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秦太太一早上都因为这个称呼飘飘然的。
秦太太!
阮棠反应过来立刻收起嘴角的笑意,自己怎么又傻笑了?要是被啊宋看到了定要笑话她了。
两人一路来到医院,还给奶奶带的早餐。
爷爷此时已经醒了过来,看到阮棠进来,神情有些微动。
阮棠立刻走过去,握住爷爷的手,眼眶瞬间湿润了,哽咽着开口,“爷爷,你感觉怎么样?”
阮爷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无碍,只是术后时间还不长,所以说话有些费力。
“别,答应你,母亲。”阮爷爷虚弱地开口,费劲说出这几个字。
阮棠一愣,没想到爷爷还在担心这件事,抬手擦了擦眼泪,哽咽地“嗯”了一声。
阮奶奶立刻打断这伤感的气氛,“你呀!这才刚刚好,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孩子大了,自己知道怎么做,而且有小宋在,小棠不会有事的。”
阮爷爷此时的目光看向站在阮棠身后的秦宋。
阮棠也注意到了,于是侧过身看向秦宋,以为他会说什么,可是秦宋却只是看向她,并未开口。
阮棠一愣,突然想起早上在酒店里两人的对话,面上一红,有些羞怯。
纠结地站在原地,真要她自己来介绍?可是,这怎么好意思开口?
“爷爷,这是阿宋,他,我们。”阮棠支支吾吾地开口,这种给长辈介绍人的事,她真的是没经验。
秦宋忍着笑意,淡定地等着她继续。
阮棠见他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样子,只得咬牙,“爷爷奶奶,我,和阿宋,已经领证了。”
话音刚落,阮爷爷和阮奶奶都惊讶地看向两人。
“小棠,你们真的已经?”阮奶奶开口,她以为他们两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哪里想到他们竟然已经领证了。
阮棠点头,耳尖红红的。
秦宋从后面走上来,靠着阮棠身后站定,这才开口,“爷爷奶奶,我们确实已经领证了,婚礼还没来得及办,主要也是考虑到两边长辈还不知道,所以,等爷爷身体好些了,两家可以商量一下两边都些有哪习俗,然后再选个好日子。”
阮棠转过头,此时一脸吃惊看向他,婚礼?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他刚刚的话怎么都没跟自己说过呀?
阮爷爷和阮奶奶面色这才缓和了下来,虽然惊讶于他们两人已经领证的事情,可听着秦宋的这番话,还是很满意的。
“你们都是成年人,我相信你们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要你们好好的就行。”阮奶奶感慨地开口,和阮爷爷互看了一眼,她家小棠长大了,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啊!
爷爷的事情解决了,后续的住院休养问题,秦宋也都跟医院交涉过了,他一次性交足了手术费和钱,所以根本不需要担心。
只不过阮奶奶实在过意不去,这么一大笔钱都由秦宋出,她怎么都觉得不好。
“小棠啊!”医院门口,阮奶奶拉住阮棠的手,语重心长地开口,“虽然你们已经领证了,可你爷爷住院这么一大笔钱,咱不能当成理所当然,要心怀感激才行。”
“奶奶。”阮棠也回道,“我知道,阿宋真的很好。”
阮奶奶点了点头,然后目送他们离开。
阮棠靠在车窗边,对着阮奶奶挥了挥手,然后抹了抹眼泪将车窗摇了上去。
秦宋抽了面纸给她擦眼泪,“放心,我给爷爷还请了护工,有专人护理的,过一段时间你要是想来看他们,我就送你过来。”
阮棠“嗯”了一声,本来今天她想留下照顾爷爷的,可奶奶说既然没事了,就让他们早点回去,不能耽误了上班。
回到S市时已经下午了,秦宋因为还有事,所以将阮棠送回家便直接离开了。
不过,秦宋并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地下拳击场。
此时的地下拳击场已经换了场地,面貌也大换,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里面的黑暗面。
秦宋推门进去,身后,姜杰则坐在车里等着。
对于老板涉及这个领域,这两年作为助手的姜杰还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从不会多嘴。
小武和小马立刻迎接上来。
里面的其他人在看到秦宋的时候也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纷纷喊道,“宋哥。”
秦宋稍稍点头,算是回应了。
陶颂最近不在S市,这两年也算是退居二线了,所以这里都是秦宋在管理。
秦宋一路来到自己的休息室,脱掉身上的外套扔到沙发上,然后,从酒柜上拿出一瓶酒,自顾自地倒了一杯。
“怎么样?”
秦宋突然开口,身后的小武和小马互看一眼,小武上前一步,“我们已经给对方发了一些照片过去,而且还给她寄了一部分过去。”
“回你们了?”秦宋转身坐下,神色晦暗不明。
小马点头,“回信息问我们是什么人,我没回她,只是隔一段时间给她发过去一张,刺激刺激她,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秦宋冷笑,这法子确实不错,一张一张的发,倒是挺折磨人的。
邵家,邵婉婉这两天都没出房门,就算是邵文豪回来喊她也没用,不过邵文豪也只是以为她闹脾气,以前也经常这样,也就随她了。
朱月兰回来后也懒得跟邵婉婉接触,所以也没搭理她的事情,只是让家里佣人定时给她送饭就行。
邵婉婉在房间内,窗帘都拉上了,手里拿着手机,瞪着此时对方发过来的照片,一张脸气的要变形。
手指在屏幕上点击着,发信息过去,问对方到底想干什么?要钱吗?
之前对对方都没有回她信息,这一次却回复了,说要是不想再收到照片就乖乖地拿钱消灾。
一看对方果然是要钱,邵婉婉更加怒火冲天,可一想到自己那些不堪的照片,分分钟在提醒她当年发生的事情。
于是,她回了过去问对方要多少钱。
对方回了一个数字,五百万。
五百万?总觉得这个数字……
邵婉婉将手机扔到床上,然后将床上的被子枕头都一股脑地扔到了地上,还是觉得不解气,转身又走到梳妆台,将台子上的东西通通砸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