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红反而因祸得福,现在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接儿子来短暂的相聚。邓家人都不敢提出反对意见。不过许建红很有分寸,她也就是每隔半个月的周末带着孩子出去吃顿饭。从来没有把妞妞和她儿子带回胡家过夜,文清倒是不介意,可是许建红觉得文清已经帮助自己够多了。她不敢越过边界,在人家家里毫无顾忌。
卫红旗早在孩子们降生之前就和郭通进行了一个秘密的活动。经过长期的秘密活动,卫红旗终于在孩子们满周岁的时候揭晓了秘密。
卫家有栋老宅在后面的胡同里,一直也没有人住。那里一直空置着,这次卫红旗联合郭通修复了那栋四进的四合院。卫红旗宣布孩子们的抓周宴和乔迁之喜一起举办。
胡秉文夫妻俩有些无奈,卫红旗这个行动,其乐融融的大家庭拆分了。卫红旗就此和几个老朋友开了个会。卫淑珍现在退休了,又在音乐学院上班了。卫家不算上戚教授,有九口人住在胡家。
过年的时候王湘军带着王成才和他们两家人回来都不够地方住。孩子们大了,活动空间要足够。胡慧敏经常回来,宋贺也住在胡家。过年的时候戚教授的学生来拜年,感觉地方都不够用了。
修复好了卫家老宅,现在和胡家距离不远,而且这里地方更大。以后大家聚会可以来卫家,地方更大,活动空间更足。
胡秉文夫妻俩当然知道这些,他们也知道不可能留下这么多人都住在一起。宋贺的爷爷去世了,他也没有成家,不可能赶他出去住。也不方便胡慧敏来和儿子团聚。
文清的孩子长大了以后需要的空间只会更大。何况这还是在文武夫妻俩和胡家其他孩子不回来的情况下。如果胡家全员到齐,胡家老宅确实不够用的。
卫红旗说服了其他的人,文清自然跟着卫灏住进了卫家老宅。这里留给他们一家住的房子很大一间。卫红旗甚至又多请了一个保姆,和王小娥现在是孩子们的专业保姆。
戚教授在胡家住久了,不太愿意搬家了。反正也不远,他懒得收拾。郭通当然是和卫红旗住,卫晨两边随意住。卫淑珍住进了娘家,有时间帮忙带孩子。
过了一岁,孩子们会走路了。文清回到家里经常看到老人们像是保镖一样跟着孩子们跑,又怕他们摔倒又不得不让他们练习走路。
陈强那天来告别,说是要出去执行任务。文清赶紧张罗了一桌子饭菜给他送行,而且给他带了一堆可以拌饭吃的各种各样的东西。如牛肉酱,蘑菇鸡丁酱,牛肉干和鸡胸肉脯等等。
陈强结婚之后,妻子并没有随军,而是在家照顾父母和孩子。夫妻俩聚少离多,陈强基本上还算是个单身汪。卫灏成家后,陈强在胡家老宅蹭饭都已经成了习惯了。是家里所有人都不把他当外人的程度了。
如今卫灏和文清搬家在卫家老宅里了,那就更加了。他经常是长驱直入的,没人因为他的到来而奇怪。家里人也没有和他客气,吃饭自然会给他拿碗筷。许建红和王小娥经常和他的第一句话都是问他吃没吃?
陈强走了三个月之后,卫灏突然有一天告诉文清,陈强出事了,他必须马上带队去往那里解救陈强,去晚了怕有生命危险。文清也没有在意,只是让卫灏万事小心。
文清在卫灏走后,就一直心神不安。她这一段时间做什么事感觉都不舒服。可是又找不出问题的所在。只是这也不是卫灏第一次抛下自己出任务,以前文清都没有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有一天夜里,文清突然梦见血流满面的卫灏对自己说:“你要自己好好的,照顾好孩子们!有什么困难就去找我爸!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
文清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有些恍惚不安。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她特意找了卫晨问他卫灏究竟在执行什么任务?现在人到底在哪里?
卫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毕竟陈强当初执行的就是一个秘密任务。轮到尾号,这个秘密已经升级,卫晨当然知道任务的内容,但是没想对文清透露。他只是安慰心神不宁的儿媳妇,卫灏应该没什么事情的!只是文清自己想多了!
不过从那天开始,卫晨就再也没有回过卫家老宅。日子过了两三天,文清日夜被噩梦惊醒,总觉得身心疲惫。这天她去服装厂,检查一批特制服装的质量的时候居然恍惚之间被剪刀伤了手。看着手指上的鲜血,文清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心悸。
她捧着自己的心脏蹲在了地上,痛的满头大汗,自己还泪流满面。吓得所有人赶紧把她送到了医院,戚教授得到消息也赶紧飞奔到了医院。卫家和胡家人都来了医院,等待着医院的诊断结果。
文清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了?她就感觉心脏疼的厉害。医院里的医生只是发现她的心电图有些异常,可是具体是什么毛病?医生们却怎么都检查不出来?
戚教授和其他的人来的时候,文清已经被注射了镇定剂睡着了。戚教授把了把脉,只是发现到文清有些肝火旺盛。但是确实心脏没什么很大的问题?
文清从再次从病床上醒来,又是被噩梦惊醒的。仍然是卫灏,满脸的血对着自己挥手告别。这次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身影就开始消散。
文清半夜尖叫的从床上爬起来,医生和护士赶紧进来查看他的情况。陪床的许建红抱着文清,帮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文清推开给自己检查的医生和护士,自己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卫家。许建红赶紧跟着她跑,却被她甩开了。
文清冲进客厅,看到卫晨,卫淑珍,卫红旗,郭通,戚教授一脸严肃的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到文清突然跑回来,大家都吓了一跳。卫晨伸手想扶文清,被卫淑珍抢先了一步把文清抱进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