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内,经过邵文豪律师的努力,邵文豪最终以伤势较重被保释出来进行治疗,不过也只是暂时的,警局的人依旧会到医院怼他进行问话。
小武也从警局出来,将事情跟秦宋汇报。
秦宋了然,这里是K市,当地的警局自然要给邵家几分面子,所以不会像在S市那么好办事。
“宋哥,纪医生到了。”小马在门口出言提醒。
秦宋立刻转过身,病房门口,纪丰彦一脸严肃地站在那,身后还跟着几位医生。
纪丰彦接到电话也是下了一跳,此时看到病床上的阮棠不禁皱眉。
“怎么会搞成这样?”纪丰彦神色严肃地走了进来,身后的几名医生都是这家医院最好的医生。
这家医院也是在秦家总部投资的范围之内,所以秦宋请主家掌舵人秦川帮忙,秦川一个电话,整个医院都十分紧张。
而且,秦宋还特地打电话将纪丰彦调过来。
“都出去吧!我们检查的时候不宜有外人在。”
纪丰彦对秦宋他们几个大男人说道,说完看向秦宋,“你板着脸待在这里也没用,病人现在需要的是治疗,你这样,医生们都心惊胆战的,根本没法好好检查。”
纪丰彦这样说也是有原因的,他刚到就听到这些医生们跟自己抱怨,说
医院里突然就多了很多像是黑帮的人,特别是秦总,就差要吃人了,去给阮棠检查的几个医生护士都差被吓得不轻。
秦宋握紧拳头,声音生硬,“你好好治好她。”
说完带着人出去了。
纪丰彦松了口气,其他几名医生也是一样。
检查一做就是一个小时,病房外,秦宋的脸色越来越黑,目光像是毒液一样盯着病房的门。
一旁的小马和小武也是一脸紧张,心想这纪医生怎么这么慢啊?而且还有一大堆医生在里面,不会是一群庸医吧?
这时病房门打开,几名医生走了出来,秦宋立刻大步走过去,拨开那几名医生,冲进了病房。
“怎么样?”秦宋走到纪丰彦面前,一把扯住他的衣领。
纪丰彦无奈地被揪着衣领,瞪向秦宋,“你这样我怎么说话?”
秦宋冷着脸,一把松开他,语气却依旧生硬的很,“怎么样?人怎么样?”
纪丰彦面色有些凝重,“之前你欺负人家小丫头,那次我检查的时候就跟你说过,她身体受过重创。”
秦宋点头,紧接着便看到纪丰彦走到床边,握住阮棠的手腕,将她手腕上那条头绳般丝带拿下,下一刻,一条淡红色的划痕赫然映入眼前。
秦宋只觉得身体一阵僵硬,脑中想起之前在景镇时阮棠跟朱月兰所说的话,割血偿还养育之恩?所以她当时就是在手腕上?
目光紧紧落在她手腕的伤痕上,眼眸紧缩,剧痛占据了他整个胸膛,俊美的脸上此时阴森的吓人。
纪丰彦放下阮棠的手,继续开口说道,“我想她之前是受到过什么刺激,以至于她心悸的毛病加重,虽然也进行过调养,不过这次又再次复发了,身体上的疼痛还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心理上的,以前的事,你?”
纪丰彦想问,阮棠有没有跟他说过?
秦宋俊美的脸上泛着青白之色,“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至于治疗方面,还要劳烦你在这里待上几日。”
纪丰彦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出了病房。
秦宋走到床边,再次握起她的手腕,将她的那道疤痕露出来,低头,轻轻地亲吻在上面。
朱月慧和杜赫禹赶过来的时候,阮棠已经醒了过来,朱月慧忍不住抹着眼泪在里面陪阮棠,而杜赫禹则站在门外,目光落在秦宋身上。
“邵文豪那家伙呢?”杜赫禹眼角有些红,一脸的怒意,看上去就是要去干架。
“就在医院里,不过他申请了警方保护。”秦宋面无表情地开口回答,这些他都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个邵文豪怕死的很,进医院当天就申请了保护,说是怕再被人打。
“保护?那个人渣还需要保护?他M的,我现在就去宰了他。”杜赫禹此时冲动地就要去打人。
秦宋伸手拦下他,“这件事还不需要你动手,我找你们来,是想问你当年的事。”
杜赫禹一愣,走到一旁靠在墙边。
“我想你应该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吧?”杜赫禹说着看向秦宋,见他点头,便继续开口,“其实,当时我有劝过她,让她告诉你,说不定你可以帮她解决,那丫头平日软弱的很,可是那件事却十分倔犟,说要自己一个人解决,王家的小舅子都四十多岁了,我那小姨竟然想的出来让女儿嫁过去,当时小丫头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将刀子划上了手腕……”
杜赫禹缓缓说着,“后来我们将她接过来,我利用在医院的一点关系将她留在了心理疾病区,因为那件事后,小丫头心理出现了些问题,我还给她专门请了一个心理师,那两年她就一个人安静地待在医院的病房里……”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静静站在走廊里,杜赫禹说完,他们俩都没再开口。
此时警察过来录笔录,身后还带了一个人,朱月兰。
秦宋挡在门口,目光像是寒冰一样。
“你做什么?警察在这里,你还想打人不成我来看自己的女儿怎么了?”朱月兰有些心虚地开口,说着就往警察身后躲去。
这次来的警察有一个女的,上前,“这位先生,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还请您配合,而且朱女士是阮小姐的母亲,所以请她一起过来问话。”
“她不能进去。”秦宋拦在门口,目光阴狠地落到朱月兰身上。
一旁的杜赫禹也拦过去,“警察同志,我妹妹刚刚苏醒,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问话,而且,被告人是我那人渣姨夫,所以不否认我姨有私心,所以,我们是不是有权利拒绝她在场?”
杜赫禹此时比秦宋冷静,分析的话也十分在理。
女警察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