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夏生是一个人去的跆拳馆,并没有带着陆丽,不是刻意,只是觉得应该去。
见到夏生是一个人,高梦顿感一阵亲切:“你还好吗,最近都没有见,陆丽呢怎么没有来。”
“嗯,挺好的,就是来看看。”夏生并没有提到陆丽。
也真的是很奇怪,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相互的没有见面,彼此也都没有想起,但却似千年不遇,蓦然回首的那种感觉,不知是喜还是遗憾,表现的却似乎都有些拘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旁马星河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好久不见夏生,一起坐坐吧。”
三个人来到了吧台,依然是十分拘谨的,马星河点了三杯咖啡,但是两个人还是那样别别扭扭的。
高梦:“喝咖啡。”
夏生:“嗯,你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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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凉了。”
“嗯,不凉,都喝。”
马星河忍不住了:“看来有些事是强迫不来的,我终于明白了,要不我离开一下吧。”
高梦很纳闷:“要去干嘛,星河哥有事吗。”
夏生也连忙说:“对啊别走,我好像有事。”
这是两个傻傻的人,彼此互不相知,旁观者清的马星河想走又脱不了身,干嘛看着你们俩在这项面啊,那不如,我就帮你们切入正题吧,于是他提高嗓门,“对了夏生,你来这里是做什么,找大小姐吗,”这样问着,终于也想起了什么:“哎对了,前天夜里是怎么回事,我们家老爷子,好像跟你们有什么误会啊。”
夏生也想了起来:“啊对,误会是小冲突十大,对对对我来这里就是想找大小姐帮忙,让她劝你管管你们家老爷子。”
高梦不由自主地转过头看着马星河,一本正经的责问:“这是怎么回事,星河哥,原来你知道啊发生了什么事。”
马星河非常的冤枉:“我哪里知道啊我只是看了一点新闻,说我们家老爷子想弄一个妙人经济公司,遭到了别人的敲诈,今天才注意到的,再说了我爷,我哪管得了啊,最近跟疯了一样,什么是事都不向我们透露,整的神神秘秘的。”
夏生长出了口气:“看来媒体就是媒体,一为正治二为社会,是从来不肯实话实说的,他们只是往他们认为对的方向去说,这对于真相来说,很不公平。”
“真相是什么。”马星河问了一句。
夏生连忙跟着说:“你知道那个敲诈的人是谁吗,赵悦,我们路友的迎宾,这怎么可能啊,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高梦先是看了夏生一眼,并且赞同的点了点头:“对啊她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接着又回过头严肃地看着马星河:“那就一定是马爷爷搞错了,回去劝劝你们家老爷子。”
马星河也跟着点头:“这我知道,老爷子总是那样不靠谱,可是,赵悦是谁啊。”
高梦又回过头问夏生:“对啊,赵悦是谁啊。”
夏生有些莫名其妙:“你们都忘了啊,就是那个迎宾,你们都见过的路友只有一个迎宾,来店里时没注意吗,开业的时候也一起典礼了,半包客的那个大模。”
高梦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个子高高的,她叫赵悦啊,可是,”说着她又转过头:“星河哥,她怎么会敲诈你们家老爷子呢,不是那样的人。”
马星河也有点生气:“梦啊梦,你说话过点脑子好不好,别这样蠢蠢笨笨的,好想你有多了解似的。”
“我怎么蠢笨了,你说我蠢,说我笨。”高梦没有觉察。
马星河连忙点了点头:“好好好是我蠢笨好不好,其实这个事情你不要这么想,这个赵悦我们并不了解,说实话想敲诈我们马家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能够形成,这个事情能够存在,这才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是我爷爷了,没人能懂他的心思,只有他算计别人,那现在媒体流传,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哦,”高梦点了点头:“是啊,我是有些笨了,怎么可能有人,能占到马爷爷的便宜,那你看,那个赵悦肯定是冤枉的,这个事情该怎么办。”
马星河长出了口气:“行,你还是糊涂着吧,我还是问夏生吧,”
高梦很纳闷:“我怎么糊涂了,莫名其妙啊你这个人。”
马星河并没有理会,只是看着夏生问:“夏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说个明白,我好知道该怎么对付。”
夏生挠了挠头:“其实多了吗我也不便于说,好像这一面之词有诋毁的嫌疑,反正现在,你们家老爷子把我们给告了,”
话还没说完,高梦就有些惊讶:“给告了这么严重。”
马星河连忙按了她一下:“你先别说话,让下生把事情讲完。”
夏生接着说:“对啊就是把我们给告了,然后我们也返告马老爷子,然后他请的律师叫顾思通,是思正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我们这边的律师叫汪正业,也是思正的合伙人,那个顾思通很厉害,汪正业为了避嫌,想要退出,弄得我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应对,反正就是坚持到底。”
马星河听了点了点头:“哦我明白了。”
“你又明白什么了。”高梦还是忍不住插嘴。
马星河长吸了口气:“其实这个事,你们坚持到底是不管用的,既然我也想打这个官司,那就有十足的把握,而且,那个顾思通真的很厉害,我们马邦大大小小的官司他都参与过,你们也知道我爷的为人,阅人有术治人有方,在他的培养下这个律师,现在对钱比较看重,有失法律的准则,要说现在的官司,往往有的时候不是真相怎样就怎样,律师的本领占了很大比重,我想这一次你们是遇到难题了。”
夏生点了点头:“对啊就是这样,从路友一开始我们就是连番的坎坷,甚至可以肯定,路友被封也是马老爷子使的坏,耗子尾巴都能想得出,我们真的是遇到对手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高梦也点了点头:“是啊遇到对手了,该怎么办呢。”说着,她又看向了马星河,一种无助的眼神。
马星河把高梦的脸推了回去,做了个请的手势:“喝咖啡,这回真的凉了,你这是让我琢磨琢磨,夏生,你刚才说路友一开始就遭遇连番坎坷,路友是什么时候开业的。”
“去年九月五号啊。”
马星河慢慢琢磨着:“行,这事我知道了,应该有我的原因,那这一回,我来替你们打这个官司。”
夏生有些纳闷:“你,你帮我们,怎么帮。”
高梦也有些怀疑:“就是啊,你会打官司吗。”
马星河笑了:“我虽然不会打官司,但是我能帮你们答应这个官司,更简单一点,我能让马邦知难而退,那个汪正业不是想退出吗,律师你们也别找别人了,就我吧。”
夏生更纳闷了:“你当我们的律师,可你不是扶贫队长吗。”
高梦倒是笑了:“哈哈我明白了,你是说,你要针锋相对站在马爷爷对立面,让他这官司没法打下去,那肯定的啊他那么疼你这个孙子,对了,你刚才说你的原因是什么。”
马星河摇了摇头:“爷爷啊爷爷,你是很疼你的孙子,可是你疼的不对头,其实这话吗联想一下我能感觉到,所有这一切应该都和我有关系,应该爷爷的最终目的,是柳洁。”
“柳洁。”
高梦和夏生异口同声,都感到非常的惊讶:“这和柳洁有什么关系。”
马星河淡淡地点了点头,“因为在爷爷心目中,能和梦天使媲美的,就只有柳洁,我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开始注意到的,应该就是路友开业的时候,也登上过一些媒体的,之后爷爷就给我看了她的照片,说除了梦天使,这就是马家媳妇的不二人选,为此我们还吵了一架,他对我的婚姻十分看重,尤其是抱重孙的心理,近乎痴迷,或许他的做法近乎疯狂吧,但所发生这一切对于我们马家来说,并不难做到。”
高梦终于明白了:“是啊这对一个有能力有钱的家族,不费吹灰之力,当能力大于实际的时候,对错也容易被忽视,可是柳洁和辰风哥,那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夏生冷笑了一声:“这就好像一个酒鬼,买了十瓶好酒说就为收藏,自己滴酒不沾一样,这就是能力的诱惑,丝艺姐和辰风哥是不可能分开的,他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所以啊才费劲了心机,我的这个爷爷啊。”
夏生有些不明白:“可是这跟路友有关系吗,赵悦就更无辜了。”
马星河也难以理解:“应该打击路友,意在叶辰风,爷爷是想他走投无路,至于赵悦,应该也就是个插曲,顺便边的事情,总之对叶辰风不利的事情,他都乐意去做。”
当然马星河只是根据一些片段联想,并没有窥探到一个老色鬼的内心,甚至在于马国民来说,一切都是不由自主地在发展,不受控制的在转变,贪念,也是随之壮大。
高梦也是非常肯定的不爽:“这样不行,马爷爷太不像话了,一定要做些什么,星河哥,你要努力啊。”
马星河非常的自信:“放心吧,爷爷虽然是为我作了许多过分的事,但他也拿我没有办法,所以只要我做你们的代理律师,他会知难而退的。”
高梦连连点头:“嗯,绝不能让两个相爱的人分开,柳洁和叶辰风,是我相信爱情的理由,这种美好的感情,不容侵犯,不管怎样我们都要维护。”
高梦真的是善心大发了,她甚至有些遐想,如果马星河有了别的心上人,比如说自己,那许多事情就不会发生。