子都是无辜的。文成可以潇洒的一走了之,孩子流落在那边,这对他们是不公平的。
文成被胡秉文夫妻俩训斥了一番,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没有考虑到道德的层面。文清在心里吐槽,就像文武说的那样,这个伯父没有担当,遇事只考虑自己。文武骂他缺德鬼,骂他毫无廉耻,还真的是没有一点骂错。
文成很快决定听从大家的意见。去一趟那个生活过的地方,和妻子说清楚。如果对方愿意就带她来京城一起生活,如果她不愿意就和她解除婚姻关系。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这么做也没有耽误她的一生。
文成会把孩子带来京城生活,毕竟文家骨肉不能流落在外。胡秉文有句话说中了文成的心思,如果不照顾自己的孩子,怕文成死后会被列祖列宗嫌弃。女孩或许没有那么重要,可是那个男孩,文成还是觉得他最好跟着自己回来认祖归宗。
文成出发之前,文武让文轩请假陪着去了。乌兰暂时住在胡家,家里有许建红这个保姆,还有侯雪琴这个经验丰富的老人。戚教授还在胡家,孕妇在胡家有另外一重保障。乌兰不是特别多事的人,她倒是和胡秉文夫妻俩相处愉快。文武夫妻俩也觉得文轩娶的妻子还算是个好的。
文武回来后算是看出来了。文明懦弱没有担当。文舒嫁出去就把娘家抛诸脑后,没有好处不会出现。文轩是文成这个大房唯一脑袋清醒,又有担当的人了。
这次他陪着去,就是怕文成不管不顾的拿钱解决问题。按照文武对他的了解,文成极有可能去了就说要拿钱让那个妻子放弃和自己来京城。
文清这些年把自己翻译的小说都发表了,还把胡秉文和戚教授整理出来的历史古籍都发表了。文成也在文清的推荐下在报纸杂志发表了好几篇文章。现在他的工资比稿费都少,文成慢慢的不缺钱了。这次他想结婚,还想着先把文家老宅的第二进修复出来当新房呢!
文清和文武夫妻俩没有时间等着文成回来,他们按原定计划出发了。毕竟在文清看来,他们家和文成早就算是分家了。有些事情管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文成如果一意孤行,文武再干涉也没有意义了!
文武其实明白这个道理,哪有弟弟管哥哥的亲事的?只是文武不愤哥哥这种缺德的行为罢了。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确实不应该再管了。不如带着妻子回米国,眼不过为净,看不到就好了!
文清难得和父母独处,一家三口包了一个软卧车厢,正式开始了一场旅行。文清难得有时间和母亲躺在一起,听着火车的声音,两个人平静的交谈。
原来在国外的时候,他们俩曾经亲密无间的相处愉快。除了文武偶尔嫌弃女儿霸占了妻子来捣乱以外,文清和胡慧真之间更多的时候像是无话不说的朋友。
文清在刚到国外的时候花了半年时间和胡慧真慢慢的相处。除了针灸和中药,她还花时间和心理医生学习心理治疗的方法。胡慧真就是这样慢慢的好起来的。她开始清醒的认识到事情过了这么久,文清长大了。回到了她的身边。当初他们抛弃了文清却让她健康的活着,没有和他们过劳改的生活。没有和他们远赴重洋提心吊胆的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