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马国民真的老了年迈无力,也可能是手机的质量好,有五菱的品质,落在地上的手机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保持着通话,只是没有人察觉,对一个瘫在椅子上的女人,场面有些小小的骚动。
首先半包客感到惊讶,这可是自己还没到手的女人,他怒看着马俊才:“马仔,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马俊才反而很生气:“我还没说你呢,哪一头的,搞清楚好不好,怎么还想替她解围。”
“我,”半包客有些支吾,他看了看马国民,是啊自己好像搞不清立场,不就一个女人吗,于是连忙解释:“我,其实马老,我这是在替您着想啊,您看看这赵悦是我带来的,如果出了什么差池,我怕人说您为老不尊啊得注意影响,不能因为一时兴起,再毁了您的清誉。”
马国民也是有些生气:“你不是跟我说,她没有男朋友吗,怎么定情戒指都带上了,难道我马国民,还要玩别人的下水,你活腻味了是吧。”
半包客有些害怕了:“哎呀冤枉啊马老,她确确实实是最近才有的男友,也就这几天吧,应该不碍事的可以用。”
马国民长出了口气:“那我问你,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兔崽子,敢动我看中的女人。”
“东川谷,我肯定是东川谷,在车上他们还打通话了呢,对了,手机可以证明。”于是半包客左右看了一下,拾起了地上的手机,怎么还在通话状态,连忙递到马国民眼前:“您看看这还通着话呢,对方昵称就是一个川字,肯定是东川谷没差。”
马国民看了眼手机:“这倒有可能,这段时间应该他们之间,一个战壕吗产生点感情,这要说起来可能还有我的功劳呢,呵,合着我这是给别人做嫁衣啊还有天理吗,一个个不知趣的东西,马仔,把她扔床上去。”
马俊才上前就要拽起瘫软地赵悦,丫头真的是害怕了,脸红红的眼泪一个劲的流,拼尽全身力气嘶喊却是声若蚊蝇:“求,求求你不要啊,放过我吧。”
这个药是马俊才给配的,应该用的还不是一种,想要的效果就是催情无力神智清,马国民才不肯玩一个死鱼,但是又有点担心,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年轻未必自己就摆布的了,所以赵悦是现在的状况。
就算是吃不着葡萄的感觉,或许多少还夹杂一点别的情感,怎么说在一起搭档还是很愉快的,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赵悦被拉走,半包客还是心有不甘的连忙伸手阻止。
马俊才一愣,抬眼瞅着对方:“老包,你要干什么,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不是,”半包客连忙解释,回头看着马国民:“马老您可要想清楚啊,一生清誉可千万不能冲动啊。”
马国民还没说话呢,马俊才一甩手打掉了半包客手中的手机:“老包,你要想清楚好不好,这不明摆的事吗赵悦为了傅氏龙,主动接近以身敲诈,咱们拉都是证人,有什么好怕的梦城是谁的天下。”
这一次算是吧赵悦的手机,彻底摔坏,没有了通话的状态也黑了屏。
马国民得意地点了点头:“马仔说的不错,我能有什么影响,关键我有的是钱,你说在钱,和一个处在困难当中的人,公众会选择相信谁,不过你既然这么用心维护我,也不能辜负了你的好意啊这个名声,这件事就钉在你身上吧,大不了,完了事也让你爽一爽,不过事先声明啊,她要是完璧之身,就是我马国民的女人,谁也别想动歪心思。”
半包客这回是真的怕了:“哎呀喂马爷您是我亲爷,这事您可别吓唬我啊,我就是一个不入流的拍客,出了事我真的是兜不起,也怪我瞎操心了不就一个女人吗,能有多大点风浪,您原谅我胆小,是我的不是。”
马俊才瞪了半包客一眼:“还不起开。”
这一回半包客非但不敢拦,而且还帮忙扶了一把,任凭赵悦那无助的眼神,晶莹地闪着泪光,咬着牙他也不敢去管。
像个断了线的布偶,赵悦被拖到了卧室,扔到了一张床上,好大的一张床,圆形的铺着白色毛绒,她感觉浑身被禁锢了一般,只有眼前白绒绒的一片。
马国民也跟了进来,看着床上无力挣扎的女人,竟然他也感觉了一点面红心跳,被一种饥渴笼罩。
马俊才拿出了一粒蓝色药片,递到马国民面前:“马老,这个药比市面上流通的要强,我看您还是半粒服用,看看效果再说。”
马国民高兴地接过药片:“哈哈,也许就用不着,好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外面有人砸门,而且还急促地喊着:“开门,悦你在哪。”
是东川谷,接到了赵悦的电话,不光是听到了慧都两个字,而且还听到了马国民等人的一些对话,但是他无论怎么叫喊,都得不到对方任何正面的回答。
好像自己的话并没有被传送到手机的另一头,他非常的着急,连忙就赶到了酒店。
跑到服务台去询问,赵悦有没有来过,马国民包的哪间房。
有时候酒店真的想一个藏污纳垢的保险箱,进了门就是私人空间,而且保密制度,服务员是绝对不会透露任何信息的,没有办法只能擅闯了,挨个的房间砸门。
应该说是一种急于无奈的冲动,但是东川谷并没有失去理智,以富豪的手笔,一楼的普通房当然是看不上的,而且就有几间是临街的氛围,其余大多用于各种设施。
所以他直接冲向了二楼,而且只奔豪华套房敲门,连踢带踹的也是惊动了一些客人,可是没一会,保安就追了过来,而且来的不是一个两个,三四个继而是五六个,边冲过来边喊:“什么人,不要在此捣乱,快停下。”
东川谷一边砸门一边跑位,穿插在各个豪华间的门前,边咂还边着急的在喊:“悦你在哪啊快出来,保安,快报警,有人暴力凌辱,抓坏人。”
保安们也是跟着左扑又扑:“你快停下,先生,不要这样,影响我们工作了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就这样边跑边咂,在内的顾客大多被砸了出来,也是跟着大喊:“怎么搞的,捣什么乱呢保安,快抓住他。”
就这样一直跑到了1314房,一种紧迫感,应该是恋人之间的感应吧所深爱的人,似乎有些认定一般,东川使劲的咂着门,而且大声叫喊着,这声音不光马国民听到,躺在床上的赵悦也听得真切,泣不成声的拼力大喊:“东川,救我。”
但是声音小的,连屋里的人都听不清楚,却不知马国民的耳朵怎么那么好使,也可能他离得太近了吧正要猥琐的时候,听到了砸门和赵悦的呼救,连忙的站起身瞪着马俊才:“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子。”
马俊才找不着北,半包客倒是很清醒,连忙的惊慌失措:“是东川,东川谷找上门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啊马爷。”
马国民非常的生气:“曰国诡子不想活了,保安是干什么吃的,把他给我打跑。”
马俊才连忙点头:“得嘞,爷,您慢慢享用。”说完,扭头就走。
赵悦在床上无助地喊着:“不要啊,”
马国民狠狠地补了一句:“把他给我往死里打,别给我留情面,有钱。”
“得勒,您请好吧。”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还有半包客在房里不住地摸着头上的汗。
马国民瞪了他一眼:“你还在这戳着干嘛,去帮忙。”
“我,”半包客不知所措:“可我打不过啊。”
“难道要让我连你一块打,滚蛋。”
没办法,这是个电灯泡的角色啊,半包客只得走向了房门,先贴门听了一下,然后立马的也开门溜了出去。
“真的是扫兴。”马国民稍稍缓了下神,门外已经没了动静,他迫不及待地转过身,爬到了床上,一边摸索一边淫笑着说:“哈哈听到吗,你的情为你来助情来了,你说有趣不,竟然敢说我是流氓,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流氓,老流氓,哈哈。”
赵悦拼了命地乱蹬:“不要,爷,我求你。”
这就是马国民要的状态,赵悦的无力而不僵硬,既不能反抗又不像个死鱼,这越发的激起了他的欲望,想要欲望爆发的更彻底一些,他把整理药片都吞了下去,然后,开始上下闻了起来:“哎呀青春的味道,就是好闻啊我是宝刀不老,来吧。”
“不要,爷,求你,我,来例假了。”
“什么,”马国民一下子愣住神:“混账,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连忙的拉住赵悦的腰带向里看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确实是实话,犹如被抽了一记耳光,他连忙的一捂胸口干咳了一下,鼻血滴到了毛绒床面上,红的有些发黑。
“哦吼吼吼,”他顺了一下胸脯:“奶奶的气死我了,偏赶这时候来红,真的是扫兴。”说着,啪的一声,给了赵悦一记耳光,有些晕眩颤抖着,他下了床,悻悻的走到房门前猛地一拉。
门外偷听的半包客吓了一跳,连忙正了正神:“马爷,你这么快完事了。”
“放你的狗屁,撞红了。”
“哦那是不巧,改日,改日我给你换个。”
“混蛋,办事不利,我们走。”
半包客连忙拦住并且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马爷,您这边走走后门,省的在碰见东川谷,爷,你的怎么有些抖。”
其实这应该是一种正常的现象,早就应该有的,只不过马国民精神状态一直很好,但是这次,因为撞红吧等于是极好的兴致遭遇迎头一棒,但是躲过了心脏病,却没有挡住帕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